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老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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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啦。”我像无尾熊一样挂在苏海的身上,以免他注意到厅里唯一拉着帘子的窗户。 “地板上凉,怎么不穿鞋。”苏海抱住我的腿,带着我回到楼上温暖的地毯上,把我放在床上。 我勾着他的脖子和腰,让他压到了我身上,清楚地感受到他鼻息间的热气。 “既然下班了,是不是该在我这上工了?”我磨蹭着有些扎人的胡茬,舔弄起红得通透的耳垂。 “你是一点休息的机会也不给啊,比我这个资本家都狠。”苏海苦笑了一下,借口去浴室洗澡,挣脱开我的束缚。 我身下也一片烂摊子急需处理,自然求之不得地放他离开。 浴室里,我清洗着身上不属于这个房子主人的气息。这一月的相处下来,我发现苏海其实并不是一个沉迷情欲的人。虽然已过而立之年,交往过的女生却寥寥无几。他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在了学业和事业之上,在这个没有母亲庇护的家庭里深得父亲的器重,继母和弟弟都不敢违拗他。 不得不承认,与性欲旺盛怎么也干不够的我相比,苏海多少有些勉强。这几周来,我变着花地换上各种情趣内衣小玩具,也延缓不了他两点就要睡觉的生物钟。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在事业上多放点,在情感上自然要减少。随着一月之期即将到来,他显然是强弩之末了。我有些沮丧,哪个人不希望自己是特别的呢?他的兴趣多保持一个月也好。更何况,他的roubang品质不凡,宝刀蒙尘着实令人惋惜。 我擦干身体,穿上了一件红色的肚兜。为了最大程度的调动苏海的欲望,我购买了情趣用品店里所有风格的内衣,女仆黑丝兔女郎,丝的棉的纱的,我通通实验了一遍,不过苏海十分有定力,还是能够严格的控制时间与次数。这是最后一个没试过的风格了,虽然我完全找不出它哪里性感了,但钱不能白花,试试效果好了。 呼之欲出的rufang顶起了小小的肚兜,连纹绣的图案都有了立体感。我又披上了一件红色纱衣,稍微遮掩了一下过于裸露的身体。 我挽起头发,学着唐代仕女图里的走姿离开了浴室。 “怎么穿成这样?”苏海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的肚兜,走上前一把抱起我,欣赏了一会道,“像古代青楼里的烟花女子。” 烟花女子?那不就是妓女,我一脸黑线,索性扭过头不理他。 “逗你玩的,像洞房花烛夜,等着相公的新妇。”苏海把我压到床上,隔着细纱轻吻着我的肩颈,唇瓣杂糅着细碎的纱弄得一阵yuhuo从我的耳畔燃起,一点点烧向颅内。 他撩开纱衣,一只手攀上了从肚兜边缘溢出的娇乳,大力地揉捏着,挤出了花xue里的蜜液。 我主动扶起了逐渐觉醒的roubang,手心摩擦着guitou,帮着他迅速地长大。 “你怎么这么会?”苏海用低沉的声音调弄着我。 “在春宫图上学的。”我羞嗒嗒地进入角色。 “那娘子知道它叫什么吗?” “叫……叫大jiba。”我被一句娘子撩得有些把持不住,感觉自己真地穿越到了古代王爷的新婚夜,与他交颈相缠,一时间想不出roubang在古代的雅号是什么。 苏海被我直白的话语弄得燥热,扒开纱衣,撩起肚兜, 把头埋进了幽香的处女地。 灵活的舌头舔开包夹着蜜豆的花蒂,用舌尖轻巧的触碰着,我抱住腿夹紧他的脑袋,抗拒着身体里忽然出现失重感。我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没有了引线的支撑,向天空外飘摇去。 “嗯啊。”一根手指插进了女人的禁地,花xue立时缠上了它,随着它的方向吸弄着,想要将它拉进更深处。 苏海抽出手指,将花瓣向两边拉开,暴露出了藏身其下的欲望黑洞。舌尖从花蒂直直地舔向花瓣中间插进了幽暗里,花瓣随即合拢,贴在了苏海的脸颊上。 苏海卷起舌头不断插弄着,一波波的蜜液如洪水般涌出。苏海的双唇紧紧地吸住xue口,花蜜被尽数喝下,被吸干的xiaoxue奇痒无比,急需坚硬的roubang穿插其中。 “苏海哥哥,插进来吧。”我紧紧地抓着床单,央求着苏海的垂怜。 他抬起头趴回我身上,将我最想要的东西垂在了xue口,却不急着进去,在我耳边命令道:“叫老公。” 我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声带仿佛被扼住了一样说不出话。 苏海狠狠地吸住了我的脖子,重重地揉搓着rutou,我的精气瞬间被他抽出,难耐的失重感再次出现,却完全不是上一次能够相比的,整个人像被拉进了无底深渊,不断加速坠落着。 “老……老……老老……”平时什么都敢说的我,此刻不知道为何,怎么也说不出公这个简单的音节。 苏海见我不肯喊,更不愿意满足我了。扬着roubang在xue口和小腹间比划着,每到快要插进去时,就止步不前,任由花xue中的空虚感更胜。 “我……喊不出来。求你了,饶了我吧,苏海哥哥。”我迷离地望着他,抬臀想要自己迎入roubang。 苏海却狡猾地避开了,在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串串梅花。我一呼一吸间蜜液已经浸湿了大片床单。 “你没有喊过?”见我张着嘴就说不出他想听的词语,苏海忍不住问道,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我头点得像捣蒜。苏海将我整个人抱起,使我跪坐在他身前,然后将我的两只胳膊负在身后,舔着我的耳廓魅惑道:“那我来教你说。” 烧得火热的roubang从背后狠狠地贯入饥渴的xiaoxue,yinnang准确地打在了脚心上,又满足又痒的感觉竟然同时出现在了我身上,我身子一歪,就要到下时又被苏海狠狠地拽住。 苏海干得越重,脚心就越痒,像有一百只蚂蚁在我体内爬着,明明蜜xue已经被死死封堵上,我却找不到欲望的发泄口。 “啊……受不了了,饶了我吧。”我难受得快要哭出来,全身憋得通红。 “喊!”苏海又一只手从背后扣住在空中飞跃的奶子,给我体内的交织的异动又添了一把火。 “呜呜”我被折磨地哭了出来,喉咙一片粘连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苏海终于停下了逼迫,扭过我的脸舔掉了两行泪珠。 “老婆,嫁给我好不好?”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他说得太真诚,让我感觉这似乎不再是演戏。 我惊恐地立刻忘记了哭泣,机械地前后坐着静止的roubang,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妖精。”苏海低声抱怨了一句,声音小到我甚至以为这是幻觉。 他没在折磨我,松开了我的上身,让我趴在床上,然后分开我的双腿跪进中间,抓着蜜桃一般水嫩的屁股,发泄般得直顶进花心。啪啪啪地榨出蜜桃中储存的全部水分。 “啊啊啊啊啊”我美美地享受着这不带任何附加条件的全力cao干,不断翘高自己不知餍足的蜜xue,吸吮着穿插其间的美味香肠。 “老公,我要不行了,嗯啊。”这个难以启齿的词突然丝滑的从我唇间飘出。伴随着阵阵紧缩的花壁和肆意喷出的蜜液,高潮像节节开花般从花心顺着背脊开进一片混沌的大脑中。 “唔,老婆,你夹死我了。”苏海重重地抽了两下蜜桃,便控制不住地洒出了藏在roubang中的子子孙孙。 他不顾满身yin液趴下来与我紧紧地贴在一起,啃噬起我高潮后鲜红的嘴唇,他狠狠地吸住我的舌头,与他的交缠在一起,哪怕快要窒息了也不肯放开。 这一夜很长,过了两点苏海的生物钟竟也没敲起,反倒是我,被不知疲倦的roubang在身上的每一处反复折磨着,终于控制不住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