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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龙翻身,我把我俩的事情捅上去了。”哗啦!砰!牛大山手忙脚乱试图接住散落的书籍,却不小心撞到矮几,往日的好身手仿佛是假的。第038章那声音,听着就疼。段弘璟急忙走过去:“没事儿吧?撞哪了?”牛大山没管撞到的膝盖,径自傻愣愣看着他。“怎么了?撞疼了?”段弘璟急了,就准备蹲下看看他的脚。牛大山一把搂住他:“没事。”他迟疑又希冀地看着他,“小璟,你刚才说什么?”段弘璟恍悟,顿时失笑:“你没听错。我把我们的事儿,写在折子上,跟着李锦秋的灾情奏折一层层递上去,估摸着应该是直接被摆在了父皇的案头上了。”看他依然怔愣不敢置信,他垫脚凑上去,在他薄唇上亲了一口。“现在,估计朝堂上下都传遍了!恭喜你,你百年后必定会成为野史上第一个靠爬床爬上朝堂的官员了。”牛大山瞪大眼睛,见他言笑晏晏,丝毫不像在开玩笑,狂喜漫上心头。这、这是说,小璟以后都会跟他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名正言顺在一起?他抖着手狠狠锢住他的细腰:“小璟!”“嗯?”牛大山没有再说话,细碎的吻落在他眉上、眼睑上、鼻尖,一路到那殷红的唇,吸吮舔吻,用力啃咬直至他难耐地启口,唇舌立马伺机侵入,勾着那柔软的舌一起共舞。段弘璟放松身体倚在他身上,柔顺地承受着他的狂喜。牛大山犹自不满足,猿臂一伸,直接把他横抱起来,转身就进了内室。片刻后,轻喘吟哦溢出,满室春光无限好。……这一回,就算有牛大山的内力舒缓,段弘璟依然在床上趴了一天才缓过来。知道牛大山这是激动大发了没忍住。但他依然横挑鼻子竖挑眼,狠狠把他使唤了两天才罢休。好吧,看牛大山那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乐在其中的。既然他家小璟都公诸于世了,原本在外人面前还有几分收敛的他,更是肆无忌惮起来。哪个敢靠近他家小璟三步内,都要先挨住他那冻人的冷眼。原本到了西宁就没能近身伺候的听涛听风,更是被赶得远远的,连沐浴用餐也不让他们近身伺候。整日里就跟着段弘璟片刻不离,那股子黏腻劲儿看得章朝旭直喊倒牙。如此这般,两天过去,众人将手上的事务交割清楚就启程回京。因不是急召,加上没有急事儿,这次回京自然不会匆匆忙忙赶路。大家一路悠哉,经城过镇必停,好山好水必赏。段弘璟逢遇上住客栈的夜晚,必定拉着牛大山颠鸾倒凤。想到他白日里能窝在马车休息,牛大山自然是配合万分。尤其愈近京城,他心中愈是不安。毕竟段弘璟是皇子,回到京城,必定面临皇帝贵妃等人的怒意。他虽然不惧生死,却怕段弘璟妥协。如此一想,俩人欢好之时他就愈发凶狠,每次都把段弘璟弄得,咳咳。当然,段弘璟也是乐在其中的。如此,足足走了一个多月,才抵达进京前的最后一个小镇。本来应该更早几天到的。不过这几日段弘璟似乎有些恹恹,胃口也不开。还没等他自己反应过来,目光从不离他片刻的牛大山就发现了。他顿时急了。就想去找随行的荆芥给他探探脉,却被段弘璟断然拒绝。不同牛大山的着急上火,段弘璟反而松了口气。这回应当有几分把握了。只是尚需要找人验证一番。但是还没确定,他暂且不想告诉这家伙,按照他对大牛的了解,他必定……唔,必须支开他再让荆芥看看。牛大山熬不过他。见他除了精神不太好,确实也不像有啥问题。这是走了一个多月给累着了?牛大山想着。既然他不肯就医,牛大山无奈,只得把行程一慢再慢。每天日上三更才出行,太阳不下山就找地方安歇,生生把最后两天的行程拖着走了五天还没走完。而且,还死活不肯离开他身边,让段弘璟既无奈又开心。如今到了这比较熟悉的地方,加上明天就要到京,再不确定,他的计划就得重新规划,不能再拖了。看今儿天色还早,他干脆提出想吃当地一个小村子的特色腊rou。牛大山本来还想打发下人去买,被他一顿撒泼打滚,才说得他亲自打马过去。若不是看在陈二及护卫队都在的份上,估计他还不肯走。临走他还不放心,特地让听风听涛过来伺候着。段弘璟无奈至极。只是些微的不适他都这样紧张。要是他真的……那他得担惊受怕成什么样子?隔着窗户看着一人一马走远,段弘璟立马吩咐听风去把荆芥请来。荆芥进门先行礼。“得了,在我这儿就不用讲究那些虚礼。之前你不客气的时候多了去了。”段弘璟好笑。荆芥有些尴尬地笑笑:“那会儿是真的忙晕头了,多有不敬,万望殿下见谅。”段弘璟摆摆手:“那等景况下,还讲究什么礼节上下的。好了,废话不多说,快来给我把把脉。”荆芥点点头,丝毫不见诧异。他一个大夫被叫过来当然是为了看病,没看他连随身药箱也背过来了吗?“殿下可是有哪里不适?”段弘璟迟疑片刻:“你把过脉再说吧。”荆芥也不多话,点点头,从药箱子里掏出脉枕放到桌子上:“殿下,请。”段弘璟抬手放上去。荆芥伸手轻轻搭在他手腕处,凝神号脉。片刻后,他皱起眉头想了想:“殿下,可否让鄙下号一号另一手?”段弘璟自然是无不可。荆芥号过另一只手之后,眉头却皱得更紧了。“如何?”段弘璟眼底带着希冀。荆芥低头沉思,嘴里念念有词,半晌,他迟疑地开口:“殿下,可否让鄙下再号一次脉?”段弘璟摇头:“不必了,你号出什么结果直接说就是。”荆芥抿唇,站起来躬身行了一礼:“愧对殿下信任,鄙下……看不出来。”看他如此,段弘璟反而更确定了。他微笑着开口:“无妨,给爷说说你号出了什么。”荆芥抬眼偷觑他脸色,见他确实心情颇为愉快,才吞吞吐吐地开口:“鄙下、鄙下观殿下脉相,似是……又不甚明显。但是殿下不可能会有此等脉象的。”他顿了顿,急忙请罪,“鄙下惭愧,学艺未精,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