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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做妖皇,有日鹤忆就带着焕枫化形的魂魄,交给我照料来着。哪知道原来,他是使了金蝉脱壳,之后我被九霄寂灭了。焕枫竟又去地府陪他度了最后一世。”“哦哦,那子曦兄,好人做到底,司命那也给你改了命簿,你看,要不你下鬼界去想法子处理一下。省得那些鬼魂野鬼整天荡在地府里鬼哭狼嚎的,闹得阎王头疼。”白阙小心赔笑。楚昭瞥向他,冷哼一声,“哟,这种烂摊子就找我,好事怎么不轮上我?”“好事?有啊!你不是没了那啥朱雀翎嘛,天帝念你劳苦功高,特地让我带着这个宝贝前来奖赏你。”白阙掏出一根翠玉长笛递给他,“喏,这安魂笛不错吧。”楚昭接过去,在手中转了两圈,轻嗤:“算你们厚道......”他话未说完,瞪直了眼睛警惕地看到他笑嘻嘻地从怀中掏出个艳红的蛋,一种似曾相识的不祥预感,“你要干嘛?!”白阙捧着一下塞他怀里,“这不是孵了万把年的朱雀,快出壳了嘛。百兽仙园里,除了您这位大名鼎鼎的仙师,还有谁能担此大任呢?”“朱雀?!”楚昭瞪大了眼睛,“不要不要!那家伙的闹腾劲儿我可伺候不了!”楚昭连忙将蛋丢掉,跳开三尺远,想当年他还是个纯真可爱的小虚日鼠时,没少被那只老朱雀折腾得半死......“你快拿走——”楚昭回头一看,整片林子里,哪还有白阙那厮的身影!“啊啊啊啊啊啊——!!!”楚昭仰头咆哮道,“白阙!你给我等着——”他看到眼前的人,鼠躯一震,立即降低了音调,小心地讪笑:“临泽君啊,您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没看到你?”临泽君蹙眉,缓缓沉声道:“他为何叫你子曦?你又为何和仙界的人有来往?”楚昭惊得额头滑过冷汗,我勒个去,不会一次老底全被掀了吧?!!!作者有话要说:吃瓜群众:掉马!!!楚小昭惊慌:啊??急忙捂住,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考虑到这是个沙雕文,我这俩天有点跑题,强行扭车回正经赛道,坚决贯穿本文宗旨!第59章牵手远处惊鸟展翅从林间飞过,斜阳穿叶洒在两人身上,楚昭怔怔地看着他走近,脑子仿若僵住了一般,慌乱中竟又有些紧张。“其实....其实是......”楚昭急忙道,“其实是我以前就认识的旧友!子曦是...是在下的字,旁人都不知晓。”“旧友是么?”越淮走近他,眸中微寒,语气淡淡的,也听不出喜乐,但楚昭直觉他生气了。越淮走近他,一股寒气逼近,“子曦是么?”“啊?”楚昭不由往后退,他有点懵,心想:按道理他应该没想起啥吧?越淮忽觉心口有些闷疼,之前在迷雾中看到的凌乱画面又从眼前闪过,他不由顿住蹙眉,伸手抚住心口。察觉到他脸色不对,楚昭急道:“怎么了?”“没事,只是从江城出来以后,这心口就有些不舒服。”越淮摆手。楚昭连忙细问:“怎么个不舒服?难道是在迷雾里待久了,吸进了什么?”“无碍。”越淮避开他,看向一侧。他刚刚焦急地凑上前察看他的脸,竟让他有些失神。脑海中好似看到一张他尚且青涩的脸,曾经也是如此。彼时他不知为何全身是伤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恍惚中微睁开眼,那少年青春洋溢的脸突然出现在他眼前。“喂,这位道长?你没事吧?”......楚昭见他神情恍惚,又问了句:“你没事吧?”越淮眼前的人渐渐与记忆重叠,眸中逐渐恢复清明,听到楚昭在旁边自言自语道:“......不行,我看你恐怕是一时大意,不慎将那沙雾吸进肺腑,我来给你诊诊脉。”他话未说完,已经极为熟练地伸手把在他脉上,神情极为认真。“没什么事啊?咳,我看就是你奔波了几日劳累过度,休息休息就好了。”楚昭伸开他的手,走到另一棵树下认命地抱起那颗红宝石似的朱雀蛋,回头道:“行,那咱们就在此别过,你回九霄好生休养,我也有要事要忙去了。”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抱着蛋,快步地往树林外走。“等等。”身后传来他低沉的嗓音。楚昭顿然僵在原地,僵硬地回头:“临泽君还有何事?”越淮上前:“郁挽道长的事,便是我九霄的事,我与你同去。”“欸?您你你——”这明明是强词夺理!楚昭暗自咬牙,“越临泽,你别太过分了!咱当初就没啥,不过是年少有点儿交情,现在本妖皇可是自由之身,你凭什么天天逮着我不放?搁外面,别人还以为是我缠着你,想要与你......”越淮面不改色:“我自会向别人解释,是我缠着你。”楚昭一愣,说到嘴边被他堵在嗓子眼,刚刚那股泼辣劲儿说没就没了。只听他道:“是我放不下你,所以缠着你。”轰——楚昭闻言只觉脑中炸过一道九天玄雷,他不自在地看向别处,小声嘀咕:“满嘴胡言......”他抱着朱雀蛋,径自往前走去,嘴角不由上扬:“随你吧,反正本妖皇多得是人追随。”两人如影随形,相伴走出了这片林子。两人身后不远处突然又一只蜘蛛从树枝上掉下来,垂着细长的白丝。一条黑蛇从树干上游动着走近,猛然朝它张开嘴袭去。白丝忽然坠落,化地为人,急忙单膝跪拜在地:“岐渊大人饶命!笑道知错了!”那黑蛇瞬间化为人形挥袖而至,冷冷睥睨他道:“你胆子这么大,何时知道过错?”朱虞额角冷汗直流,他刚刚真的感受到了岐墨对他的杀意,几乎一瞬,他以为自己就要命丧黄泉了。朱虞低头:“此次江城的事,大人也该清楚是鹤忆一时堕魔惹下的祸,真的不关小人的事。”“不关你的事?”岐墨冷冷道,突然挥袖,一道无形的墨鞭朝他身上打去,朱虞当场吐出一口鲜血。“若是不关你的事,历尽九劫明明已经喝了忘情水的鹤忆,怎么突然想起郁挽?又怎会无端端入了魔?他又怎知天帝当时那句神罚?”“如今,奈何桥断,忘川水竭,三生石倒,你可知会给六界生灵造成多少劫难!你当你从未插手,我就不知你做了什么?”他说完,又挥袖甩去一道长鞭,有如雷电滋滋作响。朱虞咬着牙生生受着,额间冷汗直流,近九九八十一道墨云鞭抽下来,他已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痕躺在地上,虚弱地张口:“大...大人....朱虞知道,此次犯下了大错....其罪当诛....就算废了这千年道行,下到黄泉地府,朱虞也绝不后悔。只是大人...三生石已倒...您不用再顾忌天命了......”朱虞说完便嘴角含笑咽了气,化身为一只小蜘蛛在原地。岐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