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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我们言言这个人啊,每次烧得厉害了就特别爱撒娇,可难伺候了。”“还、还好啦……”虞文洛明显表情语气都极不自然,“还是挺乖的。”“在我们面前可没乖过。”严言他爸说。严言低着头扒饭,不理他们。“不过也挺好的,他平时都不怎么喜欢表达感情,”他妈笑着说道,“生起病来倒是会变得可爱一点。”“你们都好烦啊,”严言说,“认真吃饭行不行。”只有虞文洛立刻点了头。“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就跟喝醉了似的?”严言他爸兴致勃勃,难得话多。虞文洛闻言却是迟疑了一下。片刻后,他面色微微泛红。严言猜测他是又回忆起了昨夜那些片段,自然也跟着羞耻不已。料想不到的是,虞文洛摇了摇头:“不像啊……”严言抬头看他。“他喝醉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虞文洛说。第51章发烧和酒醉对严言本人来说,最大的区别是前者留下的记忆十分清晰,而后者就要模糊许多。不过记忆再模糊,从多年来的经验和旁人的话语中,他还是能大概知道自己喝多了是什么模样。“特别亢奋,”严言他爸哈哈大笑,“还会坐在桌上唱歌,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虞文洛却没有附和。他红着脸,低着头,用筷子一粒一粒往嘴里塞米。天知道脑子里正在想些什么东西。毕竟他见过的酒醉后的严言,可不止是坐在桌上那么简单。嘴里唱的也不是歌。“别人喝多了都犯困,他一喝多根本不肯睡觉,”严言他爸继续乐颠颠回忆道,“能疯一个晚上。”虞文洛低着头,小声应答:“……嗯。”严言再也呆不下去了。他三下五除二把碗里的饭全塞进了嘴里,逃回了房间。.这段时间以来,家里的碗基本都是虞文洛洗的。也因此,洗洁精的消耗量翻了至少一倍。严言乐得清闲,自然是不会介意这些小细节。虽然刚开始时笨拙到让严言头痛,但虞文洛是真的用心在学着做的。如今许多家务活,他干起来都已经有模有样。其实回过头想想,谁刚开始做家务不是笨手笨脚的呢。所有的麻利都是靠时间和经验堆积出来的。只不过大多数人,第一次尝试洗碗都是在童年时期,当时就算表现不佳也是合情合理。严言突然有点好奇。他至今只见过虞文洛的哥哥,也不知能把虞文洛宠得如此四体不勤的父母究竟是什么模样。眨眼时间也不短了,他们有没有想念自己的这个傻儿子,会不会盼望着他能回心转意早日回家。若是知道他们的宝贝疙瘩如今每天给人当田螺姑娘,会不会心疼。虞文洛自己又怎么想呢。他会不会觉得辛苦,会不会怀念曾经随时有人伺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会不会思念自己的父母。就算他真的有想家,应该也不会愿意搬走吧?他看起来在这儿住的挺开心的呀。就算舍得自己,肯定也舍不得宝宝。宝宝也会舍不得他的,因为宝宝很喜欢他。正想着,房门被敲响了。严言抬起头,只见虞文洛抱着狗走了进来。“阿姨把我从厨房赶出来了,”虞文洛冲他笑,“我没地方呆,进来坐坐可以吧?”严言觉得自家老妈肯定是心疼虞文洛太辛苦,想让他多休息休息。毕竟虞文洛如今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正常。从昨天到现在,发生了太多值得虞文洛脸红的事情。严言一时之间分不清他如今正在害羞些什么。虞文洛腼腆起来模样很可爱,让人看着心情会不由自主变好。唯一的缺点,大概是他这情绪带了点传染性,看久了会跟着也开始不好意思。“没事啊,你随便坐。”严言说。说是随便,但这房间里也只有一张椅子。虞文洛坐了上去,把宝宝安置在了大腿上,然后清了清嗓子:“有一件事,我……有点对不起你。”严言突然紧张了起来。这傻子,不会是要为了昨天偷偷亲他两次的事情道歉吧?随着体温恢复正常,严言的羞耻心已经回归了日常水平,打死也不想面对这种话题。正欲出声打断,却听虞文洛说道:“饼干我还没有烤。”严言懵了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紧接着立刻羞耻万分:“我昨天晚上说的话你都别放在心上,我那是烧糊涂了。”“不是的,”虞文洛摇头,“我那时候答应你回来就烤,但回来以后我太困了,之后又去上课,到现在还没动。答应的事情没做到。”“没事啊,”严言赶紧摇头,又有点想笑,“你不用把这个当成正经事,有空的时候再说吧。”“这对我而言是正经事啊。”虞文洛说。他在说这些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用手指拨弄宝宝的耳朵。宝宝小幅度的躲来躲去,耳朵一抖一抖。严言看一眼宝宝,又看一眼虞文洛。他不知道该回什么话,只觉得自己此刻心口特别满。“不过,你昨天会那么说,是不是说明你还挺喜欢吃的?”虞文洛突然抬头。正常状态下的严言虽不擅长表达感情,但从不吝啬夸奖。他立即点头:“你做的很棒呀,已经完全不像是新手了。”“真的?”虞文洛很高兴,“那我以后多学点,说不定能开个甜品店?”严言笑了起来:“也许真的可以啊!”虞文洛也跟着笑:“还是算了。我就做给你吃吧。”气氛突然就变了。两个人都不吭声,各自低着头猛想心事。宝宝的耳朵被来回揉搓,终于不堪忍受,扭动着身子挣脱了虞文洛的怀抱,跳到了地上。严言见状,装模作样弯下身子逗起了狗。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虞文洛突然说道:“你之前说,安然总要针对张珺钥是因为他在意。”“这么突然提这个?”严言抬头,茫然地看他。“你那时候还说我迟钝,看不清别人的感情。”虞文洛继续说道。“其实我也只是瞎猜罢了,”严言说,“他俩到底怎么回事,只有他俩自己知道。”又或许,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你还问我小时候会不会欺负自己喜欢的人。”“……知道你不会啦。”严言再次低下头去看向宝宝。“那,你会吗?”虞文洛问。“我?”虞文洛说话的时候并不看他:“你要是有喜欢的人,会故意欺负么?”这简直就像是在问,你是不是一个幼稚的小学生。谁会愿意承认呢。严言回忆了一下自己曾经的暗恋史,其中也找不到这样的端倪。“我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