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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胡。之前从北往南,一路几经艰险,照样平安抵达盐渎。”简言之,别看他们是技术宅,照样很有战斗力。不然的话,石劭也不会亲自“求”上门,请他们来跑这一趟。秦玚点点头,回望正在搭建的箭楼,很想请两人多留一段时日,但却不好强人所难。看出他的心思,相里柳道:“二公子放心,有方参军在,依我二人留下的图纸布置城防,不敢言超过公输之道,足够将鲜卑胡挡在城外。”相里柳敢说出这番话,绝不是无的放矢。相里兄弟留在盐渎期间,没少同公输长“交手”,每次都能有所收获。最直接的好处是,前者不只钻研攻城器械,也开始学习守城;后者从相里氏研发的机关中汲取经验,不只拘泥于以往,对守城攻城同样在行。相里柳留下的图纸集合两家之长,虽属于“简陋”版本,挡住慕容德的军队却是绰绰有余。加上慕容德负伤中毒,出于谨慎考虑,没有解毒之前绝不会贸然发起进攻,留给秦玚的时间,足够他等来上党和武乡的援军。相里柳和相里枞跃身上马,表面看十分寻常,连身皮甲都没有。事实上,两人从头到脚都藏着机关暗器,鞋底都有毒镖。比起典魁,这才是活脱脱的两个人形兵器。“告辞!”兄弟俩在马背上抱拳,收窄的袖口里隐现寒光。五十名护送的骑兵陆续上马,身后跟着几百名杂胡,由羌人和羯人组成。巴氐人整天想着建国,几乎有些疯魔。杂胡内部意见出现分歧,逐渐形成分裂。这也是众人声势浩大举起反旗,如今却只能沦为山贼的原因之一。秦氏坞堡不会收留他们,桓容则不然。之前做生意存下的交情,如今正好拿来利用。杂胡发愁没有出路,桓容往来北地缺少人手,前者有人缺钱,后者有钱缺人,双方一拍即合,才有了此次盐渎武车当先、杂胡队伍在后,一并勇闯“战场”的壮举。然而,彼此的关系并不牢靠,今天能合作,明天照样翻脸。桓容自始至终没有放下戒心,羌人和羯人也是一样。待队伍行到豫州,始终没有遇上鲜卑兵拦截。旁人不知晓内情,相里柳和相里枞心中明白,肯定是箭上的毒发挥作用,慕容德不死也剩半条命,哪有精力来找他们的麻烦。说起来,不晓得是谁为使君调配的毒药,竟然如此有效。一路顺利穿过豫州,比预期提前两日抵达徐州。兄弟俩没有急着南行,而是先往彭城郡探望相里松和相里枣。行到城外时,恰好遇上新征的民夫抵达,正排着队领取蒸饼rou汤。两什步卒在城头巡逻,见到骑兵掠起的烟尘,迅速吹响号角。民夫均出身流民,对战鼓和号角极其敏感。听到号角声,即便不知是什么情况,众人仍在第一时间冲进防护圈内。当然,有一个算一个,都不忘抓着吃到一半的蒸饼汤碗。稀奇的是,不管跑得多快,碗里的rou汤始终没洒出一滴,这也是不小的本事。相里柳和相里枞打马上前,五十名秦氏仆兵紧紧跟随,杂胡留在原地不动,唯恐靠近了被射成刺猬。城头的弓箭可没长眼睛。这种情况下,就算被当场射死也没处喊冤。“来者何人?”城头的仆兵举起一个铁皮圈成的喇叭,向城下之人大声问话。秦璟往晋军大营一行,同桓容相处数日,学到不少有用的东西,喇叭就是其中之一。如果桓容在场,肯定会很没形象的翻个白眼。专利费不说,学费交了没有?亲兄弟明算账,再帅也不能例外!“我乃相里柳!”说话间,相里柳自怀中取出一团绢布,展开之后,长达六七尺,宽近五尺,又取出几根木杆,巧妙的连接在一起,瞬间组成一面代表盐渎商队的大旗。这么大的一团东西,也不知他是如何揣在怀内。“盐渎?”城头仆兵刚从武乡抵达,恰好同相里柳二人错过,并不知晓他们的身份。不过,看到盐渎商队的大旗,再看相里柳和相里枞的长相,心有隐约有了答案,不敢迟疑,当下向伍长禀报。伍长没有耽搁,朝城下看了两眼,旋即离开城头,策马驰向城东。彼时,相里松和相里枣正带人组装投石器,秦璟同麾下将领在一旁观看。伍长气喘吁吁下马,大声道:“禀报四公子,城外有来人自称相里柳相里枞,持有盐渎商队旗帜!”“阿弟来了?”闻听此言,相里松一把丢开高近两米的木杆,两名仆兵匆忙抢上,险险扶住。感受到木杆的重量,当场现出惊讶神情。相里枣同样激动。离开盐渎将近三个月,除了路上的时间,几乎每天都在修筑城池、设计城防。这日子实在过于枯燥,远比不上在盐渎时的自在。“大兄,四兄和五兄来了,咱们就能走了吧?”“咳!”相里枣过于兴奋,心中想什么就说什么。相里松没防备,当场被口水呛了一下。一边咳嗽一边瞪着相里枣,满眼都是恨铁不成钢。这话能当面说吗?没看秦四郎君就站在身边?他可比秦堡主难应付多了,一个不顺心,真把你扣在彭城,别说做兄长的没提醒。相里枣委屈的撇撇嘴。说他?大兄不是一样高兴,又比他好去哪里。秦璟的目光扫过二人,嘴角掀起一丝笑纹,非但没有当场扣人,更是请二人同往城门,一起去迎接相里柳一行。“桓使君此番相助,璟甚是感激。”行进途中,秦璟对相里松言道:“足下见到使君后,烦请代为转告,幽州之地近北,之前多遇鲜卑sao扰,府城已是破败不堪,不利于防卫。桓使君赴任后,不妨将府城迁往临淮郡,既能贯通东西,又可与彭城守望相助。”相里松面露诧异。他没听错吧?纵然彼此都是汉人,可一南一北,一为东晋官员,一为秦策之子,据悉秦策可有称王的打算。无论从那个方面看,日后都吃不到一个锅里。守望相助?这从何说起?“我同桓使君交情匪浅。”秦璟侧首笑道,“足下如此转达即可,桓使君必定会有所决断。”秦璟点到即止,并没有多做解释。相里松更加困惑,心中浮现一个又一个疑团,没有一个能得到合理的解答。相里枣转转眼珠,忽然有些明白,为何人人都言秦堡主诸子之中,四子秦璟最不好惹。不提其他,单是几句话就能将人绕晕的本事,足可傲视一干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