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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师父是泼皮的震惊中,段无觞居然迅速贴上唇,一下吻住我胸前的红点,又吮又舔。师父……真的是泼皮!!师父冷酷而完美的形象在我心目中轰然倒塌。一只手慢慢滑到水下,我警觉那手正在碰某个极其敏感的部位,我羞耻地简直要哭了,我叫:“师父,不要……”“嗯?”段无觞抬眸,眼神煞是无辜,长长的羽睫扇子一般上下扑腾。我一阵无力。师父居然学我?!师父的手依旧不依不挠地前进,抚弄完前面,弄得我喘息不止,又慢慢顺着臀线画到后面。我浑身一颤。刚想反抗,师父一口咬在我胸前的凸起上,我张着嘴巴“啊”地一声便叫出来。师父的眼睛立刻变得通红。他抬起头吻我的耳垂,一路滑下,滑到我的唇边,他道:“华儿,我要让你的身上只有我的印迹,你可愿意?”我红着脸奋力摇头,却被捉住,压住下唇反复厮磨。“承诺我的,不准反悔。”我欲哭无泪,在心里喊,那是个误会阿误会,小红,快来给我作证!结果小红没来给我作证,一根兴风作浪的手指一下伸进我的身体里。我哇哇大叫,在浴桶里里扑腾挣扎,弄得自己险些呛死在洗澡水里。师父把我抱起来,靠在浴桶边上,我的双手双脚挥舞不停,他贴在我背上道:“真是不听话。看来只有劳烦我帮你清洗干净了。”说着还叹了一口气。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管,继续扑腾……呜呜……那倒霉手指还在我身子里……师父在我背上亲了一口,手指霍的一下抽出来。我松了一口气。却又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慢慢推高,我扶着浴桶的边缘,突然,一个湿滑的东西碰触到我下面的xue口。我几乎跳起来。“师父,不要……”带着哭腔。假哭。师父最疼我了,应该……“啊!”岂料师父竟一反常态,反而用手指缓缓扒开我下面,我觉得都有空气流进去,然后湿滑的东西一举攻进去。我天旋地转,真的哭出来。“不要,好脏!……”作者有话要说:我要爪印,爪印~~各位走过路过,留一点爪印吧,拜求……不给?不给我就打小滚我……撒泼,耍无赖,装哭……鸳鸯处女浴师父的唇舌在我底下抽拉滑动,不时发出兹拉水声,我恨不得昏死过去,全身都变成粉红色。师父抬起我一条腿,轻轻搭在浴桶边上。我失去一边支撑,身体不稳,向下滑去。一个湿热的东西将我底下的小花包裹住,湿滑的舌头在外围转了个圈,嗖的一下窜入张开的小洞里。我咬住下唇,发出羞耻的呜咽声,双手使劲捏住桶边,捏得手指根根泛白。那湿滑而灵活的舌如一条使坏的小蛇,在我里面左冲右突,时而前顶,时而绕着rou壁转圈,麻痒的感觉在身体深处蓄积,既渴望又羞耻地颤抖,那舌突然卷成棍状,往里深深一戳,我甩着头发叫起来,身子立时酥软,摇摇欲坠地靠在桶边喘气。师父却还不放过我,将我的身子转过来,舌头仍然留在里面的旋转,我赶紧闭上眼睛,不敢看师父埋在我身下的头。师父更深地舔舐,牙齿在小花的褶皱上轻轻啃咬。我简直要疯了。“不要,不要,求求你师父,不要了!”师父最后舔了一圈我的xue口,抬起头,勾起我的脸,道:“不要?……那你要什么?”我闭着眼睛猛摇头。师父的舌头舔上我胸前的红点,“要这样?……”底下一根手指猛地插进小洞,“还是这样?”“都……不要!”我像濒死的鱼儿般,仰着头,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吸气呼气。“华儿真是不乖呢……”师父摩挲着我的脸侧,似乎烦恼了一下,“既然这样,还是为师帮你选吧。”手指抽出,他欺近身来,我顿觉不好,刚想大喊救命,那个救字尚未出口,底下噗哧一声,被巨物捅进,我一阵僵硬,嘴却被他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可怜声音。那巨物如入无人之境,旁若无人的直出直进,带进一阵阵温热的水流。我紧紧搂住段无觞的脖颈,靠在上面拼命喘气,那底下的攻击由缓慢逐渐加快,逐渐凶猛,势如破竹。“啊……”我尖叫着昂起头,环在他腰间的脚趾都蜷了起来,那巨大已经撞入最深的禁地,抵着那最敏感娇嫩的小花辗转蹂躏。突然又是几阵凶猛的撞击,那小花哭泣着盛开,被撞击地涕泪涟涟。一道道透明的粘液随着□缓缓带出。我只觉我的入口几乎紧紧地贴着师父肌肤,那巨大完全连根没入,甚至带进了一些毛发。师父沿着我的锁骨啃咬,一路吻到胸前,再吻到肚脐,一只手在我的肚脐上转着圈抚摸,突然狠狠压下……脑中一片白光闪耀!我觉得自己在飞,漫天是那白色的清艳的花瓣,那花瓣的深处,有一个火红色衣衫的人,伸开臂膀,似在迎接……“嗯啊——”熔浆在我体内深处爆炸,将我炸的魂飞魄散,那白浊的液体甚至因为腹部挤压,从xue口喷到外面。师父抹了一把身上的浊液,吻了吻我兀然睁大的茫然的眼,将眼角的泪水吸去。他轻轻道:“辛苦你了……睡吧,华儿。”师父轻柔的声音像是一道蛊惑的催眠咒。我在他缓缓地抚拍下沉沉睡去。……风和日丽。十一、二岁的少年枕着手臂睡在花丛里,嘴里衔着一根青草,腿翘在天上一颠一颠。微风拂过,梨花飞舞,红色身影出现在花瓣之后。“焰儿,又偷懒?”红色身影走到面前,阳光太强,暗影太深,那红衣人的面容朦胧在光与影之间,分辨不清。“师父~~”少年一骨碌翻起来,撒着娇扑进红衣人的怀里。红衣人宠溺地微笑,轻轻抚摸着少年的头发、眉眼。少年滴溜溜转着大眼睛,脸上讨好地笑,双手却不安分地在红衣人身上上下摸索。摸索好一阵,少年嘟起嘴,手一摊:“师父,你说这次回来给我带芸香阁的千层酥糖的!”眼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