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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被沐川的话弄得面红耳赤,她又yin诗附体了……可是明明他刚才还是剑拔弩张,看起来比她还讨厌看到张瞭然的啊,怎么现在看张瞭然这么慈眉善目……后来张瞭然真的没有再来打扰她,直到走的时候跟她打了声招呼,悄声坏笑说:“放心,我不会告诉虞阿姨的,大胆尽情地开展地下恋情吧。”唐诗:……吃饭完,唐诗跟着沐川去底下停车场取车,电梯人很多,沐川说:“走楼梯吧,饭后消化一下。”楼道里很安静,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周围回响,一下下敲在唐诗的心口上,在这半封闭的空间里,好像即将跟心跳产生共振。“唐诗,我很开心。”沐川突然说,声音低低的,在这空间里显得特别空灵缥缈又直击人心。“为什么开心?”唐诗有些莫名,转过头问他。但是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笑。唐诗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是就是觉得第一次看见他这样子笑,心理有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好像很久以前开始,他对于自己来说一直都是需要仰望的,跟他讲话一直都是紧张的,即使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个上高中的少年,但是在唐诗心里他很神秘很强大,几乎无所不能,仿佛有着超越年龄的智慧和成熟,即使他跟班里同学打成一片,笑得爽朗清澈,却仍然有种雾里看花的遥远。好像很深奥,有着她所读不懂的东西。如今重逢,他已然不是当年那个学生少年,而是一个穿上西装打上领带的男人,在公司里在社会上一举手一投足无不给人以信赖和依靠,却也更增加了一份深邃和沉稳,仿佛每一个笑都是得体的,有分寸,经过打磨的叫人心里看了舒服的,却又掺杂了很多别的东西。而刚才,他的笑,看起来就像一个孩子。孩子?在唐诗心中沐川无论如何都不会像孩子,他总是比同龄人要成熟,深邃,凛冽。面对那个笑,她有些怔住。“让一让,让一让。”突然有声音传来。二楼的楼道口处,门一下子被推开,一个人扛着巨大的箱子撞了进来,唐诗刚好在沐川的右边,沐川迅速地用右手一拉,但是右手没有很大的力气,并没有怎么拉动唐诗,箱子上长出来的东西一下子撞到了她的头。“对不起啊对不起啊,我没看见,姑娘你没事吧。”扛着箱子的人连忙道歉。“没事没事。”唐诗揉看揉头,往旁边走了走,让开道,同时看到扛箱子的人的视线有点被箱子挡住,提醒道,“但是大叔,你要小心点,你看不清前面的路这样很危险的,不仅会撞到人,自己走楼梯也不安全。”“好好好,我知道了,对不住了啊,姑娘。”那人换了一个比较容易看清前面的扛箱子姿势下楼去了,底下还传来声音,“对不住了啊,姑娘。”走下去老远,声音还不停地在楼梯间回荡。“肿了吗,疼不疼?”沐川抬手去探唐诗撞到的地方,“走,去医院检查一下。”“就稍微碰到一点,不用去医院。”唐诗感受到他手指隔着头发的轻柔抚摸,一抬眼看到他关切的眼神,心突然软了一下,“真的一点都不疼。”“都是我不好,要及时把你拉过来,就不会被碰到了。”唐诗还是第一次看到沐川这样自责的表情,有些吃惊。“意外而已,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大叔出来的太突然,我自己也走路分心,才没有及时反应过来。”“是我的右手没有力气。”他说,“对不起,残疾,没法保护你。”“残疾?”唐诗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幽深的眼眸中写满歉疚遗憾和失落。怎么可以让沐川有这样的表情呢,当年在棋盘上运筹帷幄杀伐决断,在生活中冷静自持仿佛任何事都没法撼动不了的,那个我行我素的高傲少年,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怎么会用这样的语气承认自己是个残疾!唐诗无法接受!她难受又心疼:“肯定是我太重了,刚才吃太多了,我警察老爸也不一定拉得动我,我得回去减肥了。再说你这算什么残疾啊,要说残疾那陈默的八百度近视还算视力残疾呢,但是残的人多了,也就不算残了,你这只是残的太稀有了。”沐川忍不住看她。她还在那边自我述说:“而且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女生就喜欢残疾缺憾美,咱们东亚就是病态审美,跛脚的傅红雪,坐轮椅的盛崖余无情,咳血的李寻欢,身罹重疾的萧忆情,苏梦枕……”“唐诗。”沐川无奈失笑,“那些都是,你不知道真正生活上带来的不便。”“你以后有我,不用右手也没关系了。”唐诗说。“恩?”沐川轻哼了一声,嘴角带笑。其实说完之后唐诗就已经觉得不对,这句话的正确解读姿势应该是……“不是,那个。”唐诗面红耳赤地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说,你右手不便,我可以给你切菜,可以帮你一起抬重物,可以……”沐川突然扶住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要望到她的心里,唐诗一下子失了言语。“唐诗,吻我。”半是祈求办事命令的声音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楼道,一遍又一遍,衬得特别空旷销魂。“什么?”明明听清楚了,可是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还没等反应过来,眼前的嘴唇就压了上来。是炽热的,不容抗拒的,狂乱却并不粗暴,嘴唇被一遍遍繁复地舔舐吮吸,唐诗毫无防备地陷入这意乱情迷中,微仰着头,呼吸越来越乱,这突如其来的激烈让她几乎有些站立不住,双腿正有些发软,腰间忽得一紧被拉入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里,又一个天旋地转被抵到了墙上,头被紧紧护着,身体有了支撑,上面的吻更深入了,深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唇齿交缠,就在她觉得火热到快要窒息时,他停了下来,左手还紧紧搂着她的腰,右手还放在她头的后面阻挡着墙壁的冰冷坚硬,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急促地喘息着。不是之前的清凉,一触即走,这次是那么的真实,持久。呼吸在两人的鼻息间耳边回荡,还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