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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阴冷可不像歌姬,反而像是刀尖舔血的人物。“真是一刻也不得安宁。”伊朔揉着眉心,团了团纸条随手将它扔向垃圾桶,看着他在那边缘滚了几圈坠入其中。站起身的端迈出房间,刚抬头便对上了一人的眼。下意识的后退,却见那笑着上前,更要命的是他看见那侍者被扣在墙边。伊朔咽了一口唾沫,虚伪而不失友好的笑道“今天的人来的真全。”只见这人身后站着一排,和自己身着同样的,至于队伍末尾是几个彪形大汉。目光钉在那些人身上,身形好似一垛墙将他们夹在中间,把尽数退路一一封死。联想到那纸条上的话,伊朔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好似这人是站在这里等待自己,目的就是一网打尽。“处理好了吗?”娄清的表情无比温和,甚至在温和中透出一种同情。这让伊朔尤为不好,好似马上他就要上刑场,面前这人则在询问,是否有临终遗言要捎带给妻小。“当然,你等了很久吗?”伊朔挂上尴尬而不失友好的笑。娄清听此并未回话,只是抬手示意护卫将他带到末尾。至于待会这人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就各看各的本事怨不得旁人。☆、找死?众人被带入一个狭小的房间,四周是昏暗的灯光和泥糊成的墙,至于面前放着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其中一把上坐着一人,而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面容俊美异常,俊美到让伊朔头疼。该死的真可谓福不双至祸不单行,越不想见到谁,越要早早的将人安排到近前,定让你胆战心惊彻夜难眠。看着慕启渊的那张脸,伊朔脖子缩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表现的无半分不妥。想自己也是经过风雨的人,从小到大闯的祸没有几千件也有几百,这点事有何可惧,大不了自此告别人间,也没什么别的损失。想到这儿伊朔有些不太肯定,自古战士以不战为耻,可是他又不是战士。如果可能他一点都不想对上这人,他看上去就是一大写的麻烦,但凡有的选,伊朔绝对不想沾上。刀子般的视线割在身上,那人开口道“你们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来,也清楚我想从你们这里得到什么。”慕启渊站起身看着身后的墙壁,道“在我接管这座庄园前,这里住着一个暴君,这房间是为他惩处奴隶而准备的,不过别担心我没有那种兴趣。”尽管他这么说,伊朔却觉得四周寒风阵阵,他虽笑着却不达眼底,说没有是那种兴趣,却透出一个意思我不介意给你们试试。眉头跳的厉害,他猜测这人绝不是玩笑,然而就算让他交代,他也没什么好说,毕竟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笑容越发尴尬,目光不着痕迹的移向身旁,期望这些所谓的同伴能派上用场。空气冷了一个度,房间一片寂静,伊朔想要开口却不知如何是好,而其余的人则各怀心思,让人捉摸不透。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若不是时候不对他真想伸个懒腰,再抱床被子来这里睡觉。要知道现在可是正午十二点,对于夜行性的血族来讲是凌晨时分,正是适合陷入梦乡。伊朔如此想着越发困倦,正当他考虑要不要找个地方偷懒睡上一觉时,只听一人打破沉静。“你想知道什么?”身旁一个颤颤悠悠的走了过来,伊朔支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同时也瞥见他袖口中闪烁的光亮。那人不断靠近,伊朔则站在那里给他热好便当,这时撞上去不知是勇气还是愚蠢。不过不管无论怎样,都是自己的选择别人不好插嘴,也无法阻止,毕竟此时已到了生死一刻,不得不铤而走险做出抉择。他低着头一步步的靠近,慕启渊的面容没有丝毫改变,他就坐在那里看着这人不断靠近,直至他来到近前,伸手扶在椅子上。伊朔见此瞳孔微缩,此时风猛地改变方向,那人抓住椅子,抬手直直的切了过去,随后从袖口中掏出的小刀。而其余人见此一拥而上,刹那间此地沦为战场,伊朔则打了个哈欠决心找个地方睡上一觉,反正谁也跑不掉。他斜在门框旁,只听耳边各色声音毫无间断,闭上眼闻到血液的芳香。直至所有的声音尽数落下,一道视线打在身上,伊朔才睁开眼,只见四周已倒下一片,多数人在地上打滚呻·吟。以致完好无损的只剩下自己,而此时那人就坐在桌子前,目光投向这里。无奈伊朔耸了下肩缓步上前,顶着众人的压力将墙角的椅子扶起坐下,随即将手肘放在桌子上面带微笑。两人静静地看着彼此,等待对方的耐心耗光。见对方没有开口的意思,伊朔只得先行开口道“我好久没和人坐的这么近了,记得上一次我对面还是一位美丽的小姐。”“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慕启渊笑着问道,而伊朔却回答道“我的意思是说,你长得和那位小姐一样漂亮。”伊朔面带微笑,众人却神色一震,看向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尤为不同,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找死的,今日得见真真不同凡响。娄清用手捂住脸,他似乎能够预见这人的死亡,甚至已经准备好了棺材供他下葬。此时寒风凌冽,伊朔的头发轻扬,慕启渊见此开口道“是吗,我也好久没和人坐的这么近了,记得上一个坟头的草已经有膝盖高。”伊朔听此有些无奈,正因为如此他才不喜欢和同族外的人交谈,他们总能将氛围弄得很僵。如果这句话换上自己来答,一定询问那是一位怎样的小姐,她的血液是否散发着芳香。“你真是一个无趣的人,一定要直奔主题,不许说说家常?看着他的笑颜,慕启渊生出一种将他拖出去弄死的欲望,此时他身上的杀气越发浓厚。伊朔见此也只得见好就收,开口道“我知道的不多,只有两点清晰明了,一点关于我自己,另一点则是你想要的。”伊朔将手被在脑后,抬腿搭在了桌子上,撇头看向那人脸上带着笑。他笑的出来,慕启渊的笑容逐渐破裂,身后众人见此低下头,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人,唯恐被伊朔一波cao作送入地狱。然而伊朔对此却并不理会,反而掐着下巴靠的他近前问“你想先知道哪一点。”地上的寒霜越发凝固,护卫退后了十步有余,看向伊朔好似在看一位勇士。此时慕启渊的笑容早就消失不见,他在竭力克制不冲上去给他一刀。见他神色如此,伊朔老实的坐回椅子上,端端正正的当一个乖宝宝。“好吧,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