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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者说下他的脸面,他们之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贺兰谆的气来的似乎也有些古怪。“你跟他的关系是不是没有我看到的这么坏?”“错了。比你看到的还要坏。”萧淮脸色忽然有些不好。沈羲识趣地不再说话。但他却没完。下一秒他皱着眉头又睨过来:“你为什么要在乎他生不生气?”她愣住。他寒着脸站起来。“那又不能证明什么!”沈羲有前车之鉴,脱口追了上去。她喜欢的又不是他,对他又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他都知道了,为什么还提都不能提?他在帘栊下停脚,回头时眉眼烁烁:“不能证明什么?你想证明什么?”沈羲停在原地红了脸。他走过来,长腿微分定在她跟前。沈羲心跳得更厉害,脸上也更烫。“你要是不说,那就是喜欢他。”他面色凉凉地,忽然伸手撑在她身后帘栊上,脸压在她上方:“难怪我觉得你那天晚上看他的眼神很不正常。“你都从来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我。他赢了我的时候,我看你就差没有跳起来给他鼓掌了。”第234章我的娇娇沈羲不知道他一个二十出头岁的老人家哪来的脸老是欺负她一个小姑娘!她哪里用他说的眼神看他了!她也不过是惊讶于看起来儒雅的贺兰谆,怎么会比他这个流氓样的世子赌技还要好!而且当场也不是她一个人在惊讶!她抿着嘴不说话。蓦地他伸出另一只手过来,狠狠揉着她的脸道:“傻瓜!逗你玩的。”他眸色深沉,却泛着温柔。沈羲扁着嘴抬头瞪他,他扬唇,又把头低下来,鼻尖轻轻抵住她额角。只是轻轻抵住而已,气息像蝴蝶扇在她皮肤上。这一刻旖旎绮丽,但他这次的靠近并未让人觉得危险。“娇娇,我喜欢你。”他在耳畔道。沈羲心头血忽地一下冲往四肢。“‘娇娇’是谁?”她把头深深低下去,努力将心跳控制在能够接受的范围。“你呀。”他目光投在她眼帘,微哑的嗓音像是靡音,却说不出的认真。“我想待你好好地,胜过世上一切人。你就是我的‘娇娇’。”沈曦觉得自己心里有条船,荡得波潮一阵接一阵地。“那也不用起这样的称谓。”她声音低若蚊吟,“太恶俗了些……而且我有名字的。”“你的是你的,这个是我给的。”他声音也不高,但却没有人能拒绝。沈羲不再说话。四周静谧如子夜。他半侧头看着帘幔,微扬的唇角有些不羁,眼神定定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只觉耳畔他心跳凌乱,气息却在强行克制下轻轻的像羽毛,从她的额角一直滑到心里。忽然这气息不再被克制。随着他的神思移回来,它也下移到她脸畔停下,那薄唇……仿佛经过刚才那番思考,薄唇随即也目的明确地落在她唇瓣上。沈羲所有防线已然形同虚设。她已不敢再呼吸,心神也在这一刻全部凝结。直到他微加力道,启开她双唇执着地探索,她才在心漏数拍之下失控地呼了口气。窗外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月影幽幽的洒下来,与屋里烛光一起,将两道依偎的晕影刻在地上。他的吻渐显霸道,手掌将她后背紧扣。她心思渐失,背又抵着帘栊毫无退路,只能忍不住出声:“疼。”他抬起头,轻喘之余拇指拂过她微肿的双唇,目光幽深处像刷了一层漆,明亮处又写着肆意在泛滥的情意。“疼吗?”他声音沙哑。她点点头。他直起身来,牵住她往外走:“我送你回去。”……沈羲到底还是默许了那个称呼。基于儿女之情的名义,也许在有情人之间,一切rou俗恶俗的称谓都会笼上一层美丽的光环。接下来的日子她也忙碌起来。因为开始有了应酬。沈歆的归宁宴过后,很快到了威远侯世子夫人的赏花会。但实际上因为宫里也有类似的活动,所以时间是提前了的,定在八月底。威远侯世子夫人何氏闺名一个韵字,比沈羲大两岁。果然是个爽朗的女子,难得的是在爽朗之外又有一份善解人意。知道沈羲甚少参加这样的局,因此特地在二门下迎了她,并在穿堂下说了会儿话才带她进去。武宁侯世子杜嘉的夫人罗缃则相对沉稳,罗缃倒是与沈羲同年,成亲未久,果然也是个好相与的人。这二位与丈夫都是青梅竹马,因此言语行动都很洒脱。再之后是刘家两位小姐,沈羲把沈嫣也叫了来做陪,都是闺中少女的缘故,几个人倒是颇为投契。赴会的还有其他许多贵眷。何韵并未曾将她们大肆介绍给众人,只让靳宵的两位meimei始终陪伴在侧,如此倒也轻松惬意。这里等到见完客,戚九也把韩家那边的消息传来了。由于温婵卧床的消息传开,各府里官眷纷纷上门探望。这日沈羲坐着沉吟了半晌,便也交代珍珠:“去备几色好礼,随我去韩家探探他们老夫人。”珍珠愕住:“去看她?”沈羲笑起来:“韩阁老的祖母染恙,且还是从沈家回去后病倒的,大家都去了,我怎么好不去看看?”温婵在京师拥有那么高的地位,她染了恙,各府官眷趋之若鹜前往探望。而她之前又曾主动登门见她,若是她不去,岂不就让人猜疑了么?她不去,别人肯定不会认为是温婵的错,必然只会认为她小人得志,连首辅府的老太太都不曾放在眼里了。再者她去了便是给了韩顿面子,她既不想招惹韩顿,那么这趟当然得去!“也别忙着投帖,先去问问威远侯世子夫人她们去过了不成,若是未去,咱们就约好前后脚去。”她当然不会傻到自己单兵独马送上门,萧淮既然为她准备了女伴儿,她又岂有放着不结交的道理。珍珠顿时心领神会,前去打点。再说温婵这边以情相挟韩顿失败,倒也并没有格外失落。毕竟韩凝说的有道理,她若不把原委说出来,也不能为这点事跟他不依不饶。韩顿后来拒绝她,她心里也是有数,再后来过来赔了罪,又服侍了她半日,她也就就着这台阶下了。到这日稍缓了些,琢磨透了,心也定下来,而宋家前来打前站的却也到了。“姑太太已经到府了。”她闻言又揉了揉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