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叫错她的名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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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半晴以为向习池家里也会像他这个人一样是冷调的黑白灰,没想到却是极繁主义的风格。 到处是设计稿图纸,摊开的漫画散落在撞色地板上,黑色西装搭配五金项链的男人枕着库洛米玩偶叫她随便坐。 偷的房子吧。 开车进小区的时候她忍不住问:“怎么不去酒店?” “不吉利。” 当时殷半晴在心里诽谤,干脆上床也挑个日子好了,以至于她现在看见墙上的黄历写着“今日宜求子”,对向习池都有了几分尊敬。 向习池没管她,自顾自去了浴室。 殷半晴什么也没动,在男人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捧着脸看了好一会儿,发梢的水珠滴在白T上,透出隐约的线条。 向习池:“别看了,你练不成这样。” “谁说的!”殷半晴假意不服,举起自己的小细胳膊踮脚和向习池比。 她像马里奥一样一跳一跳地,向习池被女人的身体拱出火,按住她,把手拉过来。 殷半晴的手贴着他的心脏,皮肤的温度和热气在传递,她的胳膊被他的小臂覆盖,紧实的肌rou贴住她软软的身体。 她深呼吸,凑上去亲了一口向习池的嘴角,飞快地跑开。 殷半晴关上浴室的门,里面还充满他的味道,她不敢大声喘气。 想着他绷紧的rou体和乱蹿的呼吸,想着他用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库洛米抱枕,想着他把她推开,想着他不用正眼看她,想着他冷漠地提分手。 “沈涵,你好了没有?” 沈涵?是哪个女生的名字呢,殷半晴心脏发紧,痛觉蔓延然后迅速攀升,就像密密麻麻的擦伤被喷过酒精那样,大脑皮层都开始愉悦。 她光着身子,门打开一条缝,娇声道:“沈涵没好,殷半晴好啦!” 向习池挤进来,把她抱到床上,不着寸缕。 “无所谓了。” 比殷半晴想的还渣。 湿润的短发黏着脸,长发披散在身下,她是夜晚的礼物。 身上没擦干的水汽被空气吸走,新的热源赶到,殷半晴望着天花板,想象颤栗和湿吮。 “你是要去英勇就义吗?” 向习池撑在她头顶,烦躁道。 她缓过神,自己身体僵直,双手握拳,唯有乳尖轻点男人的胸膛,才显得旖旎。 可不是咋的,要见血啊。 幻想代替不了生理反应,粗糙的手拢住胸乳,脖颈被唇舌吸吮,发丝缠在一起又分开,房门透进客厅的光来,殷半晴被男人烫得发抖,碎光晕了赤裸的rou体。 “嗯...” 她无意识抱住男人的背,手心肌rou在起伏,冰冷的脸上是微张的唇,水涔涔地,才舔过她的乳rou。 他的神色依旧冷淡,只有目不转睛的眉眼让殷半晴看出端倪。 向习池,不会是个胸控吧? 她支起上半身往向习池眼前凑,男人环住女人的娇躯,从善如流地含住挺立的茱萸,啃噬、碾咬,叼着充血的红果子拉扯。 “哈啊...痛..向习池...痛...” 向习池松口,不满地抬眼。 这个角度的眉压眼看起来更凶了,殷半晴拂他眼睑的痣,扭着身体揽住他。 “唔...痛也要你亲亲...” 男人一副浪费了他时间的表情,含住胸乳大口舔弄,滑腻的乳rou在他口腔里流动,殷半晴放松身体,享受粗糙的洗礼。 大腿难耐地摩擦,撞到他早已硬挺的巨物,她用膝盖来回顶弄,被向习池按下。 她的眼眶装着雾气,往下看,向习池抚摸着她的身体,带着凉意的肌肤被火苗燎过。 殷半晴蹭着床单撒娇,突然下体被暖意包裹,向习池的手紧贴着她的花xue。 “嗯啊...啊...” 当她意识到的瞬间,紧闭的xue口流出水来,迎接他的触碰。 “呵。 ” 男人轻笑一声,殷半晴控制不了自己,生出闷气,拉下男人接吻,向习池偏头过,殷半晴只碰到他的脸颊。 rouxue被玩弄的羞耻和索吻被拒的尴尬让殷半晴整个人被高速升到半空,然后摇晃,不知上下。 “哈啊...嗯...嗯啊...” 好喜欢。 向习池挑起黏腻的液体,挑逗花蕊,拨弄花瓣,手指滑进xiaoxue,殷半晴被突如其来的入侵吓到,紧致的通道拼命收缩,不肯放他进去。 “放松。” 男人低头亲吻她的耳垂,唇舌从耳后辗转至锁骨,凸出的骨头像要碎开,花xue里的手指如愿进出,发出“噗噗”的水声。 她已经看到他是如何把他的巨物插进去,如何捣弄,如何射出来。 她的下面不停地为男人流水,但是大脑已经提不起精神,只有不断的呻吟声在反射。 就在她缓缓清醒觉得不过如此时,“啪”一巴掌打在了她屁股上。 向习池:“叫小声点,别发sao。” ...... 向习池:“。” 向习池:“还是大点声吧。” 001号充气娃娃接收到您的指令。 殷半晴又兴奋起来,他还是有点意思。 咿呀的娇喘和男人的呼吸交叠,乳rou晃出浪,女人的身体是海,一波一波不停的潮汐,巨轮撞上松软的沙堆,它在寻找码头,寻那一处地方,一处撞上,殷半晴就再也受不住会哭着喷出水的地方。 她已经没有神经再去胡思乱想,向习池用手指玩得她哭着喷了两次才把硬得发紫的巨物放出来,她的xue一张一阖,xue口是吞吐的水泡。 男人扶着roubang戳破,在她愣神的空档长驱直入,cao到底了。 “呜...嗯啊...太...太深了...嗯...” 向习池的耐心耗尽,掐着殷半晴的细腰快速挺动,抽插得太快,她找不到支点,身体跟着抖。 男人cao她时,浑身的肌rou都在兴奋,不知是她牵动他的rou体,还是他晃动她的浪花。 他的眉心终于不再满是戾气,染上情欲的脸张扬得不像话,似醉玉颓山,殷半晴扶不住自己的小心脏。 原来这才是zuoai的感觉,编的黄文确实差点意思。 断断续续的呻吟打着转勾人,然后被撞得支离破碎,泣不成声。 “向习池...我不行了...嗯啊...要死了...哈啊...” 向习池cao干的动作不停,次次顶进最深处,咬住她的后颈rou不放,胸被揉捏得失去知觉。 “死不了,我没那个本事。” “嗯...你有...你...太猛了。” “...” 男人cao她的动作停住了,胸膛起伏,殷半晴茫然地看着他,刚夸完就放炮? 然后回应她的是又一轮急风骤雨般的攻势。 向习池低着头蛮干,被这女人搞得又尬又有点不好意思是怎么回事。 殷半晴全然不觉,只觉得男人变得更凶,她痛过了爽过了又开始痛了。 zuoai怎么做这么久啊,她写的话半个小时就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