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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解决,麻烦以后不要牵扯到我身上。”她又看向薛谭雅:“我告诉你,惹急了,就算当着今天满宴宾客的面,我也敢把你摁进池子里。你还要在人前博美名,我可不用。我劝你别逼我撕破脸。”蒋诚铎听她这番话,脸色变了几变。薛谭雅做的这些事,他一点都不知道。试图拦下苏答,后者狠狠甩开他还没伸来的手,仿佛躲避什么垃圾一般,让他心里一刺。门重重摔上。他想跟,犹豫两秒,脚下停住。当务之急不是跟上苏答,而是面前的人。“你背着我做了什么?”蒋诚铎脸色阴沉地问。薛谭雅眼里泛红,怄在心里的气再也忍不住:“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在蒋家这么多年,对外称呼是meimei,可你对她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你还有脸问我。”蒋诚铎脸上一狞,“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胡说?新婚后不到一个月,你出去应酬喝醉了回来,醉醺醺的嘴里在叫她的名字,我听得清清楚楚!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感受?我伺候你换衣服洗脸,照顾你忙前忙后,可你呢,你心里只有那个贱女人!蒋诚铎你恶不恶心?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对外是你meimei,你——”“你闭嘴!”“你敢做不敢让我说?你就是个变|态,你……”蒋诚铎眼里汹涌,泛起一阵赤色,不想再听她说下去,直接上手。薛谭雅不愿被他捂住嘴,两个人在休息室里扭打起来。-宴会还没开始,薛谭雅突然因为“身体不适”被送回去,蒋诚铎也缺席了好一会。来宾们私下讨论了一番,但没深究。苏答猜测薛谭雅必是和蒋诚铎起了争执。该说的话都说完,苏答坐了一会,心里仍然不大痛快。想去找何伯说声先告辞,没等走过走廊,被蒋诚铎拽到一旁的房间。“你干什么?”挣脱他的手,苏答怒目相视。他道:“她做的那些事我并不知道,以后我会让人盯着,不会再让她再胡作非为。”苏答觉得讽刺又膈应,“你和我说这种话?我拜托你,她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太太。你把她撂到一边,来找我?”蒋诚铎眼里压抑,近前一步,“你知道我在意什么,别人怎么样我不管,我心里只有你……”“够了!蒋诚铎你知道吗,你让我觉得恶心。她为什么恨我,为什么找我麻烦,你心里没数?你要是真为我好,麻烦你离我远一点。”“你就这么烦我?”“对。我不仅仅是烦她,包括你,你们夫妻能不能一起滚远点!”蒋诚铎脸色铁青,手掌钳住她的胳膊,将她抵在桌边。苏答挣扎,他狠狠用力,“是不是我太好声好气,让你产生了错觉?”“每次都来这一套,你够了没?每次发疯,发完疯又恢复正常,蒋诚铎,我看到你就害怕。”苏答冷着脸,眼里怒火涛涛,“我告诉你,哪怕这世上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可能会喜欢你。”“你再说一遍?”蒋诚铎掐着她的胳膊更加用力,不管她疼不疼,眼里逐渐疯狂起来,“再说一遍?你别以为我不敢弄死你——”小时候她刚来蒋家那会胆子很小,在蒋奉林的疼爱下渐渐开朗。一开始她很喜欢跟在他身后跑,也会叫他“哥哥”。他从来都是冷眼,次数多了,她慢慢避开他,加上年岁渐长,自然而然划开沟壑。蒋诚铎比任何人都厌恶她,却也比任何人都关注她。他亲眼看着她一点一点长起来,身量拔高,从黑黢黢的变得白润,一天比一天水灵。她和蒋沁斗智斗勇从来不落下风,在蒋奉林跟前又是温暖贴心的小棉袄,有时被老爷子罚,闷闷不乐都是生动的,后来逐渐沉稳,在学校里受了气,低落难言,也开始学会忍着自己消化。他见过她全部的喜怒哀乐。甚至连她初潮那时,蒋奉林不在家,她痛得关在房间里连饭都不吃,也是他悄悄让家里的阿姨去买了止痛药给她。他厌恶她,憎恨她,可却在这样一年一年的注视下,一种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感情悄然滋长。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让他时时痛苦又深陷阴霾。“你松手,松开!”苏答不遗余力地挣扎。在这样的场合,他不敢真的对她做什么,闹大了,丢的是整个蒋家的脸面。蒋诚铎知道她有恃无恐,但他恨。凭什么,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这样痛苦?“你以为你又是什么货色?”蒋诚铎阴沉地看着她,恶意汹涌,侵袭了眼眸,“你妈是怎么生下你的,你知道吗?”苏答怔了一下。“她受我们蒋家资助,却跟我爸滚到一起,你以为你是怎么来的?”蒋诚铎眼里有疯狂之色,“恶心吗?我们,不是名义上的兄妹,你身上流着跟我一样的血,怎么样,是不是更恶心了?”“我根本没把你当meimei,苏答,你的身体已经在我脑海里被扒光了一万遍,我早就想上你,想看你在我身下被我上得死去活来,做所有男人对女人做的事,恶不恶心?”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惊雷一样,尤其是前半段,在苏答耳边炸完,又在她脑海里炸开。“你胡说!”她下意识否认,仓惶得推拒他。蒋诚铎看她露出这幅惊慌无措的懵然模样,心里突然一阵痛快。“林叔叔说……”“他说什么?你以为我小叔是什么好东西?”蒋诚铎将她死死摁在桌边,强迫她听清楚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我爸搞过的女人,他也有兴趣,私下照拂了你妈多少次回,估计搞在一起的次数数都数不清了。有时候我都不确认,你到底是他们俩谁的种。”苏答僵住,从脚下蹿上来一股凉意,胸口剧烈起伏着,脑子里嗡声一片。他说什么?她是蒋家的私生女?她和他们身上流着差不多的血?蒋奉林……“你滚!滚——”苏答触电般回神,用力推打他。蒋诚铎说得更加起劲:“你嫌我恶心,你的存在比我还恶心,你妈,还有你奉若神明的叔叔,都是一样,他们比我还下贱肮脏!”“你闭嘴。我不信,你给我滚!”苏答不想再听不下去,膝击他腹部,猛地推开他,“滚!”他没站稳摔坐在地上,苏答冲他怒吼完,脸色苍白,脚步踉跄地扑到门边,开门冲了出去。她没叫车,直直奔出宴会山庄,沿着长长的山路疯狂往下走。什么都不会想,什么都看不清,喉咙好热好热,她感觉心像被积压捏瘪,难受得快要死掉了。苏答一路走,不知走了多久,天黑下来,开始下雨。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