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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逊是一个很枯燥的人。这是他自我审视后得出的结论,而周围人确实也这么说。 他喜欢读书,因为擅长,就像吕蒙每天都要踢球一样,但吕蒙不会拉着他一起去太阳下面挥洒汗水,他总是一脸羡慕地说伯言好聪明,给陆逊封闭的生活带来些许别的乐趣:欺负吕蒙。 他把人按在椅子上教他数学题,什么积分微分各种分,哪个难教哪个,看吕蒙咬着笔帽抓耳挠腮的样子,就觉得自己空落落的灵魂也生动起来。(有那么一次,吕蒙问他教数学为什么要拿他的英语讲义。) 或许他其实没有“要不要做坏人”的选项,他本来就是吕蒙人生游戏里的终极大boss。 然后这个还穿着新手村服装的菜鸟说:“伯言,能不能再搞一次我屁股?” “那天其实你是把脑子射出来了吗?” “不!不,伯言,听说我,我现在出现了新的问题。”吕蒙的脸在窗户上挤出了滑稽的表情。 “你说。” “我后来又自己试了几次,”他手掌成握,做出上下滑动的动作,表情却悲愤交加,“我发现,或许,可能——极大的可能!我只有靠捅屁股才能坚挺起来了。” 陆逊不想和他说话了:“吕子明,作为一个医学生,我有理由建议你去医院挂脑科,因为你下面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有!我问题很大啊陆医生,你不信的话,你来摸它,看我硬不硬就完事儿了。” “……” “……”吕蒙真诚地眨眨眼。 “回你房间洗干净屁股等我。”陆逊妥协道。 还是熟悉的姿势,吕蒙把自己扒得一干二净,只剩一双袜子,半躺在床上坐等宰割。 “你靠过来些,蹲在这儿。” “为什么,好害羞。”男人耳朵都红了。 “因为我累了,你自己对着怼吧。”陆逊仔细检查了一下指甲,往中间二指套上避孕套,放低手腕,“沉腰,放心,能直接进去。” 吕蒙两手将紧张的臀瓣分开,小巧的xue口不自在地缩了缩,在陆逊那包裹着油滑外膜的手指上上下蹭了蹭,便没有迟疑地从指尖开始一点点吞了进去。 “我找不到……” “你不动怎么能找到,像做深蹲一样,你一口气能做多少个?” “八十个!” “对,就是这样。” “呜…好像,碰到了。” 随着吕蒙的动作,他那根半硬的东西啪啪打在陆逊手腕,透明的前液在陆逊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诱人的水光,更甚情色的是下方两半柔软的囊袋,像被陆逊托在掌心一般,胀鼓鼓的,一只手都包不住。 “啊啊啊,伯言,那边!啊、好、好爽,每次碰到都好想射……”男人yin贱地双腿大开,只用腰腹力量带动身体上下摇摆,陆逊另一只手握住吕蒙的性器,只这一下那人就一下软了身子,屁股啪唧一声坐到最深。 “咿……啊、哈……进到太里面了……” 陆逊一边替他撸动,一边问:“不是摸前面硬不起来吗?都快能搓出火了。” “呜……就guitou,好舒服……那是、啊…那是因为你手指还在里面……” 咕啾,陆逊猛得把手指拔出,只留下松垮的避孕套被吕蒙的xue眼紧紧夹住,肠液滴落在床单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水渍。 “吕子明,骗我的话下场一定很惨,但现在我给你一次自首的机会。”陆逊循循善诱道,“说得好听,我今天帮你打出来十次都可以。” “我没骗你嘛,我就是喜欢你插我。”吕蒙焦急得去追那两根弄得他欲仙欲死的手指,被陆逊用力摁倒在床上,一根不属于自己的粗热性器从陆逊裤裆弹出,打在吕蒙下巴上。 “来吧,舔得再湿一些,今天换这个插。” “治疗”结束后,两个人把床单射得一片狼藉,陆逊扒开吕蒙被掐得满是红印的屁股,肛口一圈像被真空吮吸过一般肿起,十分惨烈。 “这两天忌辛辣忌油腻。”陆医生叮嘱道。 “你不看着我,我肯定要瞎吃呀。”吕蒙爬到床头推开窗户,点了根烟,热浪立马就迎面袭来,他呛到一口,咳嗽间陆逊的jingye从他后xue流出,吧嗒吧嗒滴在床单上,汇成一滩。 “你为什么不戴上那个cao。”吕蒙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