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蛋道长x虐蛋花哥】丹顶鹤-上(畸形/换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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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来纯阳宫,这些小羊崽子倒像是越发俊朗了。”发出声音的人正在数位白衣者的簇拥下,在晨间穿过太极广场上排列得整整齐齐练功的十几位纯阳少侠。一抹深紫色在浅淡的白色与水色里显得颇为热烈。这句不知是挪揄还是称赞,却是来自这个身着紫衣,背着深褐色大药箱的万花男子。 华山正值春末,天朗气清。宫观范围内的冰雪几乎是消了净。纯阳宫势高,冰雪是足足持续了一季还多。这天气转了暖,倒是反而多了不适应的弟子们,少不了头疼脑热的。 “先生这边请。”路过纯阳宫时,他身后的一位纯阳道士停下脚步,侧侧身子,恭敬地作了个“请”的手势。万花男子倒也不迟疑,微微颔首便走进殿内。 “不是说着你们纯阳宫丹术医术多么高明,如今还不是又请了我薛某人来给你们诊病?”先前认认真真拜见了代掌门卓凤鸣的薛仪,刚转身就熟稔地坐进了莲花峰上友人的宫观内,自顾自在主位上落座,望向屏风后打趣着说。 内室里一脸无奈整理好衣冠走出的青衣道人,轻声唤了小童来上了壶茶。“好久不见,薛大夫。” “哪有好久?要不是你推荐了我给你们掌门,我还能年年春天长途跋涉还爬山,就为了来此地给你们全门派问诊做检。”那花哥似乎很不情愿,斜眼望着道人,一只手提起茶壶,就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哎——”那道人来不及制止,扶住了额,“我说阿仪你……” “才一年不见,梓丹道长是越来越拘谨了?”他喝罢随意抹抹嘴,又嬉闹似地直接用喝过的壶嘴,向那梓丹道长杯内浇去。 那道人反倒笑了笑。“阿仪还是老样子,我就放心了。” “十二年前战乱频繁,这纯阳宫门口弃儿无数。被尽数收进去养育修炼,就数我们关系最好了。我倒是盼着我们还是刚被纯阳宫收养的老样子。”花哥听到那道人说起老样子来,似有心结,“谁知道静虚一门出这些事情,加上纯阳人丁过多,被别人门下的挤兑。不知谁下的手,竟把我中途从纯阳名册里除名,送去万花。” “……别说了。”那道长心疼,“但如此也好,之后门派内的变故情况,实在你我二人也未必摸得清楚,你这性子去万花可好些了。” “七岁小孩哪懂这些,我不想学医,也不想跟你隔那么远。”那花哥自嘲地笑了起来,“到今天我也还是这句话。” “如今年年你不想见也得见上一两面,倒是觉得辛苦起来?”道人眉目稍稍低垂,温和地嗔怪道。 “诶不辛苦不辛苦!”薛仪怕得好友多虑,赶紧摆手,“我这不是念着你,顺路也来给你诊断一下嘛。” “……我总是从不疑你的。”他看薛仪忙乱起来,心里想着什么都了了,沉默了一下说道,“倒是确有隐疾要阿仪看下。” “隐疾?”薛仪停止了吞咽茶水,关切地压低了声音。还侧头望望四周确定小童是否还在旁边。 “道童都一起去做早课了,无妨。”道人微微眯起眼睛,定了决心,“虽然应该不算是隐疾了……这里说究竟是不太方便。” “医者仁心,这你放心,我薛仪不会说出去的。”他还就差拍胸脯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眼神微微向下望去,“是不是……难言之隐?” “………………去内室说吧。”道人面上挂不住,起身向屏风后走去。薛仪只道是猜中了,一脸了然的神情,丢下茶壶跟了进去。 “唔别…”那道人衣冠端整,股间两枚硕大卵蛋各巨如石榴,被万花男子一一捧住,塞入白色薄纱的软套中,堪堪兜住。光润无毛的微粉蛋色从仅仅一层的薄纱间透览无余。末了,薛仪轻轻提住薄纱两端,在道人可爱的性器上系住。 “这样就能好些了,骑马时候记得往前拢一拢,坐在屁股底下在马鞍上颠上几个时辰怕是里边都烂成血泥了。”那花哥没事人一般站起身,瞥了一眼道人,脸上竟是笑意,“这纱浸好了油药,怕你腿啊衣料蹭多了疼死你。” “……”道人双颊绯红,只感觉胯下被缚住,绷得不行。花哥笑盈盈望了他眼,径自走去案几旁整理起了药箱,嘴上还激起来:“不愧叫陈梓丹哈哈哈哈哈,师门有眼,知道你胯下还是处子的两颗丹沉得要死!哈哈哈哈哈哈!”那道人哪见过这番举动,怔怔盯着自己胯间难受得紧,却被薛仪大肆取笑起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赤红色都爬上了耳根,胯下若有似无地颤动着。 薛仪只手端起没盖盖子的茶,咕嘟咕嘟灌了两口,又道:“明天就要赶路了了,赶紧起来走走适应适应!” 见那道士怔怔地不由自主要去剥那薄纱,薛仪一手挡开道人伸过去的手:“给我兜好了,怕什么!” “…你不怕…我血流不畅…?” “我薛某人见这般蛋也不是第一次了,治这男子的阳物,梓丹你大可放心!年前接诊了个人,战场上被人掳去,硬生生被卒子用剪子剪开颗蛋,胡乱戳烂了还拧了几圈,又把手脚捆起来剥去了半张蛋皮,可怜蛋芯露在脏的很的牢房里,长了虫。偏偏那里不罢休,还天天叫了舞姬去牢里跳裸舞,jiba硬起来时候就给来一套铁插鸡。运到我这里时候,后xue里还塞了没洗过的腥臭驴鞭,都腐了一半;下身一团红红黑黑的翻的翻流的流,全都烂了。 “他全身倒是没别的要紧伤,老婆就等着他回家娶进门呢。神医妙手,老子给他蛋儿一治,又补了小半年,现在儿子女儿都有了!” “…你…说这做什么,还嫌不够恶心。”道人脸上飞红依然,又显出明显的嫌恶。那花哥好像成心要让他羞赧,尽找着生动的语句说着颇令人倒胃口的事。虽然极其不舒服,但确实想不出能更好骑乘马匹的法子,便悻悻道:“既你是医生,又是阿仪,我总该信你。来搭把手吧……” “医生吗,跟你念叨了七八年了,去青岩万花不是我本愿。”薛仪走过来,脸上眉飞色舞的神采换作认真神情,“我不想一直只会治病救人……” “你现在是在治病救我。”陈梓丹朝他望过去,面上却看不出表情。 “好好好。”薛仪看他也以这般认真回应,露出些笑意。他伸出的小臂被陈梓丹握住,借了力气,双腿不自然地找寻着合适的姿势,缓缓站起来,“稍微和我散散步吧,明天你就启程了。” “……嗯。”他显然是不适应胯下的紧绷,迟疑地回答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那我走后,阿仪你还在宫中住些日子吗,既然来一次,不如再多住几日。我也可以提前给你打点好些。” 正走到跨出门槛处,屈膝浅浅带到大腿的幅度,薄纱的蛋套刮蹭到柔软的腿内测,激得他双腿微软,一个踉跄。 “你这副样子,怕是护送使节去宫里的那段路要给纯阳宫脸都丢尽。”薛仪笑意盈盈,手臂加重了力气稳稳擎着,让他借力,“我随行吧。” “……”陈梓丹深深望了他一眼,不知是欣喜还是担心他是否又会对自己身体做什么怪事情,旋即轻出了口气,“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