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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聊得就是正事了。现下的她作为女皇,脑子里的兵法谋略不少,和席芝聊起来头头是道。席芝在这方面还真颇有见解,几次战功都不是凭运气立的,每一战都打得很巧妙。晚膳结束时,虞谣下旨安排席芝进了兵部。暂且给了个不高不低的官位,日后可以再往上提。而后两个人一道将席芝送到了行宫门口,行宫建在山脉间,从宫门处看出去,群山在夜色中延绵起伏的轮廓别有一种壮阔感。虞谣斟酌着白泽刚才的话,拽拽席初的手:“哎,席芝就住在山下。”席初:“嗯。”她又说:“反正行宫也没宫里规矩严,你可以常去她那里走动走动。”席初看过来,深深笑说:“陛下也不必这样哄着臣。”“……我没有。”虞谣脸红了下,闷头拉着他的手往回走,“我就是想帮你好起来,但凡有用的法子,我就努力试试呗!”夜色下,她的神色羞赧诚挚,席初默默地看了一会儿,被她抓着的手紧了一紧。她看看他,他终于完全将她的手反握住。她喜滋滋地一笑,他说:“臣自己也会努力。”有时想想,卫珂惹出的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那些恐惧埋在他心里,没有这一次,也早晚会被其他契机触发。他们先前的甜蜜相处,总归岌岌可危。目下这样惹出来了,他才有机会将这一切慢慢割离,抛之脑后。他们都得将这些抛之脑后,才有可能迎来她说的新的开始。.这晚两个人躺在床上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当然,是虞谣说得比较多,嗓子依旧不太舒服的席初衔着笑听她絮絮叨叨。她心里已经在计划元君册封礼的事了,虽然还没有交待给礼部,但已经默默琢磨了好多细节。除了册封礼,她还打算办婚礼。其实他作为她的第二任元君,又早已进宫,婚礼不是非办不可,但她觉得必须要有。“啊……那看来还是要早一点让礼部安排,婚服要提前做的!”她突然惊悟这一点,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打算这就吩咐宫人去传话。刚踩上鞋站起身,她眼前一黑。第54章温润如玉是席初(15)席初余光似见虞谣身形不稳,连忙看去,她正走了两步蛇形,软软跌地。“陛下?!”他赶忙窜去扶她,她身上还有劲儿,却起不来。他接连唤她几声,她也没有反应,席初忙朝外喊:“来人!”虞谣则是想跟他说话,身子却不听使唤。脑中犹如被什么东西绷着,不疼,只是发紧,紧得她不舒服。这不舒服又牵动得她薄唇也紧紧抿着,腿脚使不上劲儿,涌进来的宫人七手八脚地扶她上床她能感觉到,但做不出反应。“舅舅!”她在意识世界里找到白泽,“这又怎么回事?”白泽看看她:“不是说了,刺激中枢神经会让你得脑瘤。”“卧槽?!”虞谣尖声,“这就脑瘤了?!”白泽点点头:“还没起来,但是开始了。”于是意识世界里的虞谣也跌坐在地上:“可是……我还没让席初当元君啊!”白泽平静道:“这个来得及。”虞谣便冷静一些,又抬头望他:“可我还没生孩子……”并且她还真有皇位要继承。白泽又说:“这个也来得及。”“?”虞谣恢复了不少气力,“就是说,发病并不是很快是吗?”“我可以帮你延缓。”白泽道,“我可以让发病速度变慢、帮你消除痛苦,不过它还是会慢慢发展起来,达到某个节点的时候你依旧会有反应,最后也难免因此离世。”虞谣舒了口气:“那我还能活多久?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可能比三年五年更长一点吧。”白泽看看她,“反正够你还债了。”虞谣却无声地摇一摇头。她现在在乎的已然不是债务能不能还清了,刚才得知脑瘤已经慢慢滋生时,她完全没有想这一点。她首先想到的,是她如果死了,席初该怎么办。这个世界比前两个世界要复杂得多,主要是因为她造成的伤害。负罪感导致她对席初的感情很复杂,爱意自然是有的,他义无反顾地爱着她,她早已被打动。但除此之外,也有类似于救赎的感觉。不止是她在救他,而是他们相互救赎。他们在相互扶持着,和曾经不堪的过往达成和解。如果她在这场和解结束之前就走了,他怎么走下去?白泽洞悉她的心事,一声叹息:“你一次比一次投入了。”第一个世界,基本只是一场简单的爱恋。她与宋暨年少相识,之后爱得轰轰烈烈。甜蜜温情,她当时享受其中,但之后出来得也很快。第二个世界,她与霍凌相伴到老,白泽当时已大多数时间都不需要待在意识世界里盯着她,但偶尔去看,会看到已经年老的她坐在窗边,想些生生死死的问题,想如何与霍凌分别。现下的第三个世界,她投注的情绪最多。白泽觉得她并不是个很有耐心的女孩子,一言不合就暴躁的时候多了去了。但在席初身上,她展现了出乎他所料的同理心,她十分温和地去体会席初的每一分痛苦,理解着他、陪他一起往前走。虽然这一切本身都是她造成的,但做到这一步仍不容易。人类是利己的动物,在大多数时候悲欢都不相通。虞谣对他的慨叹不予置评,只问他:“也就是说,你可以让我在发病临死前都不会有什么痛苦是吗?”“差不多吧。”白泽点头,“但有些症状难以避免,比如晕倒这类。”虞谣点了点头,感觉殿里的那个自己恢复了些气力,便停止了在意识世界里的忧伤。她已被扶到床上,视线慢慢缓过来,看到席初关切地蹲在她面前:“陛下?”她的目光慢慢聚拢到他脸上,吁气:“没事了。”他也松口气,告诉她说:“太医一会儿就来。”太医来应该也诊不出什么的。虞谣没有说这句话,只笑笑:“我特别困,想先睡了。”她现下确实特别困,气力虽然缓了过来,但困顿感铺天盖地。话还没说完,她就扯起了哈欠。席初想想,点头:“陛下先睡也无妨。”她便很快睡熟过去,朦胧中知道他还在旁边,等着太医来问诊,跟太医细细地说她的症状。再往后,她就不清楚了,全然熟睡过去,连意识世界都无知无觉。第二天醒时已日上三竿,可见是因为她的突发病情自然而然地免朝了。不过虞谣醒来时觉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