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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届毕业呢。等闫珏山出去的时候,校园里已经基本没多少人了。隔着雨帘望了一眼雨势,闫珏山把手里的黑伞打开,里头蹦出了好多黑头发,猝不及防地把正在出着神追忆从前的温老师给吓了一跳,闫珏山感觉到胸前的玉珏颤抖了一下,空出一只手轻轻摁住了,另一只手抖了抖伞,淡定的把里面只有一个头的鬼给抖出来,然后把干净了的黑伞撑到了头上。温临毓:……他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只能在心里默默地为勇敢的男主鼓了个掌。他们刚出校门,就听见旁边传来几声狗叫。学校旁边的流浪狗一向很多,闫珏山本来没想理,却没想到狗吠声越来越近,似乎是朝着他这边过来了。闫珏山微微一偏伞,没想到首先看到的不是狗,而是一个黑影。那黑影双眼发红,一张脸惨白的不似常人,最能让他确认这是鬼魂的一点,便是那鬼拖在嘴巴外面的舌头,长得异常,一直要拖到了下颚处,朝人扑来的模样显得狰狞而可怖。闫珏山一愣,在他愣神之时,胸口的玉珏热了起来,一道玄光没入了那厉鬼的额心,与此同时无形的屏障在他周围撑了开来,阻住了那鬼的去路。尖利的鬼唳声响了一秒,戛然而止。温临毓暗自舒了一口气。厉鬼暂且平静了下来,只不过还是无意识中向香饽饽男主靠近,不过被屏障与可怕的威慑力镇住了,没办法继续做什么。“嗷呜……”那条黄色土狗跟了过来,不断哀鸣着在鬼魂腿下打转,却一次一次的穿过他的双腿,全身被雨打湿了,身上也有泥点,最好辨认的是它脑袋上靠近右耳的地方有一个挺大的癞疮,总的来说,长得不算讨喜,甚至可以说是很丑的一条狗。平静下来的厉鬼矮下身来,隔空熟练的摸了摸小黄狗湿淋淋的丑脑袋。奇怪的是,那条狗的哀鸣声也渐渐停了,只乖乖的趴在了那鬼的脚边,湿漉漉的黑眼睛注视着它面前的鬼魂,像他尚还未死之前那般。“谢谢你。”那鬼魂笑得有些腼腆,道,“刚刚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差点失去了意识。”鬼魂把舌头收了回去,脸上死前的模样也渐渐淡去,变得正常了许多,露出了些许他生前的本来模样,还十分的年轻,只比男主大不了多少,脸色还是青白的,但依稀看得出来他原本清秀的好相貌,不过对于一个男生来说,这副相貌难免显得有些弱气。温临毓在这鬼身上察觉到一丝异样,不过一时之间也找不到这丝异样是什么。“你能看得到我?”鬼魂忽然反应过来,“你是天师吗,好年轻……”那鬼魂看着默不作声的闫珏山,只以为他是默认了,于是试探着道:“天师大人,我可以麻烦您一件事情吗?”[叮,来自白冬青的请求,请任务者协助此世界男主完成他的执念,成功渡化冤魂。]与电子音同时响起的是那鬼魂的声音。“我叫白冬青,死之前是封协大学的在读生,算是你的学长,您对外的身份是封协中学的学生吧?”白冬青没得到闫珏山的回应,也不恼,一副他不答应就要跟到底的模样。一边看着闫珏山站在灌木旁边这么久一动不动的司机也把车开了过来,询问他是否要上车。司机看少爷上车的时候迟迟不关车门,还往旁边坐了个座位,感到十分奇怪。啪嗒。司机:……他看到了什么,车门离少爷这么远怎么会合上了……难不成它是自己合上的吗?想到这里,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后脑勺凉凉的,而且往后视镜里看的时候,总时不时地看到少爷转头似乎旁边坐着一个人一样……顿时毛骨悚然的不敢再想,专心直视前方开车。*“死者白冬青,男,21岁,封协大学在校生……”短发的女子把手中本子上记的信息汇报完之后,在丁组长的示意之下坐了下来。会议室里静了一瞬,仿佛被什么阴霾笼罩了。“这是第三个受害者。”坐在会议桌前面中年男子,也就是这个重案组的丁组长站了起来,这么说道。他拿着笔转到了写满了字,贴满了照片的白板前面,指着白板上最大的那五个字,环顾了一下整个会议桌上的人。“这是荆棘杀人魔手下第三个受害者。”“从去年九月份开始,三个月死一个人,”丁辉书指着第一张照片,“一号死者,一刀毙命,最后被分尸,尸块至今没有找全,”第二张照片,“二号死者全身被捅二十多处窟窿,流干了血,失血而亡,死后尸体基本完整除却内里一身窟窿外,衣衫完整,被所以说是凶手在杀完人之后还特意帮人换了身衣服,整理了一下仪容,”他的笔顿了顿,落到最后一张大头照上面,“三号死者,遭受勒颈窒息致死,这是这三名受害者里面从外表来看最‘完美’的一个,被丢尸在布袋子里之前甚至还被又套了一个防水的袋子,所以被发现尸体的时候,乍一看完好无损,就像是在塑料袋子里睡着了一样……”“有找出凶手的行凶手法的变化吗?”丁辉书扫了一眼鸦雀无声的会议桌,撇了一下嘴,“要我看来他是越来越变态了,还有闲心给被害人化妆,看来是对自己十分自信,觉得我们支队没有用,抓不住他是不是?”咚!他用力敲了一下白板。“让我们来回忆一下这位极富有艺术情cao的杀人魔手下的作品。”丁辉书把笔移下来,落到了一张照片上面,那是一个已经腐烂了许多的尸块,大概能从那一个显眼的隆起以及上面的红点判断这是一个女子的小半边胸,那上面被戳了一个洞,应该是正好捅破了心脏,最令人震撼的是那伤口的周围被不知名的颜料画上了无数根荆棘,荆棘之上绽开了两三朵精致的血红玫瑰花。“第一个玫瑰与荆棘的作品。”笔平移到另一张上面,那是第二个死者的头部,额心正中间被人画了一朵盛放的玫瑰,从这张照片还能看到这名死者脖子上的窟窿旁边也被画着荆棘。“第二个玫瑰与荆棘的作品。”丁辉书咬牙切齿的声音,他继续把笔移到了最后一张照片上面,第三个死者的眼角也是一朵绽开到极致的花,衬着他完好苍白的脸,这一种美感更是到了极致,他纤弱的脖子上也被缠绕着一圈荆棘,也许是因为保存最为完好的缘故,无论是花还是荆棘都比前两个死者更为精致美丽。“第三个玫瑰与荆棘的作品……”“报告组长我有话要说……”会议桌上面刚刚汇报过信息的短发女子站了起来,她在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