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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没有。”这两个字被砚礼念得很硬气,他怒瞪着承影,眸中写着怨怼,“无冤无仇,我干嘛要杀夏风?”“那你为什么不愿告诉我你跟他动手的理由?”承影将砚礼的下巴再向上抬了抬,逼他对上自己的眼,“要不是心中有鬼,你还怕我知道什么?”到这一刻,砚礼反而不惧怕了,“我一开始就说过,我不想说,也许这其中的苦衷你总有一天会明白,可现在我一个字都不会说,而你既然答应了不再逼我,这会儿又来质问算什么意思?”承影大抵也没想到砚礼会用这态度对他,在他的记忆里,这人总是冷冷淡淡的,对他倒是乖巧忠诚,像今天这样吼他,至少在以往从来没有过。承影突然不说话了,而砚礼也不再吭声,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极其诡异,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两人间的僵持才缓和了些,“我姑且信你一次,但愿你没有骗我。”他走下床,拿过椅子上的一叠衣物丢给砚礼,“换上衣服,跟我走。”“去哪儿?”砚礼不解地眨眨眼。承影神情忧伤,轻轻地叹了一声,“去看看……四叔。”……夏四爷死得挺玄,本来人好好地窝在房间里被杀已经够蹊跷了,偏偏唯一的目击证人表示他所看到的那个可能就是凶手的男人长得很像夏风。这一来事情就越发说不清楚了,夏风明明在前天夜里就已经死了,尸体还没火化呢,怎么可能诈尸来杀人,就算他真能诈尸,谁不好杀,为什么偏要杀自己的父亲?于是到这里,仅有的一条线索又断了。承影带砚礼来到四爷身旁,递给他一个蒲团让他跪好了,然后喊人拿了根藤条过来,对着砚礼的屁股就抽了下去,下手很重,连续三下。藤条很快,划破空气留下三道风声,砚礼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刑罚就已经结束。而后他才感到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承影将他拉起来,他都站不稳,猛然就跌进了少爷怀里。承影由他靠着,对躺在那儿早已没了知觉的夏四爷低声说道:“四叔,今儿在这里我给你陪个不是,之前实在是对不住。”他没有说很多话,只道了个歉就把砚礼甩给了一旁的乔安,“你送他回我房间。”其实夏四爷若是还活着,承影今天这种赔罪方式肯定不能叫人满意,但回头来想,假如四爷没死,夏小少爷又怎么舍得这样打苏砚礼?那晚承影在四爷房里留到很晚,夏老爷子跟他谈了许多,承影给不出任何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所幸警方也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他就是凶手。而在这个时候杨璐突然开口,“如果能证明两起案子是同一人所为,那么你就清白了。”承影闻言一怔,旋即又问道:“怎么证明?”杨璐只回了一个字,“等。”她没说错,现在也只能先沉住气,等到警方的验尸报告出来以后,也许就真相大白了。10、嚣张...乔安把人送回房后就离开了,砚礼独自趴在床上越想越气,于是拿起手机就给他那拍档打了通电话。那家伙不知道是在酒吧还是哪里,周围吵得很,砚礼本就心里烦躁,这会儿一听这闹声更是恼火,对着手机就大吼道:“夏四爷都死了你还有心情四处疯,赶紧给我滚回来!”那边的喧闹声又持续了十几秒,而后突然安静下来,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终于响起来,“夏四爷死了?什么时候的事?”“今晚。”砚礼的口气阴测测的,仿佛情绪已经到了个临界点,“所以你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是吗?我找你来是当花瓶摆设的吗?每次出了事都还要我来通知你,我留着你到底有什么用?”男人怕也是头一回见砚礼发那么大的火,连忙劝说,“你先别动气,有什么事我们慢慢商量。”“我怎么可能不气,那家伙到底是哪儿冒出来的?每次都抢在我前头,算什么意思!”砚礼气得一拳头打在床上,可能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扯到了伤口,痛得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你怎么了?”男人听见他的抽气声,立马察觉到不对劲,“你受伤了?”“还不是夏承影那混蛋,好好的不知发什么神经,说是给四爷赔罪,拿藤条抽了我三下,呵!人活着的时候倒不见他这么孝顺,现在人都死了却装什么乖?”说到这里,砚礼觉得屁股上的伤好像更疼了,火烧似的,又有些麻。“我还当夏承影不舍得打你呢,没想到啊……”男人笑着感慨,砚礼却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唉,别提他了,我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咱们得想法子把躲在暗处的那人给揪出来。”男人收起笑意,“大概就这两天吧,倒是你啊,别老想着揪人,人家能赢你两回,总是有点本事的。”砚礼自然也清楚这道理,只不过那人两次抢他的猎物不算,更是把他的计划彻底打乱了,叫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我不管,反正谁坏我的事我就要他付出代价。”手机那头传来一声叹息,砚礼当做没听到,忽而另起了个话头,“对了,我让你查夏风的仇家你查得怎么样了?”“我查了,夏风就一纨绔子弟,平时玩玩女人喝喝花酒,没得罪过什么大人物。”伴着他这话,砚礼的眼睛渐渐眯成了一条线,“虽然犯案手法不同,但我相信这两件案子绝对是同一个人干的。”“我也这么认为。”砚礼枕着自己的手臂,痴痴地望向窗外,“这样吧,你再帮我去查查,看夏家有没有得罪过谁,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情不简单,说不定接下去还会出现第三个受害者。”……承影半夜回来时,砚礼已经睡着,但他睡得浅,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脱他的裤子,猛然被惊醒,瞪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紧盯着眼前这个男人。承影宠溺地摸摸他的头,声音很轻,“吵醒你了?”砚礼依然瞪着他,语气十分冷漠,“你干什么?”他没有叫少爷,想必心里还在为晚上的事赌气。承影小心地碰了下砚礼屁股上的伤,后者随即弓起身,缩成一只虾米似的。砚礼挥臂拍开承影的手,躲到一边,把脸侧过去不再搭理人。承影也晓得他的脾气,则又凑近砚礼抱住他,“打疼你了吧?对不起啊,我也不想的。”“哼!”砚礼想挣开他,可扭了扭身体发现没用,干脆就随他去了。承影在砚礼的耳根亲了一口,继而又起身想替他屁股上的伤上药,可惜砚礼却压根不领情,“我不用你假惺惺,打都打了,现在又来扮什么好人?”原本承影这几天压力就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