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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是一定要等斐寻欢也到齐了才说。”文曲甩开了苏彧,担忧的看着季洵,“表哥你怎么了?”苏彧五大三粗的看不出来,文曲一眼就察觉到了季洵的不对劲。“没什么。”季洵安抚文曲道,“我有点累了而已,你们去找斐寻欢吧,我也没看见他。”“那我们去找他了啊。”苏彧笑得开心,却见文曲跟着季洵走,而不是和他去反方向找斐寻欢,奇道,“文曲,你不想知道你表哥的秘密了?”“不想。”文曲背对着苏彧闷声回应,一个秘密而已,哪有现实的人重要。季洵回到屋里,看到了桌子上的火魂石,火魂石里面的灰雾已经不见了,现在的火魂石和那些上好的火魂石一样,纯澈剔透,文曲有些新奇,季洵却是面色凝重。“这石头里面不是有灰雾的吗,现在怎么不见了?”文曲拿着火魂石细细把玩,火魂石鲜艳的红色映衬的文曲的皮肤越发细腻白、皙。“里面的东西逃了。”季洵坐在椅子上,有些疲惫。“什么东西?”“我不确定,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里面的那团灰雾是古昉温养的魂魄。”“古昉的魂魄?表哥你怎么知道?”文曲也听说过季洵去赤焰山的事情,他心里对古昉厌恶到了骨子里。“猜的。”季洵饮了一口茶水,“古昉在赤焰山无故吐血,修真界传闻说他在万魔窟温养着自己的魂魄,魂魄被温养时风水方位都是不可改变的,秦修恰在那个时候从万魔窟带回来了这石头。”“火魂石养魂,我看这些事都挺巧合的,就猜那灰雾是不是古昉的魂魄,现在想来,在这节骨眼上,我的猜测是错的反而更好。”季洵想到古昉面具的那张诡异模样,心里莫名慌的厉害,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般。“表哥你先休息吧。”文曲看得出来季洵不欲多说,体贴的开口告辞。“嗯。”季洵简短的回应了一句。季洵忐忑不安的等到半夜,结果秦修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过来。叹了口气,季洵熄灭了屋子里的灯,只身走到院子里的长相守旁边,长相守还是季洵十岁种的,也就是秦修过来的那一年,逍遥派的土地好,不过十年时间,长相守已经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了。季洵跳到树上,选了一个较为粗壮的枝干躺下,眼神则是止不住打量自己的屋子,屋子里一片漆黑,秦修还是没来。强撑到后半夜,季洵还是没忍住睡意,躺在树干上睡了过去,等他再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逍遥派则是警钟长鸣。逍遥派警钟无事不响,自季老爷子出去游玩后,季洵已经好久没听过警钟长鸣了,警钟长鸣声对应的是通灵石,通灵石里面会有警钟长鸣的原因。季洵就那么坐在树干上,从怀里掏出了通灵石,他以为秦修会告知逍遥派弟子他季洵捅了娄子的事情,却没想到通灵石里只有简短四句话:斐寻欢入魔当了魔使,斐作乐带发遁了空门,二人临走前重伤了逍遥派弟子苏彧,自此两人与逍遥派再无干系。季洵手中的通灵石突然就掉到了树下,树下站着刚来不久的秦修,秦修手中还有一封信。“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信我。”秦修躲开了季洵的视线,将信封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这是他们离开时给你的信。”说完这句话,秦修就离开了季洵的院子,没有为自己辩解,也没有说些其他的话。季洵打开信封时,信封里斐作乐并没有写多少字:云琛兄,叨扰多时,实在不便,昨日偶然听到了你和秦兄的话,我和作乐两人实在不能置逍遥派于危险境地,云琛兄为了逍遥派多师兄弟着想,以后在外面我们还是做陌生人为好。季洵刚看完,斐作乐留的信封突然动了动,自顾挣开季洵的手,飞于半空燃烧成了灰烬。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簪花的营养液×10,谢谢小天使做条不太咸的咸鱼的营养液×1,谢谢小天使燃溪营养液×1,谢谢小天使7er7的营养液×1谢谢小天使假装自己是块璞玉、燕戚的地雷,举高高。☆、第39章月照花林皆似霰(修)斐寻欢、斐作乐离开的第一夜晚,秦修还是没有来找季洵,季洵躺在床上怅然若失,借着烛光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牵丝缠,思考再三还是没有摘下。秦修可能是真生气了,距离斐寻欢离开后过了一个星期,他还是没来找过季洵,整天不知道呆在哪儿,季洵也不会自讨没趣,他给苏彧拿药的同时顺带着拿了斩千结。苏彧的伤并不重,外表看着昏睡不醒,不过内里一点事情都没有。斐寻欢、斐作乐锁了苏彧的魂,时限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苏彧就会自己清醒过来。斐寻欢和斐作乐的心思季洵知道,他们是不想连累逍遥派。现在外界都传引魂宗斐家和逍遥派闹翻,逍遥派一等弟子被斐寻欢打伤,躺在床上重伤不痊,斐寻欢去了极东魔域成了魔使后,也发出声明:和逍遥派再无干系,再见如对敌。虽然说苏彧并没有受伤,但做做样子还是要的,季洵坐在苏彧的房间里,桌子上放着他刚刚去拿的药,他却只盯着斩千结发愣。因为斐寻欢和季洵断绝了关系,各派所谓正道人士也就没了诛伐季洵的理由,听说秦修派了些弟子给各门派送了灵药灵石,季洵救斐家兄弟的这件事情便被压了下来,但季洵心里莫名不安,总觉得事情没有表面那么简单。眼看着苏彧还没有清醒过来,季洵将斩千结放好,背着把长剑就离开了苏彧的房间,迎面正好碰上了秦修,秦修错开了季洵的视线,季洵本来想说些什么,看秦修这样,不由冷笑了一声,和秦修擦肩而过。“你还在怪我?”秦修抓住了季洵的手腕,声音低沉,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我知道你和斐寻欢兄弟情深,修真界人最重视的便是义气,可是如果让我来选的话,我宁愿不要那份义气,也想护你周全。”不知道是不是季洵的错觉,秦修说到兄弟情深时似乎咬牙切齿,刻意加重了语气。“我没有和斐寻欢说各世家要诛伐你的消息。”秦修见季洵不说话,手紧紧的抓住季洵的手腕,沉默了片刻终于解释,“他自己听到的。”“我知道。”季洵回过头看着秦修,“他在极北魔域,有燕师傅在那边,他也不会有事。”“你相信我?”秦修有些不敢置信,漆黑的眼眸里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他这几天一直躲着季洵,就是怕季洵会不信他,置问他。“你不是那个性子。”季洵示意秦修松手,他的骨头都快被勒断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