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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国内的环境,误杀了一些,幸好,您提醒了我,这才找对了方向。我还得多谢您。”黄花扬起香槟饮下。张东亮看她的确不再把目光放在商场,心里缓了口气。堆笑道:“您是聪明人,一点就透。中国的金融氛围说穿了还是由政府决定,这不是美国,您的思维得变变。”“我明白。”黄花微微一笑,她正好来走过来的蒋茂勋对上视线。蒋茂勋看到张东亮再跟她聊天,心里一惊,立刻疾步走来。“张董,您怎么在这儿啊,王总正在那边找您呢。”蒋茂勋对张东亮说道,他只想赶紧隔开两人。“哦,茂勋,原来你跟黄小姐认识?”张东亮问道,“我看你们倒是很般配。”蒋茂勋揽住黄花的肩膀,接道:“您可真是慧眼如炬。”“好,那我就先失陪了,你们年轻人聊。”张东亮看着两人的眼神立刻变得深有意味。看张东亮走后,蒋茂勋把黄花拉到隐蔽的地方,问她:“你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讲?”“噢,就是心血来潮。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种场合应付得来。”黄花看他过于紧张了。蒋茂勋点点头,“那怎么跟他聊上了?我不是说让你离他远点。”“是他自己找上门的。”老鼠侥幸逃过一劫,非要往猫面前凑,还非要嘚瑟地表示自己很厉害。这口气,她不出才怪。“那他也是嚣张。挑衅你啊。”蒋茂勋突然笑道,竟然有人挑衅女魔头,有好戏看了。“是啊。”黄花幽然地说道,“啧,不把他的派系连根拔起还真不是我作风。”“你查到了?”蒋茂勋问。“一些,他最近见的人太杂了,不知道是哪个,也可能是许多。这个关系网里可能滋生着腐败。我这不正等着他放松警惕露出狐狸尾巴呢么。”调查的人发来的照片很多都是高级会所。她的命差点没了,不除掉整个派系这口气她怎么咽的下去。“我正好有朋友在纪检,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说。他正愁找不到机会立功升职呢。”黄花看向他,哦,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于是问道:“是哪个朋友啊,让你这么惦记。”“小时候的死党。”末了补充一句,“男的。”说完笑起来。“那你把他联系方式给我。”黄花说道,还是和对方单线联系比较好,更何况也不知道那人值不值得信任。“好,我等会发你,他叫杨睿思。”黄花出了宴会走到停车场的时候遇到了华修文,准确的来说就被等在那儿的华修文强行拦住。“这一天怎么这么倒霉呢?”黄花小声嘀咕道,这离她的车还有点距离,差个拐角,两个女保镖都在车上等她。黄花抬眼看了监控,呼,幸好,应该不会被杀人毁尸。“黄总,您应该认识我。”华修文胡子拉碴的,身上一身酒味,和过去的银屏形象颇有差距。“当然。”黄花扬起下巴,点了点。“我不知道我和您有什么恩怨,您要这样陷我于死地。”华修文是真的什么都没了,除了离婚诉讼还可能摊上其他的司法官司,经纪公司今天上午提出跟他节约,他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这是正常的个股分析,我和您没有私人恩怨。”黄花看他情绪有些激动,她可不想出事。华修文情绪激动地说:“有,你有!你是为了舒斯年对不对?我跟他是竞争对手,你为了让他重回娱乐圈,所以这么对付我。”华修文越说越歇斯底里。黄花很想点个头,诶,对,就是这样的。“您误会了,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黄花冷冷地撇清关系。“我告诉你,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么,根本不是。他把你们都骗了,他就是个骗子。黄小姐,我奉劝你不要被他骗了,我手里有个他的惊天大秘密,只要这个秘密爆出来,行业会立刻封杀他,他也会跟我一样,一无所有。”华修文眼神恶狠狠地要撕人似的。华修文明显是醉了,“您真想知道,那我就告诉您。我希望您不要被他给骗了。”华修文谨慎地看看四周,然后小声地说:“舒斯年,他,是个gay。他不喜欢女人的,他在骗你。”黄花差点没忍住笑,煞有其事地凝眉点点头,“他真的是gay?”“千真万确。您要小心他骗婚呐!”华修文又急急忙忙地说,“您看您是不是能放我一马?我都特意来提醒您了。”“我得确认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你空口无凭地说,让我怎么信任。”黄花看着他。“我有他的录音。您可以做鉴定,是他自己亲口说他是gay的。”华修文说道,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我用这个U盘来换我的最后一份个股分析报告,我的个人股价真的不能再跌了。”黄花拿过U盘,“等我验证过真假后,我会决定的。”黄花说完往自己的车方向走去。舒斯年是gay?呵呵,那前几天各种想爬上她的床的人是谁。回到家后,黄花冲了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打开U盘,里面确实有一份视频。黄花点开视频。看样子是的酒店房间,角度来看是偷拍,只有短短一分钟。舒斯年穿着正装和一个女人拉扯,女人背对着,看不到脸,但舒斯年倒是拍的清楚。唔,这是被人下套了。傻孩子。黄花心里吐槽道。声音开始很小,最后才看到舒斯年扯开女人的手,吼道:“滚开,我告诉你,我喜欢男人。我跟你们女人接吻就恶心。”就这么一段视频,黄花揉揉湿头发,哎呦,看来这十年清白之身保持的不错嘛。但用这招就有点激进了。黄花看完视频突然很想他,很想给他打电话,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看着他的电话号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翻来覆去绞尽脑汁地想到一个,于是打过去,等了很久才通。那边背景很嘈杂。“喂,有事么?”几个星期都没听到他的声音,猛然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像是被清泉灌溉了干涸的土壤。黄花坐起来,手里捏着抱枕,正经严肃地说道:“啊,有点事。你那边有点吵啊。”“等会儿。”舒斯年说道。过了几秒,那边静下来,应该是他换了位置。“好了,说吧。”舒斯年的声音有点冷漠。“嗯。你有些东西还落在我家,来取下吧,隔壁我要腾出来。”黄花说道。“你家就你一个人,腾给谁?”舒斯年有点不爽,这么久没联系,打来就是为了让他拿东西。“跟你有关系么?反正你过来取就是了。”黄花说道,她得给那两个女保镖安排房间,现在她们住在另一个房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