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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源」岛屿(触手)

    遗落九天某处的隐秘洞天。

    方源途径时突然听见呼救,难辨性别,话语像是糅杂了无数情绪,瞬息包含的内容极其丰富——时而尖锐癫狂哭天抢地、时而悲痛幽怨如泣如诉。

    情绪鲜明表意却含糊不清。

    仅有声音入耳,以智道、星道推算探究毫无所得,如此种种愈发显现出它的玄妙。

    似乎是与宇道宙道相关的遗迹。

    无疑激起方源探索欲望。

    步入其内没受到界壁丝毫阻碍,方源很快踏上星海中那座浓郁雾气覆盖的狭长岛屿,过程堪称轻松写意。只是没过多久他陡然心生警觉,眼皮沉重、困意渐起,真元催促下凡蛊仙蛊悉数不听使唤。一股腥臭袭来,头重脚轻天旋地转,方源失去应对手段沉沉昏睡过去。

    几根不知来处的细长藤条捆缚着他,它们似乎构成了某种运输设备,将陷入昏迷的青年运往另个位置。身旁雾气逐渐散开,方源从眩晕中转醒,头昏脑胀地打量着处境,高高悬挂天际,除去藤条外上下左右空无一物。

    新出现了一些东西,相似又不同,不再是之前表皮粗糙、样式更接近于植物的藤条,而是像章鱼腕足那样冰冷滑腻的触手。

    比起前者更加灵活敏锐,密密麻麻结实地包裹住方源,不断有全新触手加入禁锢大业、仿佛在编织蚕茧,却也留下了足够呼吸的空隙让他不至于闷死其中。狭长岛屿从中崩裂,碧海浪潮高高卷起,天穹摇摇欲坠……影响这方天地古怪的震颤似乎是串笑声,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喜悦,仿佛幕后还潜藏着什么庞然大物派遣触手将方源玩弄于股掌。

    作为玩具取乐。

    试着挣脱束缚却未能见效,种种心念转动暂且按下不表,方源朗声说道,“小子并非有意闯入此地,劳烦尊驾高抬贵手……”

    祂似乎听见。

    那些藤条确实“抬”了起来,突然加剧的坠落感让方源推断出它们在极速上升。

    骤停。

    其他触手不约而同地飞速远离,方源得以看清周遭,他仍然置身天际、只是更加高远,星海好似触手可及。

    顺着藤条望去,浓雾掩盖了它的来处。

    无穷无尽。

    手足腕部被藤条缠绕,四周隐约有祷告颂歌响起,就像被奉献给天地的祭品。

    委实不该冒险,明知道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此番却未做任何准备闯进一个毫无了解的诡秘之处,不像是自己做出的事情。

    ——之前呼救声有古怪。

    触手再次出现,灵活地钻入他衣襟敞开的胸膛,矫健躯体似乎让它流连忘返,四处磨蹭然后描摹着腰侧曲线向下游走,在两腿之间动作,很快觅地某个隐秘入口,藤条似乎放松看管,纵容了方源并紧双腿扭动躯体抗拒逃离。

    但很快由触手接管掌控,它们缠绕上腿根用自己的存在强硬打开方源双腿,遍布触手的口器开始分泌黏液,将亵裤弄湿。腿间自然下垂的性器也获得重点照料,许多新生细长触手隔着布料于其上游走。

    什么腌臜玩意,方源在心中暗骂。

    或许是感觉衣物碍事,新出现的触手粗暴剥开外袍,衣物碎片飘扬而下。触须从修长脖颈向上舔舐着脸颊,胸前两点嫣红也被其他节段触手占据,往里凹的部位恰好将挺立容纳其中,rutou被吮吸地发涨。

    触手渗透出的黏液打湿了单薄里衣,深色衣物紧贴身体更衬出肤色白净。令人不禁心生恶念,想让这如雪肌肤染上艳色,用欲念碾压破开他的平静,打折那铮铮傲骨……

    被撩拨而起的喘息随风飘散。

    低下头,方源发觉缠绕性器上触手变地更加粗糙,某条分支钻入堵死方才渗出白浊的顶端,其他则是在搓揉按捏让那处越发硬挺,一面还时轻时重地覆压拨弄着囊袋。

    “唔。”

    铃口处深入的触手蠕动着,刺激尿道同时彻底封闭了发泄的可能。

    粗长的藤条揽住腰部,双手获得自主,可惜万丈高空之上,用以囚禁的“枷锁”反而成为性命保障。

    脚踝处藤条收紧,双腿被更加打开,早已被黏液湿润地一塌糊涂的股间,触手径直刺进甬道。失去着力点,双手甚至主动抓握住周遭的触手维持平衡,体内快感愈发明晰。

    白净如玉的足部勒出了红痕,藤条增生出细小分枝硬生生扎入肌肤,又麻又痒,纤长绒毛舞动着吮吸渗出漂浮在虚空的血珠。

    昔年无数杀戮造就的恶果,那些讨饶怒斥诅咒从记忆之海深处升腾而起变幻成黑雾形态,看似寻常无害,却在呼吸间消融吞噬了残余衣物,与体表相触恍如刀割针刺。

    疼痛与欲念叠加交缠,雾气弥漫渐浓,恶意凝聚为尖啸,直刺灵台神魂。

    “……魔头……偿命……不得好死……你会有报应的……我咒你……”

    那又如何?

    方源面色煞白却露出笑容,他感受着体内不曾停歇轮转的欲念与无处不在的剧痛,之前那些无力与绝望反而消失不见,持心随性。

    原本四散白雾重新合拢。形形色色、残缺不全的漆黑魂体尖啸着高速旋转融合为一,形态难以分辨,头颅肢体在各处显现隐去,溢散的黑雾聚为绳索倏忽勒住方源脖颈。

    躯体孱弱地如同重回最初。

    窒息。

    寒冷。

    生命本就随时间流逝。

    只是稍稍加快进程。

    腿间深入甬道的触手不再和缓探索,伴随着yin,靡水声用力抽,插,使得方源难以自制地发出细碎喘息,攫取他本就短缺的氧气。

    深灰绳索愈发收紧。

    闭上双眼淹没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中,黑发如瀑,肤白胜雪,少年娇丽面容上神态柔和缱绻……永生……虽有遗憾,并无后悔,行路者倒在半途本就是常态……

    雾气渐渐消散,四周世界变得不同,白色绳索从方源脖颈滑落。

    张开口急促地呼吸。

    我还……活着?

    体内的触手似乎不满于之前被缚者冷淡,时而蠕动的表皮生成吸盘模样,时轻时重在方源体内啃咬,身体周围其他触手响应号召似的伸出细长分支挤入xue口。

    “不……停、停下……嗯……”

    甫经生死关的身体出乎意料地敏感,稍作撩拨就深陷情欲,更别提如此对待。

    意识仍浑浑噩噩尚未彻底清醒,方源被玩弄得浑身颤抖,姿态屈辱而yin,靡,藤条紧缚拉开的双腿无法合拢,触手争先恐后地深入碾磨敏感之处,乏力四肢早已无力把握处境,被藤条接管掌控的身体迎合着触手动作。

    一旁诡异的魂体此刻已是褪去所有颜色,它围绕覆压而上,两条舌头凭空出现在方源胸口,舔舐着浅粉乳晕,慢慢演化出口腔双唇吮吸轻咬着中心的挺立……

    催情药剂般使得下方性器兴致高涨,铃口被堵住仍旧无法发泄,纤细修长的手握住青筋跳动的性器抚弄,几根手指流连在柔韧的侧腰,又有手缓缓抽插起深入尿道的触手,然后用力一拔,白浊喷射而出。

    粗重地喘息。

    后xue收紧,触手一阵猛烈冲撞,逐渐消融在甬道中,乳白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淌。感受着到难耐的空虚,下意识收紧双腿而不得,方源睁开双眼,面前是一团团扭曲异象,随着诸多物品产生向四方扩散出阵阵波纹,动荡的空间十余息后方才重归平稳。

    另一些新生的触手在体表肆意游走,藤条裹着枚鸽子蛋大小的圆珠靠近腿间,触手一拥而上讲它推入其中,质感光滑而温凉。

    远远不够。

    渴望被重新充满。

    藤条揽住方源肩部与双膝,再次放松对他双手钳制,形状诡异的玉势近在咫尺。

    伸手探向腿间隐秘处,试探着入内、甬道夹紧手指索求着更多,那种渴望依旧未曾消减分毫。玉势漂浮到手旁,方源将其握住,若有所思、迟疑地顶在了xue口边缘——魂体着力于此猛然挤压,大半根玉势没入体内。

    “唔……”

    双眼睁大,细密汗水遍布额头。

    快感尤胜过方才所有累计,心下思忖被全然击碎,沁入四肢百骸游走难寻。

    或许我该……该怎么做?

    某根触手从微微张开的双唇爬进湿热口腔,细细舔舐过牙龈根部,纠缠着他的舌头开始律动,像是一个漫长深入的热吻。

    玉势将那枚圆珠顶进甬道更深处,魂体牢牢把持周遭,再微小动作都能激起身体的强烈反应。方源遵循保护自身本能,迎合着身后的活塞运动,在藤蔓辅助下顺应节奏摆弄腰肢,期间夹杂着含糊的呜咽声。

    银丝从嘴角滑落,尺寸陡然增大的触手效法身后的动作,开始抽插捣弄。

    压迫喉咙的强烈不适使得方源眼角泛红,由于痛楚本就满盈的生理性泪水,此刻终于滑过脸颊,如断了线的串珠不住落下。体内极致的快感偶尔让他失神,无法确切认识自己所处的环境,脑海一片空白。

    平素总是强大的家伙落下眼泪,纵然仅是生理因素也分外动人心弦。

    “……不……”

    方源头次感到不知所措,以往每回行事总是思虑重重,可惜这次,只要他略有所得就总有更猛烈的情欲海啸拍落所思所想。

    触手与玉势同时停止动作,它们离开方才肆虐的位置,几乎在同时另一根东西再次贯穿甬道,经历丰富的后xue没废多大劲就接纳了新入侵者,那枚不明来历的圆珠被推进更深处。

    “……不要,别……啊……”

    嗓音早已沙哑,方源发出犹如幼兽无助的悲鸣,身前昂扬的性器却是射出白浊。

    那侵犯的巨大玩意业务精湛,将他一次次推上浪峰,体内那枚圆珠逐渐发热,从温凉到现在几乎能感受到灼烧的错觉。当体内巨物在抽,插中射出精华,猝不及防之下,方源再次喘息着达到高潮,他失禁了,由于藤蔓功劳,被迫看着自己大张双腿,喷射出另一种液体,从在空中划出弧线逐渐乏力地变为溢出滴落。

    那精华似乎无穷无尽,方源恍惚中觉得是圆珠吸收了大部分,冰凉液体在深处喷射,时间漫长地仿佛是要灌满甬道。

    这场诡异的交合等待了许久仍未结束。

    他疲惫地昏睡过去。

    少年被安置在藤蔓编织的吊床中心,四肢虚软乏力,身体遍布情欲留下的yin靡痕迹,他蜷缩着身体,周围逐渐升起浓郁白雾。

    白雾笼罩了这方世界。

    某支临时组成的小队成员神色惊异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赤身裸体昏迷不醒的方源……老练地检查地身体状况,发现伤势痕迹都不似作伪后,部分家伙升起其他心思。

    看着身边几位挂着邪yin笑容的丑恶嘴脸,又望向少年昏迷中纯良娇丽的睡颜,那位外出历练的名门正派弟子说道,“此人定是在斩妖除魔中不慎受辱,你们,你们怎可如此……”

    方源安安静静趴在地上,谨慎地一直没有睁眼,他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莫名其妙摆脱那个空间,决定先静观其变。

    那几位家伙争论几回,无法确定先后——因为担心自己在某个人玩弄中途死掉,他们都不想要jian尸——最终决定一起来折腾自己。方源默默激发蛊虫,让他们永远和解不会再有争论。

    虽然力量百不存一,但捏死几只蝼蚁还是不在话下。

    方源缓慢地站起身,皱起眉,他感受到甬道深处那枚圆珠,纵欲过度的身体也一阵阵发软,几乎没法走动。

    神色无助中带着惊惧地看向小队仅剩的那位,他晃了晃身体向地面倾斜。

    与设想一致地倒在那家伙怀抱里。

    以己度人,方源觉得坏人变量太大,君子倒是可以欺之以方。毕竟他此刻状态实在不太好,仇家满天下,要能拐个凡人照料这段时间起居也不赖。

    近距离接触让双方脸颊都染上红霞,方源是由于肌肤与衣物摩擦导致的欲念,另一位可能是因为害羞。

    “……唔。”

    方源闭上眼遮住一闪而逝的冷漠,颦眉隐约显露出几丝难受,他揽着少侠送上深吻和具有暗示效用的辅助蛊虫,修长手指隔着亵裤挑逗两腿中的阳具。

    “帮帮我……求你……我好难受……”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变换到合适的姿势。

    方源俯身在耳垂旁吐气如丝,坐着将少侠硬挺部位一点点纳入紧致湿热的后xue,主动迎合摆动躯体,洞xue中喘息声交织。

    他需要验证一个想法。

    少年人很快喷射出精华,方源也因此达到高潮,身体一软顺势让阳,具进入更深处。效果相当微弱。由甬道深处生成,遍布全身的情欲之火,火势只是稍稍变小。

    疲倦地试图起身终止这场性交。

    食髓知味的少侠按住了他,不加节制地以各种姿势占有索取——很可能也是之前方源通过蛊虫下的暗示太过火的缘故。

    那枚圆珠在刚刚交媾过程中销声匿迹,如同幻觉,但一旦甬道中没有阳具就又能鲜明地感知到它,令人费解。

    可能在孕育生命。

    借助我,或者还有其他人,将“污染”遍布每个世界,方源这样想着。

    之前那处不知何方大能造就的世界仅与情欲有关,一切威胁都会以情欲形式显现。羞辱?我借助它毫无危险地祛除了不少隐患。

    此刻是面对后果之时。

    以力量压制一时蛰伏的情欲,再度掀起席卷,方源全身发软地被少侠压着紧贴在石壁,乳首偶尔摩擦粗糙冰冷带动身体颤抖,甬道中粗硬性器略微外撤又更深地顶入。

    交合处发出yin靡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