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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得还挺积极的,不错。正好,他有些话可以单独问问轩轩。程夏将想说的话写在了脸上,你疯了?夏爸发话,“去吧。”宁一岸笑着朝程夏点了点头,然后,走向了厨房。客厅里。夏爸放下报纸,问程夏:“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夏霖抢先回道:“我姐夫可厉害了,是最厉害的演员和歌手,不知道拿了多少国际大奖。现在正在开全球巡回演唱会呢,演唱会门票一放出来,三秒就光了,千金难求啊,爸。你出去跟人说,宁一岸是你女婿,绝对倍有面儿。”夏爸认真地听夏霖说完,听到最后,忍不住把手里的报纸丢了过去,“我问你了吗?程夏,你说。”程夏满耳朵,满眼睛,都放在厨房里,回道:“其实,夏霖说的差不多。”夏爸......女儿长大了,果然就不是自己的了。旁边不怕事多的夏霖已经掏出手机,在百科上搜了宁一岸的名字,递到夏爸的面前,“您看看这一溜溜,都是宁一岸的成就。”夏爸脑袋后撤,眯着眼睛看夏霖的手机。奥斯卡,格莱美……“轩轩,你刚刚说宁一岸就是凌叔的外孙?”“嗯?”程夏回神,“嗯。”夏爸堵在心里的一口气,终于疏了不少。厨房里。程妈从一开始的客套不用帮忙,很快,就变成了惊叹于宁一岸的手艺。哪儿像老夏,就只会洗个葱。正好,跟她家火烧厨房的丫头般配。心里乐着乐着,程妈不禁又有些难过了。要不是当年自己瞎折腾,这两孩子说不定早成了。“阿姨,盐在哪儿?”掌勺的也顺理成章地已经成了宁一岸。程妈从后悔中回过神来,从一旁的格子里抽出盐盒来,递到宁一岸手边。这也惊觉,她想做的糖醋排骨,怎么成排骨汤了?还好,她还给轩轩煮了红烧rou。“一岸,轩轩喜欢吃糖醋的。”宁一岸看了一眼放在旁边的红烧rou,想了一会儿后,还是决定说道:“阿姨,我想可能是轩轩没好意思跟您说,她现在是个演员,需要控制身材,不能吃太高热量的食物。”程妈愣住了。回想轩轩每次回家的时候,似乎确实是吃的很少,反倒是有一回,她凉拌了个苦瓜,轩轩吃的特别多。这丫头,现在就是什么都不愿意跟她说了……想到这儿,程妈觉得鼻头有些酸。她是她妈,还不如别人了解她了解的多。这一瞬间,程妈既高兴于宁一岸的坦诚相告,心里却还是隐隐有些不是滋味儿。“我是一个食疗师,也是夏轩的私人食疗师,对她的饮食也比较了解。夏轩她面子薄,又怕你们担心她做演员受苦,所以才一直没敢跟你们说。以后我可以慢慢告诉阿姨,夏轩她适合什么样的口味。”听了宁一岸的这番话,程妈心里对他的满意又上了一个层次。当然不止是因为他的解释本身。轩轩脾气像谁?大家都说就是跟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现在宁一岸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哪里是向着她说的,分明是平日里向着轩轩说的。他能对轩轩这么贴心,她当妈的高兴。“好。”程妈偷偷背身抹掉激动的眼泪,笑道,“这红烧rou就不给轩轩吃了,咱们几个吃。”心里敞亮了,程妈索性把多年压在心上的事情说出了口,“阿姨在这儿为当初施压拆散你和轩轩的事情道歉。”他是凌叔的外孙,不可能不知道她当年做的手脚。但,不管轩轩后来是如何猜到的,七年前,他一定是没有告诉轩轩。程妈越发觉得,这么好的女婿,真是提着灯笼也难找啊。宁一岸盖锅的动作一顿,他本来就想找机会解了程夏和她mama之间的这个结,却没想到阿姨会主动提了出来,自然是赶忙表态,“当年是我们两个都不成熟,跟阿姨没关系。”“可轩轩她……”宁一岸顺势表态,“阿姨今天既然把话说出来了,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会劝劝她的。她其实心里也清楚,可就是可能拧巴着,顺不过来,阿姨,我这么说,您能听明白吗?”程妈的笑容咧到了嘴角,“我明白,明白。”可千万,千万不能在女婿面前流眼泪。“这儿交给你了,我出去喝杯水。”“好嘞。”程夏一直盯着用余光盯着厨房的动静,许久也没打起来,然后,便看到她妈飞快地爬上了楼梯。“妈。”程妈脚步不慢,“我上去拿个东西。”程夏心里咯噔一紧,两个人不会是闹掰了吧……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多了。饭菜上桌。程妈拿公筷给宁一岸夹菜,“来,尝尝看红烧rou,这可是阿姨的看家本领。”“尝尝这糖醋鱼。”“谢谢阿姨。”饭桌上的其他三人,目瞪狗呆。夏霖:真不愧是我姐夫。夏爸咳嗽了又咳嗽,得到程妈一句,“嗓子不舒服啊。”程妈转头,“一岸,就当跟在自己家一样啊,多吃点。”程夏捧着个碗……她再也不是她妈的宝了。吃完饭,宁一岸跟夏爸单独去院子里喝了个茶。这茶喝完以后,程夏发现,自己也不是她爸的宝了。很久以后,程夏也深有此觉悟。说起少数对她而言变好的事情,大概就是……再也不用提着心,拐着弯儿和妈说话。回家以后再也不用对着满桌子诱人的荤菜空在心里流口水了。番外二:婚礼由于见家长的事情进展得异常顺利。在双方家长的督促下,婚礼日期很快定了下来。考虑到两人的行程,再加上良辰吉日的考量,婚礼的日子最终定在8月6日。这日子一出来,程夏就愣了半晌。无他,这正是在她梦中,宁一岸娶了别人的日子。会不会梦中的情形只是宁一岸在拍戏?会不会梦中宁一岸只是想要给她个惊喜,所以把她骗到现场,再表示,她才是他的新娘?直到婚礼的那天早上,里的那些个意外、套路,都没有出现。夏爸牵着她的手走上红毯,红毯两侧鲜花芬芳。看着在红毯尽头,黑西装白衬衫的宁一岸,一切似乎都跟梦中一模一样。除了,梦中别人才是他的新娘。程夏不由有些心慌。她害怕,这才是一场梦,害怕下一刻,她便坐到了下面的桌子旁,看着宁一岸牵起别人的手。她的手在颤抖,不对,不是她在颤抖,是夏爸在颤抖。程夏偏眼看过去,夏爸整个人都紧张地绷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