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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开心。”“这么不走心。”宁一岸埋怨道,“我可是特意调了这两天的戏份飞回来的,就是想给你送上杀青快乐的第一束花,可是没想到临时又出了点事情,回来晚了,没赶上。”程夏惊诧,不是工作顺便,“你就为了这个特意飞回来的?”宁一岸抿唇笑着点头,“是不是特别感动?”看着宁一岸天真烂漫的面孔,程夏:“幸亏我现在不是你的经纪人了。”宁一岸期待地看着程夏的眼睛:“除了这个,你就没点别的感受?”程夏想了一会儿,道:“你以后真的不用为了这种事情特意赶回来,耽误你的事情,也会打乱我的计划......”“程夏。”宁一岸打断了她的絮叨,“我现在已经回来了,你一定就要把所有的时间花在教育我这件事情上吗?”里说好的热泪盈眶,感动痛哭,女主角激动地钻到男主角的怀里呢?就算什么都没有,至少也不是现在两人这种状态吧。“我回来了,你就一点都不高兴?”程夏反驳:“我不是这个意思。”宁一岸不搭话。程夏咬住下嘴唇,觉得自己是有些无理取闹,但又忍不住不无理取闹,忍不住想对宁一岸发泄脾气,“我今天太累了。”“宁一岸,你能不能给我抱抱?”宁一岸刚刚才硬起的心瞬间就软化了,伸手,把程夏搂在了怀里。程夏头埋在宁一岸胸口,酒的味道,饭菜的味道,但还是宁一岸的味道。心里莫名的躁动安分了一些,“白绾要结婚了。”宁一岸低声:“我知道。”“你要是想去的话,我帮你也要张请帖。”“不用,她给过我了。”宁一岸心想,本来他那天实在是没空,但程夏既然提了这么一嘴,他肯定是要去的。另一边,程夏心想,你的那张和我的这张不一样。到最后,我的这张还是没能给出去......☆、第52章微冷海风拂面。白绾抛出的花球顺着海风稳稳地落在了程夏的怀里。程夏惊诧地抱着花球,便见簇拥人群中白绾的笑容狡黠而甜蜜。她都躲到外围来了,这花球还往她怀里奔,显然并不只是海风的功劳。无奈失笑,程夏的目光下意识飘向旁侧桌子的宁一岸。他似乎很忙,婚礼开始以后才进来,现在还低着头,不知道在跟什么人发信息。位子安排很巧,程夏和宁一岸的桌次相邻,彼此正在彼此的背后,勾勾手便能牵上的距离。但,他们俩谁勾得出这个手呢。程夏的目光在宁一岸的背影上短暂停留了一会儿,收回,灿烂地笑着将花球放到了一侧。手机解锁,没有信息。程夏一路陪着白绾,等宾客几乎散尽,她才得空了下来。白绾甩掉高跟鞋瘫坐在床上,抱怨:“早知道结婚这么累,就不结婚了。”虽是埋怨,却也是甜蜜的埋怨。自有亲亲新婚丈夫宽慰,程夏理也未理她,识趣地早早闪人。“我先走了啊。”走出房门,她便听见贾坤宽慰的声音。“宝贝辛苦了,你就当是为了满足我平生最大的愿望,娶到你......”嘴角泛起无奈的弧度,程夏加快步伐,省得听到更多闺房密语,手在手机键盘上飞舞,“我出来了,你在哪儿呢?”上一条微信消息还是昨天的。宁一岸:“我明天应该会晚点到。”程夏:“好。”“记得跟白绾打声招呼,她一直很期待你的到来。”宁一岸:“我知道。”白日的海风是清凉,晚上的海风却有些冰凉了。程夏握着手机,紧了紧伴娘裙上的长外套,偶然回身,看到沙滩上一列孤单的脚印。在心中调侃,在这样的旅游胜地,能一个人霸占一片沙滩,也是极难得的了。转身倒走,看着脚印一点点地向前延伸,手机终于在程夏的手中震动。是宁一岸打来的电话。程夏抿唇,继续倒走了两步。她给他发信息迟迟不回,他直接给她打电话,她就一定得接?“你现在在哪儿?”程夏尽力语气平淡,“快到酒店了。”“你在酒店门口稍微等一下我,我马上就到。”心里压抑的怒火蹭的一下蹿了上来。语气不虞,程夏直接回绝:“今天当了一天的伴娘,走前走后,我很累了。直接回房间休息了。”另一侧停顿了半秒,“那我等下到你房间来找你?”“太晚我可能已经睡下了。”挂掉电话,程夏停住步子。想象中该是两人牵着手,一起笑谈,一起看海,一起在沙滩上留下成双的脚印。但现实却是,她一个人看着海浪一潮又一潮,轻轻松松便毁了沙滩边堆砌的城堡,淹没了她一个人的脚印。风沙迷了眼睛,程夏越揉弄,却越难受。回去先洗澡。要是洗澡的时候,宁一岸不凑巧地来了,那就让他等着。程夏这样想着。但直到她洗了澡,换了衣服,趴在床上,门铃还是没有响起。程夏掏出手机,电话,消息,微信,都没有红点。把枕头蒙在面上,压住眼睛。宁一岸再来,她肯定不理他。门铃响了。响了一遍,两遍。程夏想,她都说了太晚她就睡了,他还按!门铃停了。程夏跑下床,从猫眼里往外望,看见宁一岸准备离去的背影。猛地打开门,程夏喊道:“你是不是真想见我,才按了两遍门铃就走了?”宁一岸回头,瞬间,喜悦替代沮丧,占据了整张脸庞。“我怕你睡着了,担心吵醒你。”借口。“你也知道这么晚了。”程夏半自主地打了个哈欠,“那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我马上就要睡了。”宁一岸跟着程夏进了房间,看着她,欲言又止,终于开口,“你能不能跟我出去一趟?”程夏举起宁一岸的手腕,手表显示时间,凌晨一点十一分,送到宁一岸面前。宁一岸支吾,补充道:“这边晚上有特别好看的烟花。”好看的,烟花?程夏放开宁一岸的手,手臂环胸,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房间里的空气令她觉得有些窒息,连带着,似乎心脏也疲惫沉重地无法运转。抬头四望,厚重的窗帘严实地拉着,将他们两人单独地隔在这个逼仄的空间里。她收回视线,看着宁一岸的眼睛,突然问道:“宁一岸,你想过跟我结婚吗?”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