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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 127 想让那儿被插得更多、更深、更有力!

    侯云洲想翻身而起,被诺琪制止了。诺琪诶了一声:“我这前戏好不容易做完,你别想就这么逃了!”说着,侯云洲的菊花就被一个异物浅浅地扩充开来,但它很快退出去了,然后又慢慢进来,一次比一次进得深。

    他听到诺琪在身后说:“云洲哥哥,你痛吗?你好久没被cao了,我怕弄疼你。毕竟···你的菊花紧得不行。”

    侯云洲知道诺琪正在掌控着力度顶胯,其实还挺感激她能考虑到这点。他活了32年,强jian原本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词,可自从被诺琪强jian之后,他真的意识到,这个词背后的恶意,以及对自己心灵的摧毁和打击。

    这件事,他会记一辈子。他会用这件事,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诺琪是个怎样的人渣,以避免再次陷入她的圈套。那生硬地、冷酷地、毫不留情的插进抽出,那几乎长达一个小时的折磨,那无数声喘息和痛喊,都让他此生难忘。

    此刻的侯云洲突然意识到,诺琪是非常擅长于前戏的,她能把自己带入一个迷幻的场景,让自己觉得被一个女人带着道具插进去,并不是件多恶心的事。但他感到羞耻,而这种羞耻,正是他兴奋的来源!

    诺琪会等待、会克制、会耐心地用多少带了些羞辱的语言、不轻不重地能拍打出他性欲的巴掌、以及一个个吻,让他进入状态。这样一对比,他越发憎恨诺琪,她强jian自己的时候,什么前戏都没有,甚至润滑剂都没有,就那样一捅而入,他那时甚至被cao出了血,一走路就会扯到伤口。

    他正在这里胡思乱想,在对诺琪爱与恨的分量里掂量,身后却被诺琪猛地一插,“呃啊——”地叫出了声。他的菊花被那大尺寸的道具扩充着、挤压着,来回的插进抽出,让他的xiaoxue被迫吞吐着那道具,欲望正从身子的各个角落奔涌在这狭小的xiaoxue里,呈指数级增长着!

    他越来越难受,以至于要用双手抓着枕头,来克制自己由内而外爆发的巨大欲望。他渴望被cao得更凶猛,渴望xiaoxue被那道具填充得密不透风,渴望肠壁的褶皱被反复挤压摩擦···更渴望自己在被迫将私处对着一个18岁的女孩而感到的羞耻和兴奋!

    难受,煎熬,折磨,却不想停。他这次是真的用了狠劲,一点儿声音也没发出来。他不想给诺琪这个福利,他知道诺琪喜欢他的声音,尤其喜欢他被迫无奈发出的呻吟。但诺琪她不配听到!

    侯云洲越是不出声,身后就越是迎来更猛烈的撞击和抽插。诺琪似乎找到了他最敏感的点,然后反复攻击那里,让他十分难耐。侯云洲的臀开始迎合诺琪的节奏前后耸动,想让那儿被插得更多、更深、更有力!

    很快,侯云洲发出了呜咽之声。“唔——”

    那平日里无比阳刚的声音,此刻在床上变得低沉而克制,换做任何人,都无法对侯云洲的呻吟免疫。“啊——”

    他的身子前后耸动着,他的呜咽越来越大声,呻吟越来越充满了恳求。但嘴里没说一句求人的话。“哼嗯——”

    诺琪在后面快要炸了:“云洲哥哥,你说,你是不是很喜欢?”侯云洲感受着诺琪的每一次顶胯,听着她忽高忽低的声音,整个人都像是飘在空中。如果有个人告诉他,他此刻脚趾都绷紧了的话,他估计会对自己的身体无比失望。

    侯云洲不置可否,然后她感受到诺琪的芊芊细手,正抚摸着他满是褶皱的囊袋:“很难受吧?”然后摸到他的宝贝上,感受到了前列腺液正不受控制地溢出,就着那yin水来回撸动着他的性器。

    侯云洲在一种致幻的感觉里射了出来。然后他整个身子都软得不行,就这样倒进柔软的大床里。他说得没错,这样的快感和吸毒也没有什么差别了。同时,他也承认,被诺琪cao一次比不安分地睡一觉更加让人放松。

    他身上被诺琪盖着被子。然后就感觉到诺琪将那浊液清理干净,然后躺下将侯云洲拉进怀里:“宝贝儿,累了吧,累了就睡吧,我爱你。”说着吻了吻他的额头。

    侯云洲在诺琪的怀里睡了一个极为踏实的觉,非常解乏。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到中午了。他睁开眼,看到自己躺在诺琪怀里,而诺琪正甜甜地笑看着他。诺琪吻了吻侯云洲的鼻尖:“睡得好吗?”

    侯云洲坐起身来,菊花还有点儿痛,一想到眼前的人正拿自己的父亲威胁他,就感到一阵胆寒。就是这样一个人,昨晚睡了他!侯云洲冷冷地说:“睡不睡得好,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着,他就要下床,被诺琪拉住了手,一把又拉进床上:“云洲哥哥,爽的又不是我,我怎么知道你睡不睡得好?我就问一下,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侯云洲瞪着诺琪:“你不爽,那你为什么要睡我?”

    诺琪坐了起来,举起双手勾了个爱心:“因为我想让你爽,就这么简单。”

    侯云洲起身走到客厅里,没有说话。诺琪跟了出来,掰着手指说道:“复合后第一次在云洲哥哥的公寓里zuoai。”

    侯云洲拧开一瓶水:“你这不叫zuoai。”然后他将水放在了餐桌上。

    诺琪拿起那瓶水,拧开,喝了一口:“那叫什么?”

    “又不是没有水,”侯云洲无语地说:“你这叫恶趣味。”

    诺琪笑了:“这趣味一般人还体验不到呢,云洲哥哥,你应该感到高兴。”

    侯云洲转身去了厨房:“你想吃点儿什么?”

    诺琪给侯云洲找围裙:“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侯云洲其实会做很多好吃的,但他就煮了一碗面条,连个煎蛋都没有。可诺琪吃得极为开心:“云洲哥哥你真好,知道我要保持身材,连饮食都为我控制得这么到位。”

    侯云洲淡淡地说:“我只是想你吃了赶紧走而已,别自作多情了。”

    诺琪的筷子稍微在空中停顿了半秒,然后夹了一筷子面条吹了老半天,才往嘴里送:“那我可得吃慢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