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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和我探讨一下?”程夏立回:“哪里?”回完,她才瞥到了电脑上的时间,十点半。居然都这么晚了?她看了有六个多小时?这个时间点......她给导演发了微信,导演给她回了“过来探讨”,她居然还问了,哪里?李导不像是那样的导演,可是......手机寂静了五秒。一震,“丽阳酒店1209号房间。”三分钟前。宁一岸和李洋在一处,喝酒聊天。李洋喝多了,去卫生间,手机便落在了桌上。手机屏幕一亮,连震了两下,宁一岸便扫了一眼,看到两个字,程夏!再一看手机上的时间,二十二点二十八分。深夜,试镜被拒的女演员给导演发了微信?至于发的内容。呵,千篇一律。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来了,宁一岸划开李洋的手机,便给程夏回了一句。“过来和我探讨一下?”宁一岸的手指刚在桌子上轻点,就见手机屏幕又亮了。她居然回了,哪里?!“咔嚓。”酒杯在宁一岸的右手中碎裂成片。洒掉酒杯的碎片,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打出来。丽阳酒店1209号。等李洋终于解决完,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一切已成定局。他便看到一个疯子,手滴着血,还在他的手机上敲打,赶紧打了客服电话。“给我拿些酒精棉,纱布,还有,有镇定剂之类的吗?”疯子冷静地跟李洋掐头去尾地讲了事情的大概。两个人便一起坐在沙发上,等着门铃响。门铃响了!是送东西上来的服务员。又等了许久,李洋一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李洋打了个哈欠,再次跟宁一岸确认道:“程夏,能看得上我?”深有作为一个三无导演,无钱,无名气,无资源的自觉。宁一岸的眼睛依旧紧盯在门外,眼睛熬的通红。李洋:“肯定是你误会……”“叮铃铃!”门铃真的响了!☆、第18章开始屋内的两人俱是一怔,随即,相继起身。宁一岸走向门,李洋见了,转身便进了里屋。李洋在屋内,听到……“啊!”女子的尖叫声,“砰”,身体和墙壁碰撞的声音。身为资深导演,李洋自动脑补出全部情形。门一开,程夏一进来,宁一岸便捏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按到了墙上。嘶,宁一岸这厮实在是太暴力了。然后的声音,应该就是……“刷刷刷,刷刷刷……”像是什么喷雾的声音?男声:“住手,程夏,住手!”女声:“死变态,李洋,真看不出你是这样子的人,变态,恶心,变态……”伴随着噼里啪啦,惨不忍闻的与桌椅地板不断碰撞的声音,男声:“你给我住手!”“我是宁一岸!”恰如其分地推开门。李洋一副非常惊诧的样子,“你们在干什么?”巨星偶像宁一岸蜷缩着倒在地上,咳嗽不止,双手紧捂着眼睛,花瓶女星程夏站在一边,头发散乱,妆容花了一脸。两人俱衣衫不整,沾满了不明液体。程夏才从懵逼中回过神,看了眼李洋,再看了眼才在艰难爬起还捂着眼睛咳嗽的宁一岸,没忍住笑出了声,“宁一岸,你有病啊。”宁一岸……眼泪流得更厉害了。“哈哈哈,这防狼喷雾我以前跟你推荐过的,果然很好用啊。”宁一岸一愣,想起来。当年,他刚刚出道的时候,有人暗示他潜规则。程夏是他的经纪人,他问经纪人怎么处理好。经纪人:“接受啊。”宁一岸:“啊?”“你怕打不过她?那带着防狼喷雾去,记得拍下证据,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故意为难你!”宁一岸努力睁开眼睛,一片朦胧中,他看到笑得前仰后合的女子,同初见时,仿佛还一模一样。“李导。”笑了好一阵子后,程夏才缓过来,恭敬地喊道。她刚刚是不是点名道姓地狠骂李洋了?李洋努力憋着笑,千万不能笑出来,他还指着宁一岸问他的电影出力呢,“没事儿,他活该。哈哈哈哈。”宁一岸……看宁一岸的眼泪咳嗽还没停下来的意思,程夏有些心虚,道:“要不,我去药房给你买点什么药吧?”一摸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程夏补充,“要不,喊个客房服务吧。”李洋一看两个人的狼狈样子,无奈,“要再喊客房服务,酒店还不知道我们这儿发生了什么大案呢,行了,我去买药。你们稍微收拾收拾。”李洋边说边往外走,“程夏,你对角色有了新的体悟?等我回来,我们再好好谈一谈。”“对了,桌上还有酒精棉和纱布,你帮忙给宁一岸处理下。”“哐!”门被关上了。门内的两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还是看不清的相觑。瞥到宁一岸右手散着的纱布,程夏下意识,“诶,不带碰瓷儿的,我没伤到你手啊。”“程夏,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了!”良心还没被狗吃透的程夏,坐在沙发上给宁一岸处理伤口。小心地拆开纱布,手掌心好几处伤道,居然还有碎玻璃嵌在rou里!看得程夏心忍不住抽抽,“这是谁给你处理的?”他当时哪儿有心思处理什么伤口啊,随便糊弄李洋缠了两道纱布而已。脸不红心不跳,宁一岸:“李洋。”客房服务送的是一个小医药箱,程夏拿出镊子,看准了那个玻璃碎片,手却不住颤抖。“你忍着点儿疼啊。”宁一岸沉默着咬住了嘴唇。woc!疼,疼死了。这绝对是借机报复!程夏把夹出的玻璃碎片扔到桌上,也自觉因为手抖cao作不当,更加惊诧与从前截然相反,始终保持安静的宁一岸了,“你不疼啊?”宁一岸埂着脑袋,“我已经不是七年前的我了。”程夏……沉默着取出酒精棉球,在宁一岸的伤口上轻轻擦拭。“啊啊啊,疼死了!”程夏:“……我已经很轻了!”“那你不能提前跟我说一下吗?”程夏,她,她真想把这段拍下来,给宁一岸的粉丝瞧瞧!过了许久,李洋才回来了。东西往桌子上一甩,袋子里头,盐,醋,肥皂。对着宁一岸眯着的生无可恋的眼神,李洋一清嗓子,“药房的人说了,没多大事,要想快点好,就用这些东西搓一搓疼的厉害的地方,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