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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临毓瞟了一眼跟柱子一样杵着,直愣愣看着他吃的男主,已经被看的习惯了。看看挺好的,只要不上手,他心想。男主磨了两个周目,总算是进阶了,这周目和上周目相比,简直励志的不得了了。温老师很欣慰。如果能不进阶完了之后,仍旧不停往他这地儿跑,那就更好了。*九王十一岁去往边疆,十多年后回京述职,面上是如此,实际集结起来他这些年笼络起来的势力准备先行逼宫,然而没等他有所作为,宫中便传来了玄武帝已死在皇陵的噩耗,丧钟鸣了三日,也无人知晓,先帝乃是死在上一代灵君墓中。即位的自然是身体康健、刚从边疆回皇城的九王。然而新帝登基后,却公布了一个皇室秘辛,因不良于行而失去皇位继承资格的四王乃是上一代灵君的遗腹子,由先帝收养记在名下,如今他即位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恢复四王灵君的身份。无人敢置噱。即便是有质疑的声音,折子也被新帝压了下去,武官出身的新帝手里牢牢掌着兵权,且染上了杀伐果决的性格,比之上一任玄武帝少了许多仁德儒气。这一场灵君大典办得竟是比新帝即位大典排场还要大上那么一点。臣子连同平民百姓皆跪在祭坛前,祭坛之上天烛燃烧着,新即位的帝皇为他坐在轮椅上的哥哥披上灵君锦袍,锦袍上绣着大片大片的白泽纹样,栩栩如生,仿佛确有一只温柔高贵的白泽栖息在这一件锦袍之上。身着玄衣冕服的帝皇与身着白衣锦袍的灵君接受万人朝拜。谁也不知道这一位帝皇白玉珠旒之下的潭眸中藏着一些什么。他身旁的灵君反倒是清楚一点端倪,因为从来是以百分之一、百分之二起跳的进度条在系统“叮……”“叮……”“叮……”的提示音中抽了一样跳到了百分之九十,而且还没有停止的迹象。温临毓暗自祈祷进度条多抽一会儿,不过事与愿违,就在他以为可以拿满进度条,去下一个世界之时,进度停在了99%,然后就像是卡住了一样,再也不动了。温临毓:……它就是停在98%他都不会像现在这么心塞!温老师以强大的任务者素质,按捺下了心塞,想着只有1%,过个几天肯定就刷完了,一点不用急的。这两周目的折腾之后所得到的胜利成果,光想一想,也是尤其美味的。然而现实是,那最后的1%便如同这个世界里的bug一般,不管怎么等都拿不到。温临毓一直等到自己身体撑不住,退休了,也没能等到,只是那一位攻略对象也硬是在他之后禅位,强行提前退了休,厚着脸皮赖在了他身边,说是要陪他游山玩水。他真的不需要,只要把他扣住的那1%的进度给他,什么都好说。一直到他们游完山玩完水,温临毓还没能求得一个圆满,到最后已经认命了,就在他这具躯体油尽灯枯之时坦然面对三周目的时候,榻前把前世的事情说了一说,今世的事情也说了一说,一直说到他闭眼的人话语声终于停了。耳朵清净了的温临毓慷慨赴死,冰冷的脸颊上却从上面落了两滴暖暖的水珠。伴着这滴答两声,温临毓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叮,此世界主要攻略对象进度达100%!恭喜任务者成功完成此世界任务,请稍后……保存中……][叮,任务者准备进入下一个世界,世界加载中……]*温临毓再睁眼,发现自己周身都被冰冻住了,视线可及皆是一片黑暗。他按照系统给的提示,试探着运转自己身体里隐藏起来的力量,周围便响起了细碎的冰块碎裂的声音,喀嚓喀嚓,喀嚓喀嚓。直到他从碎开的裂缝里看到了光,便向着光脱身而出。温临毓一出去发现,他这具新躯体原来的栖身之处是一处冰川,川上经年累月覆盖着层层叠叠的冰雪,遂被覆盖起来的他所见都是一片黑暗。他这么大张旗鼓的一出来,冰川都碎成好几瓣,连同积年的冰雪也动荡起来。然后就形成了一场巨型雪崩,晶莹飞雪,场面尤其壮阔。雪崩的罪魁祸首:……他飞快运起脑中的记忆,搜寻雪崩中有无活物,然而这片冰川似乎荒无人烟,少有人迹,代表着因他而受害的人也少,温临毓刚刚放下点心来,就发现了一处被雪埋了一层的下面有人。他飞身而下,将人捞在怀里,离开雪崩的范围,在他抽身那一瞬,厚厚的雪层翻涌而下,雪花飞舞着溅跃着把他披着的发都染上了一层白色,远远望去像是生了一头白发。且他这壳子一身雪白雪白的白衣,赤着足,在加上这发,几乎是要和雪景融化在一起了。温临毓捞上来的人还是个小孩子的模样,双眼紧闭,嘴唇冻得发紫,不过眉心流转着一道强劲的魂力,将其心脉牢牢的护住了,就算是没他相救,估计也一时死不了,但自己能否从雪山里爬出来就是个未知数了。他朝小孩眉心流转的魂力瞅了几眼,那魂光绕着这孩子眉心的朱砂印幻化成了一朵佛莲的模样,竟是有些美的。温临毓将人揣在了怀里捂着,感觉自己像是捂着一个冰块似的,也不知这小孩在雪里冻了有多久了,至少不像是在他出来后才被雪埋住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温临毓一边想着,一边确认完这里没有另外的受害者之后,朝着这壳子记忆中的门派赶去。春秋外篇【玄武帝番外】春秋一梦,浮生已过。*四周满是白雾,雾中有一个身影朦朦胧胧只能看个大概。他的心不知为何揪了起来,慢慢走近,渐渐的那个身影愈发清晰起来,熟悉之感也扑面而来,那人背对着他,身着一身白色锦袍,手指在面前的琴弦上轻轻拨着,七弦琴弹奏出悦耳的琴声。泠泠如溪流,潺潺流过。他知道这个曲子,面前的人也无比的熟悉,像是在脑海中刻画过了无数遍,再也无法忘却。但是不知为何,这个名字却梗在了喉中,难以吐出分毫。他皱起眉手轻轻放到了喉咙上,抚弦的那人回首望来,眉目如画,面冠如玉,眉眼间虽冷极,那一颗红透的朱砂痣却添了一抹色彩,依稀是他记忆中的模样。他站住不动,生怕自己一动这人便化在云雾中散去了。“阿玄……”他听见那人轻声唤他,如画的眉眼舒展开来,似乎带着笑望住了他。在这隐约的笑意中,他沉醉了,迫切无比的想要抱住他,像许久许久以前那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