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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枢军大三角路冥左】堕魔(恶魔paro,左丘单变双)

    人类间无聊的恩怨可以促使他们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恶魔,恶魔以观赏灵魂被抽离被撕扯时人类眼中的恐惧与后悔为乐。低阶的恶魔会将其奉为大餐,然而对于路沧崖而言这不过是自己漫长生命中的一点打发时间的消遣,他存在了太长的时间,在人类社会形成的更早以前他便行走于这片大地之上,“路沧崖”是他给自己起的名字,只不过另外六个老家伙更喜欢像最初一样称呼他为【傲慢】。

    虽然不喜欢被这样称呼,但路沧崖也懒得去纠正,就像他也会图省事叫他们【色欲】、【暴食】一样,名字只是一些最细枝末节的东西,人类在意的东西于恶魔而言却是无关紧要——路沧崖一度认为这世界上早已没有能让他提起兴趣的东西。

    恶魔大多有实体,但到了鼻祖这个级别则已是完全的精神体,所以更换rou体是时不时发生的事,这个时候往往是他们最脆弱的时候,除了一些缺心眼儿的好战狂他们都会选择避战,而其中更有甚者会选择依附其他人来让自己的恢复期更好过一些。

    路沧崖在听说军营里有人摆擂接挑战三天未尝败绩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猜测,毕竟他军中也有不少追随他的魔将幻化的士兵,连他们都能撂倒对方必然非常人。过去看看。路沧崖这样想着站起身朝着军帐外走去,远远的他便听到了厮杀声,耸了耸鼻子,恶魔敏锐的嗅觉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幽香——是他啊。

    路沧崖驻足训练场,一眼看过去便能看到那一抹灰色的身影,男人银灰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翻飞,黑色的紧身衣将他线条流畅的胸肌勾勒得更加饱满,腰侧泄出的一点春光让人有些移不开视线,一双修长有力的腿被黑色的面料紧紧裹附着,然而薄纱的质感透出若隐若现的肌rou线条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他身上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对他无端的生出一种占有欲和破坏欲,想把他拆食入腹。“怎么样,认输吧,”男人双腿缠在对方的脖颈上,他轻笑一声开口,“不然……你的脖子会断掉哦。”

    “军营中切磋点到为止。”路沧崖慢悠悠地开口,随着他的声音响起周围看热闹的将士都立刻立正行了军礼,灰发的男人动作顿了一下,而后便是放开了对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路沧崖这才看到对手是自家的校尉赵孤鸣,这个色欲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连个名草有主的都不放过。“将,将军恕罪。”赵孤鸣说话都还有这磕巴,脸上的红晕一直烧到了耳尖,他深知军中禁止私斗,但身边几个兄弟都在这人身上碰了一鼻子灰,他不能当缩头乌龟也对挑战强者有了兴趣,这才不顾青梅的劝阻参与了进去……这个男人的身手的确深不可测,赵孤鸣只是最初的几次对碰就已经判断出他恐怕不是自己所能硬碰硬的对手,他与自己的切磋与其说是比武倒更像是猫捉老鼠,自己早已是他这恶劣猎手唾手可得的猎物。

    “与你无关,你不用忐忑,”路沧崖挥挥手放赵孤鸣离开,从他烧红的耳尖就能看出恐怕已经被色欲调戏得晕头转向了,“你,跟我过来。”他指了指灰发的男人,对方只是耸了耸肩便乖顺地跟了上去。

    才一进军帐路沧崖便将人丢在了床上欺身而上,宽大的手掌抚上对方柔软的身体在那紧实的翘臀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又换了新的rou体?”路沧崖亲吻着男人的红唇,带着幽香的津液迅速调动起了情欲,“还叫吾冥吗?”“你换了这么多次rou体不也还叫路沧崖,”吾冥白了身上人一眼,他的双手缠上将军的脖颈拉近两人的距离,挺腰故意用自己两腿间的柔软去试探路沧涯胯间的巨物,“这不是一有了新rou体就来找傲慢了嘛,还是处的xue先给你用~”“少在这儿发sao,刚刚还在勾引我手下的兵,他都有女人了你收敛点。”路沧崖虽然深知这只狡猾小猫的油嘴滑舌但还是十分受用,只是笑骂一声提醒,“那我把他吸干是不是他的女人会露出很有意思的表情啊,还真有些想看呢。”身下的魅魔放肆地笑着,原本便妖媚的面庞更是多了一抹残忍的天真之感。

    路沧崖看得出来吾冥不过在过一个嘴瘾,他虽然放荡但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一个普通的人类他还看不上,也不太担心他嚯嚯自己手下的兵卒。“好了快点进来吧人家都等不及了。”身下的小猫见自己不生气也没了趣,便张开腿用手指拨开自己柔软的花瓣,掐着嗓子和他撒娇,于是路沧崖再次将注意力投入到情事上,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俗成,自己保护刚刚更换rou体脆弱的他,而他以身体作为报酬,虽然最开始他总是像个祖宗一样做完人就蒸发,不过自从某次和自己赌气去找现在在花家玩儿得挺嗨的贪婪被折腾得够呛之后他也是学乖了,次次小嘴都像抹了蜜一样挑好听的说,这让路沧崖很受用。几下将他身上麻烦的布料扯掉,雪白的rou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路沧崖低头去咬吾冥洁白的乳rou,樱粉色娇嫩的蓓蕾在舌尖的描摹下快速硬挺起来,手指顺着膝窝大腿向上抚摸他的腿根,身下的小猫便谄媚地张开腿用自己的花瓣讨好地去蹭自己的指尖,他从善如流地拨开花瓣向着内里探进去,小猫立刻咪呜咪呜地叫起来,他主动凑过来索吻,路沧崖便再次含住他的嘴唇。

    “将军在吗?左丘军师终于从宣京回来了!”

    “等会儿再说吧,将军这会儿在教育新人恐怕得过一会儿才能抽出时间……”

    “左丘回来了?他在哪儿?”军帐的门帘被掀开,路沧崖走出来看着两名军士问道,得知对方舟车劳顿已经在帐中休息,他虽然知道这时候让左丘肃好好休息才对但心中的那点躁动又让他按捺不住想去找到对方将其里里外外检查一遍确认自己的东西依然属于自己。“告知军师好好休息,晚些时候我再去询问具体事宜。”最终理智与冲动各做了让步,路沧崖这样让人给左丘肃带了话。

    吾冥无聊地趴在床上,那家伙走的倒是干脆,自己被不上不下地晾在这里难受得很只能自己疏解一番,手伸到自己腿间拨开花瓣去抚弄敏感的蒂蕊,酥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胸膛掐住樱色的乳首揉弄,他有些不爽,对路沧崖这种做一半就跑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但更多的是好奇,自己可是色欲的恶魔,什么人能让路沧崖丢下自己去赴约?

    “左丘肃……有意思。”

    左丘肃原本是打算先做休息,然而躺在床上却是辗转难眠,最终左丘肃便选择在自己的帐中对着沙盘进行着行军推演,于他而言这相比起处理人际关系反而是一种放松,回过神来屋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只通体灰色的小猫,它的眼睛是漂亮的翡翠般的绿色,小猫喵喵叫着在他腿边打着转,左丘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俯下身将小家伙抱起来放在了腿上。吾冥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类的皮囊的确很漂亮,发色如雪眉眼如画,看向自己的冰蓝色眸子中含着笑意,高挺的鼻梁,轻抿的红唇,怪不得傲慢那家伙被迷得神魂颠倒。“如此亲人,是附近村落走失的小家伙吗?”左丘肃看着慵懒地趴在自己腿上的小猫有些意外地开口,“不过左丘可没有小鱼干能喂给你……!”突然笼罩过来的阴影伴随着一只大手不算温柔的捏住了小猫的后颈rou将其拎了起来,路沧崖居高临下地瞪了小灰猫一眼,随即俯下身蜻蜓点水般在左丘肃的唇上啄了一下,满意地看着对方有些慌乱地用羽扇挡住面颊却挡不住泛红的耳尖,路沧崖喜欢得紧,但现在显然不是和军师温存的时间。“军师今日车马劳顿还是早些休息,明日我再与军师论朝中局势。”路沧崖朝着自家军师挥了挥手,完全在意手中喵喵叫的小猫,左丘肃想出言提醒人却已经风风火火闯入了夜色,无奈也只能作罢,的确有些乏了,先睡下吧。

    走到林荫深处路沧崖才冷着脸将手里的小猫丢出去,灰色的猫儿优雅落地眨眼间恢复了吾冥的模样,魅魔伸了个懒腰玩味地看向黑着脸的老朋友:“我不知道是应该先惊讶傲慢你这活了几万年的老家伙动了少女心还是该先惊讶那个人类的身体竟然还是纯洁的,老家伙你不会是不举了吧?怪不得做到一半就走了……!”吾冥被路沧崖粗暴的按在了路边古树粗壮的树干上,对方眼中瞳孔一瞬间化为竖瞳,吾冥清楚那是恶龙暴怒的前兆,立刻识时务地软了下来双腿缠上了路沧崖的腰:“好吧好吧我错了,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别把人家搞坏了。”“管好你自己的嘴可以少吃不少苦头,”路沧崖对吾冥这打蛇随棍上的样子有气没处撒,于是便伸手将他腿间的薄纱撕开,火热的欲望没有半点润滑地狠狠顶开花瓣侵入那湿软的甬道,直把身下人顶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咒骂,“是不是不举了,你自己来试试。”“你……唔……太……野蛮!”吾冥被路沧崖这般如野兽样的交媾顶的红了眼眶,他虽熟于性事但却分外在乎情事中的感受,被这样不管不顾地当做发泄工具如若换做他人早便将其浑身血液都抽干了,奈何长期饭票得罪不得,吾冥只能软乎下来,“傲慢……唔……我错了……求你温柔点嘛……”路沧崖太了解这只小野猫了,装可怜也没用,冷哼一声他托起对方浑圆的臀迫使他双脚离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交合处让自己能进的更深,一把攥住吾冥被逼得展开的蝠翼不让他借此偷得喘息的机会,路沧崖一鼓作气顶端几乎顶开了紧闭的宫口。

    小野猫眼泪都被顶了下来,他咬着自己的肩膀骂骂咧咧,路沧崖却没有任何收手的意思,得让这小猫知道知道,谁才是这里绝对的统治者。

    入夜,被恶龙按着艹软了腿的小猫臭着脸钻进了左丘肃的军帐,对方已经睡下,他只穿了一层单衣,透过衣领能看到半截精致的锁骨,薄被规整地盖在身上让人难以窥探更多的秘密。吾冥呼出的异香萦绕在不大的帐篷中让左丘肃睡得更沉,于是他便放肆地抚上了男人的身体,边关凛冽的风沙让他的肌肤并不如看上去那般细腻,即便并不善舞刀弄枪但常年的军旅生活依然让他的肌rou紧实不似读书人的柔弱,吾冥的手指顺着他的胸口向下划过腰肢来到大腿,探进亵裤之中抚到两腿之间,男性的性器静静垂在那里,吾冥轻轻按压他的会阴引导着他难耐地张开腿,指尖在左丘肃那隐蔽的入口处轻轻打转,怪不得傲慢迟迟没有碰他,这青涩的小口,连吃下那家伙的一根都费劲啊。“让我来帮帮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吧~”吾冥轻笑一声俯下身吻上左丘肃的红唇,幽香溢满口腔令人呼吸都是一滞,左丘肃微微颦眉,接受了如此浓郁的魅魔的体液,他的身体也开始被潜移默化地改变着。

    一开始左丘肃只是觉得自己胃口不太好,但情况开始逐渐加重,从最开始的没有食欲逐渐变成嗅到炊烟就一阵反胃。

    后来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出现一些细微的变化,最先被注意到的或许也是最令他面红耳赤的一点,他的感知变得敏锐了许多,尤其是对于他人的触碰……有时甚至会让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

    他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而近几日将军不在军中自己便是军队的主心骨,左丘肃也无暇顾及自己。

    于是当破晓的阳光照在身上时左丘肃有些恍惚,他一瞬间甚至没有从铜镜中认出自己。

    “哎呀哎呀,新的小魅魔诞生了啊。”冷不丁响起的声音吓了左丘肃一跳,不等他有动作那人便已经从背后贴了上来,一双白玉般的手轻柔的抚上自己的胸膛,指尖不轻不重地隔着布料掐了一下敏感的朱果,顿时让左丘急促了呼吸。吾冥打量着现在的左丘肃,他银色的长发间探出两只雪白的猫耳,因为自己的靠近让它们受到了惊吓垂了下来,这会儿才再次警觉地竖起,额前突出一对小巧的尖角,吾冥知道那小东西很敏感,只是轻轻的触碰就引得左丘肃一阵躲闪,他的肌肤变得如雪洁白凝脂般细腻,身后腰部伸出一对黑色的羽翼,不同于自己生着骨刺的蝠翼,给他平添了一抹圣洁之感,两条覆盖着雪白长毛的猫尾烦躁地摆动着显示出主人内心的不平静,吾冥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张嘴在他耳边轻声开口:“把衣服脱掉。”

    吾冥好整以暇地看着左丘肃面露惊诧之色,他对恶魔一无所知,可怜的小猫根本不需要他用咒言,色欲作为原罪始祖对任何一只魅魔的命令都是绝对的,何况左丘肃这只刚刚诞生的小猫。“你……做了什么?”左丘肃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解下腰带褪去衬衣,他很快便是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吾冥面前,他觉得自己的面颊在一阵发烫,咬了咬嘴唇开口问道,“改变了一下你的种族而已,”吾冥并没有细说,他打量着眼前人光洁的身体,托着腮并不打算有动作,“把腿张开。”“你!你别太过分!”左丘肃有些慌乱地开口,他现在就像是青楼的妓女一样张开腿将最私密的地方展现在吾冥眼前,而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下身那一丝难以言喻的异样感源自于一种不属于他身体的器官。一时间左丘肃逃避一样地合上双眼,一双猫耳也不安地抖动着,他多希望一切只是一场噩梦,醒来之后便不会这般丑态百出。“怎么这幅表情,不喜欢你的新身份吗?”吾冥越看左丘肃这样的表现越觉得有趣,他走到床边揽住对方纤细的腰肢手指便伸到他的腿间拨开rou花的花瓣,“好好摸摸这里,以后漫长的岁月里你总要学会用这里体会快感。”“……住手……”左丘肃咬着嘴唇,毛茸茸的尾巴下意识地缠上吾冥的手腕试图阻止他的动作,他努力想要抗拒身体却仍然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指尖很快触碰到了那种不一样的柔软,年轻的军师一下子红了脸,他如同触电般想缩回手却被吾冥一把攥住手腕,对方引导着他将手指挤进花瓣指尖去揉弄顶端的rou粒,一瞬间的刺激让他泄出一声急促的抽气声。

    “我这可是教你最基本的生存方法,”吾冥倒是表现得理直气壮,他按着左丘肃的膝盖阻止了身下人试图合上腿的动作,俯下身用舌尖轻巧地挑逗了一下那红艳的蒂蕊,顿时便收获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如果哪天傲慢玩腻了你也不至于饿死……当然,来找我我也会很乐意的。”左丘肃根本不能理解吾冥在说些什么,傲慢是什么?听他的意思好像是个人,是谁?而且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别……别舔……!”吾冥的动作打断了左丘肃的思绪,他的舌头上就像是有倒刺一样,舔过敏感的花核激起的快感远非手指可以比拟,一下子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左丘肃呜咽着想要躲开却被掐着腰按着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吾冥猫的舌头本就生着细小的倒刺再加上左丘肃第一次用这里体会快感,哪里受得住吾冥这种极富有技巧的挑逗,几次摩擦表面左丘肃的呼吸便急促了起来,那双蓝色的眸子中蓄起点点泪光,他红唇轻抿隐忍着不肯发出声音,这副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吾冥咂咂嘴想着,只可惜……恶魔从不懂得怜惜。

    “你……到底是……唔,何方妖孽……”左丘肃被吾冥按着舔xue舔得浑身酥软,一开始他还尝试着想要把吾冥推开,然而很快他已经连这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任由对方这般放肆,下面的花蕾也愈加感觉空虚,平白地生出想被什么捅进去狠狠搅动的想法,左丘肃立刻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赶出脑海,“在你们的认知中大概算是……猫妖吧,”吾冥倒是心情很好,他很喜欢左丘肃这样有趣的灵魂,他的体液有着人间任何春药都无可比拟的催情效果,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保持理智,可见他精神之强韧,怪不得能吸引路沧崖,就连自己也会倾心于这样有趣的玩具。“真是有趣,都有些不想把你还给傲慢了呢。”吾冥抬起左丘肃的一条腿挤到他腿间,大大方方将自己的花蕾贴了上去,两朵柔软的rou花贴在一起缓缓摩挲着,两颗蕊豆时不时地相互摩擦,羞耻让左丘肃红了眼眶,他自小读圣贤书何曾做过想过这般龌龊之事,胡乱地想去将身上人推开却被人欺身而上捏着他的下颚亲吻他的唇:“老实点小猫咪,你最好学着点如何讨好男人,不然饥饿会让你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吾冥可没有吓唬他,左丘已经彻底变成了魅魔那么他便无法再从人类的食物中摄取营养,低阶的魅魔总是贪吃又放荡,长时间不主动【进食】的话触发本能说不定会把整个军营吸干呢。

    左丘肃已经有些听不清吾冥说了些什么,他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在被一点点抽离只剩下欲望的叫嚣,他开始主动扭动腰肢去用自己的花蕾蹭着吾冥,又蓦然清醒一瞬羞红了脸,快感像是毒药蛀噬着他的神经,让他沉沦无法自拔,想要更多,想要被抚摸,想要……被进入。吾冥舔了舔嘴唇,也不是不想就这样把这只小猫据为己有,但毕竟有个麻烦的家伙盯着他,自己若是抢在他前头偷吃说不定会被撕碎呢。“别闹了小猫咪,你的饲主来了哦,”吾冥嗅到了熟悉的气息扬了扬嘴角,故意将左丘的腿掰得更开一些让他水淋淋的rou花无处遁形,“让他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于是当路沧崖注意到左丘肃和吾冥两个人都迟迟没出现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来找人时,掀开帘子便看到了两具纠缠在一起雪白的rou体,左丘肃被吾冥压在身下,两个人漂亮的花蕾贴在一起,四片洁白的花瓣相互挤压着因为情动泛着淡淡的粉色,内里艳红的软rou一阵阵瑟缩着挤出透明的蜜液,两个人的汁水混在一起顺着左丘肃的腿根流下来洇湿了身下的被单,他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湿漉漉地像只幼猫般茫然懵懂地看着自己,蓦然偏过头去似是害羞一样慌乱地去遮挡自己的身体:“将军……莫要看左丘……”“色欲,给你三分钟时间,”路沧崖缓缓走到床边冷声开口,“我的东西你也敢碰,如果没有个合理的解释,你这新的rou体也别要了。”“什么嘛,我可是为了让你的玩具不会很快变质付出了大量的魔力好吗?”吾冥鼓了鼓腮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人类脆弱又短命,你手下的恶魔又丑的不得了,你肯定也想过让他变成魅魔吧?”路沧崖一时间还真有点被问住了,他确实想过让左丘肃变成魅魔,但他又不想和眼前这家伙分享左丘才作罢,半晌才咬牙切齿地开口:“左丘不是玩具。”“哎呀哎呀,你可不像是个会对人类动心的家伙……我们这些始祖哪里有心呢,”吾冥一边笑着调侃一边得寸进尺地捏了捏左丘肃娇嫩的花瓣以两指将其撑开,让路沧崖更清楚地看到他内里的软rou,“将军就不想插进来吗,小猫咪都已经馋的流水了。”

    恶魔从来不是会隐忍的种族,更何况他们这些原罪始祖,盯了许久的猎物就这样懵懂地躺在自己面前,路沧崖若是能忍住做个正人君子他就不是傲慢始祖了,于是他只是冷哼一声将自家军师从吾冥手中抢过来捞进怀里,左丘的腰似乎细了不少,身上摸起来也更加柔软,他跨坐在自己腿上,左丘肃虽然被情欲烧得昏昏沉沉但本能依然让他想要逃跑,扭动腰肢挣扎时路沧崖甚至能透过那一层轻薄的布料清晰感受到怀里人柔软的花瓣,路沧崖的呼吸都粗重了一分,他的欲望叫嚣着要直接插入怀里的小猫把他娇嫩的胞宫灌满,然而理智又让他强压下yuhuo,耐下性子用手指探进左丘肃狭窄的甬道中模拟着交合的动作给他扩张。“嗯……”左丘肃紧抿的唇畔泄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他似乎是下意识地拦住了路沧崖的脖颈凑过去想要索吻又被仅剩的理智制止,路沧崖觉得他这样还挺可爱便按着他的后脑吻上红唇,攻城略地般掠夺着左丘肃口腔中的氧气。“傲慢你真偏心啊,跟我做的时候你怎么从来不做前戏,”耳畔悠悠传来一声叹息,吾冥咂咂嘴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虽然他现在只是最低阶的魅魔,但也可以承受住你那种粗犷的风格哦。”“他跟你能一样吗?”路沧崖白了吾冥一眼,他的手指尝试着又往里进了进意外地触碰到一层柔韧的薄膜,立刻抽出手指,怀里的小猫耳朵抖了抖,空虚的感觉让他的眼中又蓄了泪水,但理智又让他松了口气,摇着尾巴想要喘息片刻却被路沧崖从背后搂进怀里,随即便感觉有什么火热硬挺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花瓣上。

    路沧崖的瞳孔瞬间化为竖瞳,背上带着骨刺的龙翼展开,他感觉自己在兴奋,对终于能占有左丘肃这件事感到兴奋,魔龙的气息瞬间充满这座军帐,左丘肃只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笼罩了他,他的耳朵垂下来,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生怕触怒对方。“喂喂傲慢,你吓到我的小奶猫了,”吾冥毫无形象地抬腿踹了踹路沧崖,这个角度他两腿间的娇嫩蓓蕾一览无遗,“他现在还是最低阶的魅魔哪儿受得住你这个级别的威压。”路沧崖撇撇嘴收敛了气息,他向来不屑于与低阶的废物浪费时间便是因为这些,但如果是左丘肃的话……他尚且愿意压制一下自己,他掐住自家军师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而后深吸一口气缓缓挺身将自己的阳物送进他紧致的花xue中。“啊!不行……唔……啊!”那东西对于左丘肃而言太大了,就像一根烙铁般guntang坚硬,借着重力势如破竹般破开紧致的内壁朝着深处长驱直入,只一瞬间便顶破了那层脆弱的薄膜,左丘肃带着哭腔地叫出声,疼痛让他的大腿止不住地颤抖着,点点刺眼的鲜红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来滴在床单上晕开一朵艳红色的花。吾冥看得眼馋,下面的花蕾也是不断地吐出蜜液来显出渴望着被贯穿被填满,但他也了解路沧崖,他正享用猎物时是不会在意其他的更不会与人分享,但现在……吾冥笑了,是他傲慢有求于自己,那稍微过分一点也可以吧。

    左丘肃只觉得自己的精神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过载的快感让他像一条濒死的鱼般张着嘴喘息,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压抑不住地泄出来,将军两手揽着他的膝窝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以方便自己的动作,而他只得以一只胳膊揽着将军的脖颈让自己在他火热的怀抱中能有一点点依靠,每一次抽插都会带来令左丘肃头皮发麻的快感,火热的内里几乎被艹成了一汪春水,蓦的硕大的东西碾过脆弱的宫口让左丘肃惊叫出声,泪水止不住地顺着面颊流下来,下面的小嘴也被顶的如同泉眼一样不断地涌出蜜液,然而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又让他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想要将那东西吃得更深。突然的被人环住了腰肢,胸前敏感硬挺的乳尖被温热的口腔裹住,生着倒刺的小舌舔舐着敏感的小东西,让那粉红色的rou粒逐渐颜色加深变得愈加鲜艳,白皙的指尖捏住了另一侧,快感让左丘肃情不自禁地挺胸将rutou送向吾冥的方向,“真是个幸运的小猫咪,竟然被傲慢始祖如此偏爱,”吾冥将被自己玩弄得硬挺的rutou吐出来,掐着它来回拉扯引来左丘肃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天天接受的都是这种质量的精气的话很快你就会进阶的。”

    路沧崖发出一声不满的低吼,对于吾冥随意触碰自己的猎物这件事他感到十分的不爽,但奈何将左丘变成魅魔的是他,若想完成yin纹的铭刻把左丘彻底据为己有也还需要他的帮助,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占有欲勉强与人分享自己心爱的小宠物。好在吾冥非常清楚路沧崖的底线,他只是抚摸着左丘肃的身体调动起他的情欲并没有任何侵犯的行为,龙口夺食可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啊……啊!”左丘肃的呻吟声突然拔高,他浑身的肌rou都在这一瞬间绷直,将军的rou刃持续地鞭笞着他的花xue,而此刻吾冥再一次含住了顶端敏感的蕊豆来回舔弄,潮水般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左丘肃,他无力地挣扎两下身体便软了下来,大沽大沽的yin液喷涌而出溅在吾冥的脸上,路沧崖也是发了狠地往里顶了顶抵在左丘的宫口射了出来,浊白立刻便灌满了左丘的内里,吾冥的手轻轻抚上左丘的小腹,一道漆黑的纹路慢慢在他的腹部蔓延,最后变成了一条小龙的形象。

    “好了,有了这一道yin纹他便彻底是你的所有物了,你的命令对他而言是绝对的。”吾冥看着几乎失神的左丘肃被路沧崖圈在怀里,龙的jingye太过充沛将他的肚子都灌得有些隆起,小猫蜷缩着身体似乎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一条柔软的猫尾有意无意地缠在路沧崖的手腕上,显然已经对自己的饲主有了本能的依赖。

    色欲的恶魔张开蝠翼,他的角像是羚羊般修长蜿蜒骨节分明,身上青涩的魔纹给他平添一抹妖媚,他揽住路沧崖的脖颈呼出一口带着幽香的叹息:“现在,是不是该给我一点奖励了,傲慢?”

    恶龙张开翅膀,他将灰色的猫妖按在床上,扬了扬嘴角:“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