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悯太阳c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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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穆夏x阿扎尔.设拉子尼 醉里秋波,梦中朝雨,都是醒时烦恼。——《青门引》 一场急雨打落了半树桂花,为初秋的月夜平添几分冷意,伊莎贝拉打开木窗让冷风吹入,金桂的芳香渐渐萦绕她的卧房。 “先生要去哪里?”伊莎贝拉俯下身,轻柔地从背后环住阿扎尔。她朱唇轻启,舌尖扫过他发红的耳垂,察觉到对方的身体明显地缩瑟,她的嘴角微不可察地上翘。 “您会再次离开吗?就像当初抛弃紫菱洲的那些孩子一样。”她额头抵上对方肩胛,眉间透着不似作伪的幽怨。 “别说了,求你……”阿扎尔哑声到。 “我恨你。”伊莎贝拉声线一沉。 阿扎尔似乎听到有金属在微凉空气中碎裂,掷地的铿锵直穿他的耳膜。他眼前一阵晕眩,皱起眉,一时不知如何回话,在双臂的桎梏里艰难转身,却见她红了眼眶,泪水无声流淌。 阿扎尔阖上古井深潭般的绿眸,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在光洁白皙脸颊落下一个温柔而克制的吻,从眼角到唇珠,细细地用薄唇拭去滑落的泪水。她杏眼圆睁,鸦羽般的长睫剧烈颤抖着。 他柔声:“伊莎贝拉。现在离开是因为我不想看到那时的情况重演。让我去好吗?” “没问题。”伊莎贝拉嫣然一笑,声音清越如银铃,仿佛刚才还在哭泣的人并不是她:“但在那之前,留下来陪陪人家——下次见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不了,早点休息吧。”阿扎尔起身就要起身离开,突然眼前一黑,陷回柔软的沙发。他耳边嗡嗡作响,想挣扎着爬起来,却被一双柔荑稳稳按住——伊莎贝拉俯下身,含住冰凉而干燥的嘴唇,堵住他所有未出口的话。 伊莎贝拉披落的墨绿色长发掩住他的鼻尖,桂花浓烈的香气几乎让他窒息。绵长而充满侵略性的吻结束,月色下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伊莎贝拉松开手,他倒在沙发上剧烈地喘息。 她用圆润唇珠的反复研磨阿扎尔发烫的左耳,脑海中闪过以往他情动时耳下小痣红艳的模样。朱唇喷出热意,贝齿咬上耳垂。他泄出一声令人满意的呜咽。她顺着阿扎尔修长的脖颈留下一串吻痕,低头舔舐不断滚动的喉结。 夜安静极了,闭上眼,伊莎贝拉甚至可以听到他心脏搏动的声响。她轻车熟路解开阿扎尔的衬衣,隔着薄薄的背心舔舐胸前的凸起,一手滑向平坦的小腹,解开皮带,毫无章法地揉弄起隐隐翘起的性器。 “不要!伊莎贝拉——放开我……”男人绝望地闭上眼,无力地推拒着,被粗暴握住的下身却兀自渗出可怜的清液。 “先生果然想我得紧,嘴上说的都不作数。”伊莎贝拉凑到耳边,毫不掩饰眼中的笑意:“知道我在橙汁里放了些什么吗?小孩儿喜欢喝的饮料居然能让您毫无戒心——不得不说,您在这一点上真可爱。” 伊莎贝拉毫不费力地将他的先生推上床,逼迫他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趴跪着。阿扎尔摇着头,把脸埋进枕头,一枕幽悄的桂花香气剥离了他脑海中所剩无几的清明 。她分开对方打颤的双腿,摸了一手软膏,两指在xue口打着转,缓慢而不容反抗地在狭窄的甬道里推进。空闲的手顺着脊骨一寸寸抚摸他瘦削光裸的背,手指戳刺着小巧可爱的腰窝,握住他早已抬头的前端。 “舒服吗,先生?”她凑到阿扎尔红透的耳边轻轻吹气,同时手指轻车熟路碾过甬道里一点,模拟性器来回抽插?。细微的电流昭示着难以忽视的隐秘快感,阿扎尔震惊于自己残破的身体竟能从这场近乎施暴的情事中获取快慰,他绝望地闭上双眼,夹紧腿根,但断断续续涌出的清液依然浇湿了插入后xue的指节。 “您流了好多水——”伊莎贝拉陈述事实的口吻含着戏谑的笑意,她俯身亲吻阿扎尔紧绷的肩胛,感受它到蝶翅一般的抖动。伸出手臂环抱着阿扎尔,柔软白皙的胸脯紧贴瘦削的脊背,硬热的下身缓慢而不容推拒地抵入,凭着记忆和触感一次次撞向某处隐秘的凸起。阿扎尔呜咽着弓起背,骨节匀停的手猛然攥紧被单。几滴水珠从鬓角无声滑落,不知是泪是汗。 伊莎贝拉没有从背后按住他深陷着床单的双手,而是漫不经心地揉捏着因亵玩而挺立的乳尖,低头用双唇含住他红云似的耳垂,同时在他的甬道中毫不留情地插弄,不断发出引人遐想的水声。她温柔而甜蜜的神情和粗暴的动作完全是分离的…… 刹那间,阿扎尔眼前划过一道白光,他清癯的面容上痛苦和欢愉交织。无限长的一瞬万籁俱寂,只有桂花的时而浓烈时而黯淡的香气填满脑海。他濒死的鱼般喘息着,白浊星星点点溅上胸口,犹如红梅白雪,糜艳至极。 她享受着xuerou有节律的、似是挽留的阵阵收缩舒张,抵在他的深处释放,掐着男人仅盈一握的细腰,将自己从湿滑狭窄的甬道中抽出,看着他腿间流出的清液缓缓打湿了一片床单。 “阿扎尔,你其实很爽吧。”伊莎贝拉伸手沾起白浊涂到他唇上:“尝尝自己的味道——” 伊莎贝拉为自己披上外套,拉着阿扎尔起身。他的身躯依然战栗不已,体液从颤抖的腿间滴落,但孤高的灵魂已不知飘向哪处远方。 “看着我。”伊莎贝拉甜蜜而清冷的嗓音唤回他的神志,她偏头吻了一下冰凉的嘴唇,捉住他垂落的手,滑向一片柔软。 阿扎尔茫然睁开眼,望向伊莎贝拉,对方淡紫的丝绸睡衣在月色下泛着光泽,雪白的胸脯半遮半露,随着呼吸平静地起伏。 “嘀嗒——” 他失神的片刻,瓷砖上绽开了一朵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