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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我。”她语气恢复平淡。“你不会也是今天才知道他的身份吧?”奚盼苦涩地扯起嘴角。当时的她怎么会感兴趣这些,没多问,他当然也不会和她说。否则她今晚根本不会来。-婚纱秀顺利举行,今晚的主题是“思念”,新展出的婚纱再次让人眼前亮,奚盼原本能好好享受这场视觉盛宴,却因为始料不及的意外,搞得心不在焉,几次想提前离场,理智却把她骂了遍。有什么好尴尬的,说不定……他都忘了她了。结束后,申杉月去找在场的同事,完成工作,奚盼站在长廊的旁等她,她看到远处的顾远彻再次被记者围住采访,想起高时期的他就是这么众星捧月。她别过身子,塞上耳机听歌,再次回头时,人群已经散去,今晚的焦点也已不见。她长舒口气,低头正要拨个电话,突然有股力量握住她的手臂,往旁边拽。个扛着摄影器材的大哥从她身旁飞快擦肩而过,怔愣间,她抬头就撞进顾远彻冷淡得毫无温度的眸里。他抽回手,眉峰微蹙。奚盼怔然,没有反应过来他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两人还未开口,旁边又响起道男声:“诶,顾总——”个男子走了过来和顾远彻握手后,视线转向奚盼,有点诧异:“你是奚盼?”“嗯。”“我是杂志社的主编,之前在巴黎时装周,我们当时起吃过饭的,你还记得吗?”男子笑道,语气热络。“记起来了。”她微笑和他握手。“没想到你回国了……”男子说了好几句,看着他俩最后问:“顾总,奚小姐,你们俩认识?”女人还未回答,顾远彻眉间愈发冷淡,开口嗓音很沉:“不认识。”说罢,他直接离开。奚盼怔了下,脸上笑容未变。男子愣了愣,收回目光:“奚小姐,我们留个方式怎么样?以后在婚纱设计方面我们可以交流下。”“可以。”-男子走后,申杉月的电话进来,她话语匆忙带着歉意,说杂志社明天要交的稿子出了问题,她需要赶回去趟。奚盼安抚说没关系,她自己打车回去。走到门口,冷风乍起,她抱紧双臂,鼻子又开始发痒。她站在路边等待出租车接单,低头看着脚尖,似乎有些孤单落寞的模样被远处迈巴赫车里的男人尽收眼底。奚盼脑回顾着今晚发生的切,还有顾远彻那句“不认识”。还未来得及多想,耳边突然响起“砰”的声——她抬头就看到辆摩托车被撞到在路边,车上的人滚出几米远,瘫到在地,肇事的轿车踩着油门,呼啸而逃。奚盼瞪大眼睛,愣了几秒就朝倒地的人飞奔而去。她跑到他面前,半蹲在旁,轻摇晃着他,“喂,你醒醒……”此人毫无反应,已经昏迷不醒,奚盼看到他脑袋后面流出滩血,她眼前震,头晕目眩的感觉顿时袭来。她有很严重的晕血。奚盼拿出手机想要拨打120,手却抖得厉害,顷刻间,她身子被人拉起,身后撞入个温暖的怀抱。男人从背后半环住她,抬手盖住她的视线。奚盼下意识反抗,就听到顾远彻低沉而坚定的声音:“是我。”“闭眼。”☆、2、为何躲我chapter02奚盼独自坐在迈巴赫里,看着车外顾远彻的助理陪在摩托车司机旁边,在打电话。车内温度舒适,她起伏的胸口渐渐平缓,空气残留着淡淡的薄荷和橡木香味,是刚才她和顾远彻靠的很近时闻到的味道。过了会儿,驾驶门被打开。顾远彻坐了进来。奚盼感觉车内的空间顿时逼仄,她轻声问:“那个人还好么?”迟迟没有听到回应,她还以为他不愿意搭理她,低头见他开了口:“没有生命危险,救护车快到了。”助理会留下陪同起去医院,也报了警。奚盼点了点头,转头刚好对上顾远彻晦明难辨的眼神,她愣了下,后者移开视线,启动车子。“去哪。”他问。她忙推脱:“不用了,我自己回去。”男人眉峰聚起,搭在方向盘的指头敲了敲,语气更冷:“地址。”他如既往强势的态度,使她心绪渐飘。当年,她胃痛死活不愿意去医务室,谁劝都没用,而顾远彻把她从座位上捞起,只沉声问了句:“用背的还是用抱的?”男人的目光再次扫了过来,她立刻掐灭回忆道:“……达尼国际酒店。”她心底懊恼。无论过多久,她还是没办法拒绝他。迈巴赫在夜色缓慢前进,双方言不发,车内舒缓的交响乐也缓和不了沉闷的气氛。这么冷的天窝在被窝里不香吗!如果时光能倒回,她定把自己狠狠按在床上。奚盼战略性看向窗外,掩饰尴尬。突然,车内响起两个突兀的喷嚏声。奚盼:“……”她侧首揉着鼻子,试图装傻,余光却瞥到顾远彻去触碰调节温度的按钮,她下意识拦住:“别调高,太热了很闷……”话脱口而出她就后悔了。带着浓重的鼻音使得她声音软软的,像撒娇样,像极了从前。男人的手顿了下,重新搭回方向盘。安静了会儿,他终于出声:“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顾远彻扯起抹冷笑,“在国外过得很好吧,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回来了。”奚盼敛睫,“再怎么好也不如自己的国家。”他没再回应,话题就草草结束了。二十分钟后,车子终于抵达酒店门口。奚盼解开安全带,看向他:“谢谢你,顾……顾先生,我先走了。”正要下车,顾远彻极沉的质问声从身后响起——“躲了我六年,现在为什么回来。”她惊愕回头就对上他的视线,他眉宇晕着寒气,眼底不明的情绪翻滚,像是在追讨什么答案。奚盼鼻尖酸。他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她扯起嘴角:“顾先生想多了,我没有躲你,回国也和你无关。”-……高上学期,每周早晨都会抽检班级卫生,由学生会的勤卫部负责。因为昨晚打游戏打得太晚,有份数学卷子奚盼还没来得及临幸,原本是值日生的她早早把包干区的卫生做了,就回到班级补作业。谁知早读课铃响不久,卫生委员来敲她桌子:“你今天垃圾没扫吗?”她脸懵,“我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