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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了:“下次考试我绝对不会是第二。”早不早恋先放一边,拿个第一扬眉吐气才是第一要紧事。“行。”沈晏清笑了笑,“等你考年纪第一的时候,我就收拾收拾嫁妆嫁给你。”谢景从短暂的雄心斗志中被拉了回来,思路又偏回来了。这发展怎么不太对。不是说早恋吗,怎么突然又跳到嫁妆上了。沈晏清抬手从头顶的垂柳上薅下来一根细软的纸条,随手拢成了一个圆环,递给谢景:“我的婚戒给你了,到时候拿着这个来娶我。”这个生产过程用时不到三十秒的藤条戒指非常简陋,青黑色,上面坑坑洼洼,还有未打苞的小细芽,因为条件有限,成品直径足足有三厘米,看着有点不伦不类。谢景盯了两眼,问道:“请问您是巨人吗?”沈晏清笑了笑,没说话,他伸手理了理谢景外套的领子,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行了,外面挺冷的,先回去了,未婚夫。”气息温热,拂在谢景被冷风吹凉的脖子上,瞬间给谢景整个人从里到外提高了一百度。谢景觉得他现在的心跳一口气飙到了八百码。太他妈要命了。谢景缓了口气,突然意识到:“等一下,咱俩这是私定终身了吗?”沈晏清挑眉:“不然呢?”谢景脑洞如同骏马狂奔:“你不觉得这剧情有点眼熟吗?”沈晏清:“?”谢景倒抽了一口气,咬牙道:“清meimei,等我高中状元,一定回来娶你过门。然后,一般就回不来了。”沈晏清哭笑不得,谢景脑袋瓜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景哥哥,回不来我去京城找你总行了吧。”谢景掉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打住了自己狂奔的思维。他跟在沈晏清后面,慢慢往往教学楼走。谢景这一楼走回去,脑子都没怎么转动。知道他在座位上发了两个小时的呆,才渐渐从湖边的状态中挣脱出来,开始有点平复了。刚才在湖边,一直被情绪推着往前走,谢景后知后觉,他怎么突然就成了搞基预备役了呢。都怪沈晏清太心机。作为奋斗在第一线,时刻关注前面两人动态的先知人士,施红红从活动课刚进门就感觉到前面两个人好像有点不对劲。他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穿了,两个人虽然现在没有说话,但是又有千丝万缕地联系。距离施红红不完全统计,谢景和沈晏清在夜晚的两节自习课里一共对视了十八次。也就是说,在沈晏清偷偷瞥谢景的时候,有十八次谢景刚好也在看他。这两个人怎么就过了一个活动课,长达三天的冷战就结束了呢。最要命的是,施红红最觉得他俩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于是戳着吴齐的胳膊,做贼似的问道:“你有没有觉得,他俩两个今天有点不对劲?”吴齐抬头看了一眼:“没有啊,很正常啊。”施红红:“……”太废物了。完全没有一颗敏感又纤细的心,永远走不到八卦的第一线。施红红久经观察未果,决定亲自问谢景。他又戳着谢景的后背,暗搓搓的问:“你们和好了?”“谁?”谢景问。施红红用笔尖暗指沈晏清的方向:“就他啊,那个信封。”谢景已将前尘往事一笔勾销,恨不得那封情书永远从历史上消失,一想到上面的内容就尴尬地无以复加,要是被施红红他们知道是谢景搞得,这张老脸往哪搁:“什么信封?”装聋作哑地无比自然。施红红迷茫了,难道是我记忆出现了错乱。夜晚放学,宁浩远带着顾善杰一起过来找谢景。宁浩远不敢一个人过来。把谢景一个人丢下独自承受狂风暴雨,自己一个人跑了,宁浩远想想还有点不好意思。下午那种情况,估计露馅了一半。但是听下午沈晏清那语气,估计也不想他和那个半路冒出来的小姑娘待在现场。顾善杰没参加他俩的这个活动,一听宁浩远讲,气的七窍生烟,真他妈是个好主意。这是沈晏清发现不对了,要是没发现,一个人满怀期待地在寒风里吹个把小时,那还得了。宁浩远欲哭无泪:“那不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去了。”其实宁浩远还挺惊讶的。以他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来看,沈晏清看着不动声色,其实非常难搞,谁想到一份没署名的信,就能把他骗到了。宁浩远特别怕谢景和沈晏清最后在小湖边打起来,拉着谢景上下看了好几眼,确定平安无事才彻底放下心来。三个人蹲在阶梯教室后面的冷风口,冻的瑟瑟发抖。宁浩远问道:“景儿,沈晏清今天和你说什么了?”谢景道:“也没说什么。”宁浩远有点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问道:“他没发现那封信是我们写的吧。”谢景:“他知道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收到了情书,结果还是假的,要是宁浩远估计能当场杀了作假的人。宁浩远差点从台阶上蹦起来,拉着谢景的手,眼泪婆娑:“景儿,你真没事吧?受了什么委屈,你可要直说啊。”谢景拨开宁浩远的手,嫌弃道:“你想什么呢?我俩在一起了。”考个第一不是轻而易举,这个小小的限定条件,谢景直接就当不存在了。宁浩远掏了掏耳朵:“你说啥,你俩一起干嘛了?”顾善杰都快不会说话了:“什么意思?”“处对象,懂吗?”谢景换了一种表达方式,“我是他的男朋友。”谢景瞥了旁边两个人一眼,宣布道:“我脱单了,我和你们单身狗不一样。”宁浩远惊呆了,看了看旁边同样一脸震惊的顾善杰,缓缓说道:“杰子,我真的没听错吧?”顾善杰艰难地点点头:“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