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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0. 索米勒人

    

Chapter 20. 索米勒人



    入夜,皇城西南角的一座别墅里,匆匆来了几个人。那是座并不起眼的别墅,就像它四周的别墅一般,甚至就地理位置而言,还有些偏僻。

    那几个人是分别来的,他们将自己的面容掩在黑色的兜帽里,在按照约定的方式敲门之后,别墅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哑仆将他们恭敬的迎接进门,便再度关上了门。

    穿过一条阴暗的走道,走道尽头是一闪看起来乏善可陈的木门,然而经过这里的人却明白那木门背后是什么。

    门被打开了,别墅内部竟然是格外豪华的世界,与它简陋的外表一点都不相符。摘下兜帽的男人们熟悉而丝毫不见外的走进了那里——那里早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们了。

    丰满而性感的女子迎了上来,这是他们的秘密花园。摘下兜帽的主教们不见了往日傲慢而禁欲的神情,取而代之的却是妓院中每个男人在见到女人时的表情。

    又是一场欢宴,他们cao持着自己苍老的身躯,享受着来自世界各地年轻而绝色的女人,亦或者还有几个年轻男孩的身影。他们揭开平日道貌岸然的假面,终于在这里得以释放了。

    贝尔戈里四世站在顶层的房间里,没有人知道他才是这里的真正后台,那些主教们以为这里是秘而不宣的欢乐地,却不知道教皇正用一种悲悯的态度凝望着那些人。他们那些曾经在女神主面前发誓终生效忠她的人,此刻却在一个又一个女人的蜜洞中寻欢作乐。

    贝尔戈里四世戏谑的想,也是那里才是他们的神,他们的信仰。

    杨柳被带上来了,那个可怜的女人被蒙住眼睛,双手缚在身后。等待她的是怎样的未知,贝尔戈里四世扬起嘴角,她只是他的一个棋子,然而他却在女人的眼神中看到了背叛。

    是的,背叛,切萨雷是怎样的脾气他作为父亲再明白不过,那个女人迷恋他,所以在最终她败露了自己的行迹。切萨雷并没有除掉她,而是将她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

    贝尔戈里四世心想自己这个可爱的儿子是在向他示威吗?他终于长大了,不肯接受来自父亲的好意了吗?

    有男人摸上杨柳的身子,她被人锁链捆绑吊高,双手背后,双腿分开绑起,呈现一幅格外羞耻的姿态。

    男人们却肆意笑着,连同他们怀中的女人——真是罪恶的场面啊,贝尔戈里四世想,他坐在椅子上,玩味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事情。

    他们毫无羞耻心的玩弄着那个女人,教皇不知道她是否已经是切萨雷的女人,是也好,不是也好,那都无所谓。那女人的双眼逐渐失去了神采,而在那些老家伙们的玩弄之下神情变得涣散了。

    其中一个男人抓起她的头,将她口中的软球掏了出来,取而代之的则是他的阳物,那苍老而散发着臭气的阳物,狠狠的怼进杨柳的口中。她一个干呕,眼中险些落下泪来,可是紧接着她的身后又被另外一个人进入了,还有人用手玩弄着她的后庭——这似乎是每一个新到这里的女人都必然经过的经历。

    女人们的眼中一闪而过了悲戚,她们想起来曾经的自己。还有那些年轻的男孩子,攥紧的双手又无力的垂落。

    “听说这是切萨雷那个小子的副官啊。”

    “其实是他的女人吧!哈哈哈哈!”

    杨柳痛苦的闭上眼睛。

    “喂,你过来!”其中一个男人指着身边的年轻男孩,“把她放下来。”

    年迈的主教只是在杨柳身后动了几下便有些体力不支,他让那些年轻的男孩子在自己面前cao弄那个女人——

    “那个混账小子,真是可恶啊。”主教们用羡慕又嫉妒的口吻感慨着,“他丢了大熊池的堡垒,要不是有教皇的庇护,他早就被斩首了吧。”

    然而他们想到站在教皇厅里,那个男人傲慢而蔑视他们的表情,他凭什么有一副俾睨众生的态度。

    杨柳闭上眼睛,静静听着那一切,她早就知道教皇厅和骑士团并不齐心,却没想到原来在这些教皇的眼中,切萨雷竟然是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

    她被人分开双腿,将流满爱液的花xue暴露在众人面前,她已经无力去抵抗来自那些人的戏弄,于是只能默默承受。

    一个又一个年轻的男人或者是年迈的男人,用他们的阳具探进她的身体,杨柳情不自禁的呻吟着,尖叫着,她的媚态只能让那些人更加兴起,一股又一股射出的白浊从她的蜜洞中溢满而出。

    她像一堆破布一样被人丢弃在地毯上,那些满足了的主教们靠回在沙发上,开始高谈阔论。

    有年轻的男人躺在她身边,他们方才玩弄过她,紧接着又被那些主教们玩弄,杨柳回过头看向他们年轻的、甚至化了妆的脸,她不恨他们,只觉得可怜。

    她快不行了,断断续续听到那些主教们说到的关于最近乌利亚纳的事情,若不是切萨雷自己做主将大熊池堡垒拱手让给龙族人,也许就不会有现在艾利玛背腹受敌的情况了。

    她脑子昏沉沉的,而后被人抓了起来,硬往嘴里灌了一碗药。

    有人在她耳边说这是为了不让你怀孕,杨柳抬眼看向那个年轻的男人,她知道那个男人,方才就是他把她的衣服剥掉,然后将她捆绑在绳索上——

    “你们还那么年轻,为什么不反抗呢?”杨柳轻声说。

    那男人却不做声。

    主教们摆摆手,让男人把她带下去,在场的其他人也都退了去,杨柳昏昏沉沉的想着,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呢?

    那男人把她抱回屋里,他看起来格外凶狠,一道伤疤从眼眉中间开始延续到左侧脸颊下,杨柳被放到一汪热水里,然后男人拧了手巾,给她擦拭着身体。

    她本想拒绝,可是根本抬不起手,男人机械的用手沿着她身体的轮廓擦拭着,甚至他用手分开她的双腿,为她清洗着私处。

    杨柳本能的去夹紧双腿,然而她却听见那个男人说,“你想那些脏东西流在身体里么。”她只好作罢,让男人把她的双腿架在浴缸两边,用手指沿着她的后庭开始清洗。

    她开始哭了,即便在战场上受到怎样的伤都不会哭泣的女战神杨柳,终于开始哭了。男人一边洗着一边抬头看向她,他也不安慰她,只是放轻了手中的力道。她的下体红肿着,那些透明的、润滑的液体与jingye混为一谈,留在她的皮肤上。男人的手指来到蜜xue口,那里因为方才多人的进入而虚弱的张着,男人轻轻抚了一下,杨柳浑身忙不迭的颤抖。

    “你应该庆幸他们没在你身上玩什么花样。”那人说,他的手指头并未在此地多做久留,然后又开始用毛巾擦着她腿上的痕迹。

    不知道多久之后杨柳被那人从浴缸中抱了出来,擦干,而后放到床上,他说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如果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

    杨柳抬头看他,“你是这里的管家?”

    男人摇头,“我只是负责看着你们不让你们逃走的人。”

    杨柳躺在床上,只觉得下体撕裂的疼痛,她皱眉,随后听见男人叹了口气。

    他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个药膏,“你是得罪了谁了?”

    “我也不知道。”杨柳说。

    “别动,好好躺着。”那人cao持着一口奇怪的口音,杨柳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你不是艾利玛本地人?”

    “我是索米勒人。”那人说,他再度分开杨柳的双腿,那女人略不情愿似的,“我对你没兴趣,分开。”他声音低沉而粗鲁,杨柳心想,索米勒人,那个全国皆海盗的蛮夷之地。

    男人粗大的手指顶进她的yindao,伴随着药膏的清凉,竟然让她不那么痛了。而后他在杨柳体内轻轻转动着手指,而后又前后涂抹着,那粗糙的皮肤摩擦着杨柳的内壁,不知是因为方才调教的余味还是怎么,竟然有些许爱液流落出来了。

    男人皱了眉,“你这么敏感可不好。”他翻过杨柳的身体,“要是被那些老爷们知道了,他们会把你玩残的。”他粗鲁的扒开杨柳的臀瓣,沾着药膏,将手指探入她的菊洞里。

    杨柳尖叫出声。

    那一种异物感让她无所适从,而男人有些恼怒的说,“你轻点,别那么紧。”他给了杨柳臀上一巴掌,落下一道清晰的掌印。

    杨柳趴在床上,她试图让自己舒服一些,然而对于她来说,后庭被人进入实在是太过煎熬的事情了,她只觉得那一根手指已经无法忍受了,更何况,方才有人将阳物塞进了她的。

    “这药膏能够消肿,你要是能自己上的话,就每天早晚一回。”男人终于将手指拔了出来,杨柳瘫软在床上。“……你要是不想被那些老爷们cao到肠子都破了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话。”

    杨柳知道对方是善意的,然而那人是那样的粗鲁,用一种像看待货物的眼神盯着她——粗鲁的索米勒人,杨柳心里咒骂。

    “那帮老爷们一般一周会来两三次,你的衣服和首饰都在那边的柜子里,我叫贾鲁,你有事就叫我。”男人把她的腿合上,而后起身丝毫不带留恋,“不要企图逃跑,也不要企图煽动别人捣乱,我真的会砍人。”

    贾鲁关上杨柳的门,他想了想,随后在外面用锁锁住了门。他沿着走廊,慢慢上了三楼,在获得教皇的许可后,他走进了屋子。

    教皇躺坐在椅子上,连头也未回的对贾鲁说。“今天那些老家伙们是不是又抱怨我那儿子了?”

    贾鲁点头,“他们对于您放任洛伦佐殿下的事情愈发不满了,似乎有人有意要联合富美尔家共同弹劾洛伦佐殿下。”

    “原来是富美尔那个家伙吗?”教皇轻轻抚着嘴唇,“你继续在这里打听消息,顺便,看好那个女人。”

    贾鲁点头,“是。”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教皇说,“您今天还在这里留宿吗?”

    教皇扬起眉毛,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哦?”

    贾鲁明白了教皇的意思,他躬身离开,不久后,他带上来一名年轻男子,约摸也就是二十岁左右的模样,那男孩面容清秀,不知所措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教皇大笑,未着圣袍的他看起来只是个保养得体的中年男人。他满意的点点头,“我这些手下里,你最有心。”

    贾鲁知道自己应该退下了,他出了门,站在门口。不一会儿便听见里面传来旖旎的声音。他来自索米勒,索米勒没有信仰,谁的拳头更硬一些,谁就是王。他听着来自那年轻男子的那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他心想,教皇也不过就是个凡人罢了。

    什么神,什么信仰,都是狗屁而已。

    只有权力、武力和金钱才是这个世界上横行无碍的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