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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搭上了一只手,耳边传来恶鬼的低吟“你在想什么?”伊朔听此扭过头僵硬的笑着,本想装糊涂问他是何时来的,却见对方挂着笑颜。“你意识到我的存在,否则不会露出那样的目光,既然这样不如你来拉我一把,也好帮我脱离苦海。”他声音不快不慢,气息不深不浅,然而伊朔就觉一阵恐惧,想自己那漫不经心的一眼大呼不好。“怎么会呢,我的性命抓在你的手里,谁更凄惨明眼可见。”伊朔扮出乖巧的模样,希望就此揭过,然而对方只是笑了笑。咽了一口唾沫,心想今天天气变得真快,早上还是夏天模样,中午便气温骤降。他默默的后退几步,与这人保持一段安全距离,每当他露出这样的笑,伊朔便知大事不好。但奇怪的是,不知怎么的今日的他好似转了性子,话题突转道“那人刚才在你耳边说了什么,我听到什么香水味道。”他表现的模棱两可,伊朔却晓得这人定是听得真切,此时不过是等他自投罗网。可伊朔也不是善茬,比起否决他自有一套应对之策,“是我吃的一种药,组织曾命令我扮演一世家子弟,那世家子弟传言身体不好,所以我才长吃药。”抬头对上这那人的眼,自知有些事跑不掉,不过哪怕他知道了世家子弟的身份,也终究是白忙一场。体内的血统不来自伊家,而来自于这身体的母亲,但她获得的血脉也过于淡薄,就算刨根究底也完全是正常人的模样。想到这伊朔笑了笑,低着头让人看不出神色,却颇有有几分蔑视的模样。许是未得到想要的反应,慕启渊再下一剂猛.药“是吗,既演过世家子弟礼节定是周到,几天后有一个宴会,不少世家会携家眷出场,娄清被我派去处理问题了,不如你来映衬一二。”听到这伊朔瞳孔微转,猜测到这人心中所想,估计是想来个当面认亲,将他的这层遮羞布扯掉。毕竟伊家虽小却也入世家之列,哪怕只是礼仪性的,也要开口提上一句不能随意摒除。伊朔并不想见到那些混蛋,但现在似乎由不得他来,只得开口道“那真好,我很喜欢热闹。”两人各怀鬼胎相视一笑,一旁的众人却傻了眼,只得退后几步免得被这火·药味波及到。见对方不漏破绽一时僵持难下,伊朔叹了一口气不耐烦的靠在墙上,话语也转到正题上。“他们想要你的血液,你知道这是要做什么吗?”,而慕启渊抬起头想了一阵,看向一旁的伊朔道“我确实不知,你组织的头目没有和你说过吗?”伊朔明白这人怀疑自己的身份,可那又怎样只要他找不到证据,自己就有千般理由可供搪塞。“不是所有人都能过碰触到核心环节,我的任务只是弄死你,至于其他的我一概不知。”慕启渊听此嗤笑了一声,他知道这人狡猾的很,不会随意的露出破绽,之所以说这句只是开个玩笑。不过伊朔不打算同他打趣,反倒继续问“你有什么线索吗,他们想要得到想要世家的拥护,也许你能从那里看出什么异样。”伊朔的话不无道理,但慕启渊揉了揉眉稍。“我虽坐拥数十个星球,可也不是每一个都能顾及到,这里非中心地带,一年我呆在这儿不过半个月的时光。”所以若细细问起,慕启渊对这里也谈不上知晓,他只是将其视作休息站,一个偶尔打盹的地方。两人对此皆是一概不知,事情陷入僵局,伊朔想了一阵只得问道“这里的治安怎么样?”慕启渊不明白他为什么谈到这儿,却只得如实相告“并不好,世家子弟有很多陷入基因狂躁,经常出现袭击路人的情况。”说到这儿慕启渊皱紧锁眉头,虽然其他的星球也有这种情况,但这里频繁的不太正常,故而派娄清前往,希望能调查出什么。基因狂躁作为一间歇性病症,一旦患病终身难以摆脱,且每当情绪不稳便会发作。在那样的状态下,他们的战力会翻上十几倍,成为拥有理智的屠·戮兵器,直至情绪稳定才得以恢复,至于造成多大的伤亡全看运气。最可笑的是这种病症并非自然产生,而是人为造成的结果。世家们盲目追求基因等级,致使基因不稳定性加强,使得在某些情况下,血脉中兽性的一部分被唤醒,开始大肆屠杀。而报应还并不只如此,除了基因狂躁外还有一种叫做基因崩塌,简单地说就是急性退化。病者会从高等生命体回归到单细胞生物,慢慢的失去所有感知,视觉,听觉,触觉,乃至最基本的行动力和思考都会慢慢消失。如果说基因狂躁的人日日提心吊胆,基因崩塌的人就是无时无刻不再体会死亡。想到这儿伊朔讽刺的一笑,这具身体因为基因等级过低而被处死,这做法在世家中屡见不鲜。然而他们如此推崇,乃至奉若神明的东西,也在为它的信徒们建一个巨大的坟墓供其埋葬。“自作孽。”伊朔冷冷的嘲笑道,这样的他使慕启渊心角抽痛了一下,也想起娄清呈递上的调查结果。那时三艘船撞在一起,两船载的是人,另一船却是那种惨状,面前这人本应填入死亡名单,但不知怎么死里逃生才保全了性命。感知到他眼中的悲伤,伊朔知道这人在想些什么,却笑着问道“怎么我长得特别漂亮,这样看我?”被他如此调笑,那一点心痛瞬间散去,慕启渊想要问一问上天,为何让这样一货活着,简直丧尽天良。不再理会他孤芳自赏,站起身留给他一个背影,几步便消失在远方。看着他离去的模样,伊朔靠在墙上闭上眼,许久后道“谢谢你,却不需要那样的目光,犯我的必百倍偿还,伤我的定让他陪葬。”话音末尾鲜艳的红在瞳孔中散开,见过他的人知晓那是杀戮的信号。☆、危险的状态四周一片喧闹,虽然不喜这样的场景,但此时也只得受着,要问为什么,看他身旁的这位便是明了。察觉到伊朔的目光,慕启渊笑着转头道“怎么,你有什么不满吗?”“没有什么,只是您今天依旧光彩照人。”客套话谁不会说,反正又不要钱,然而不要钱是不要钱,但有可能要命。慕启渊笑着拉住伊朔的手,点了一下头“是吗,今天的你也很妥当,不如我们一起去见见客人。”“当然乐意之至。”此时两人靠的很近,从众人的目光中缓缓穿过,俨然一对恩爱的小情侣,但事实上却是有一方想跑但跑不掉。身体失去了自主权,只得一步步走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