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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内功不深,所以才拖到此刻起了效。他看到那人背后寒光一闪,目光一凛,积蓄着自己最后的力气冲过去将那个偷袭的黑衣人推开,手臂上却被划开了一刀,黑衣人偷袭不成,被那人一剑刺死。他最后的意识便是看到那人着一身被染成血红色的白衣,朝他看来的场景。*他是被一阵可怕的燥热给逼醒的。他晃一晃脑袋,勉强回复了一丝清醒,感觉自己只着中衣浸在了冷水之中,而且面前是那张清俊无双的脸,脸的主人似乎在经历什么格外痛苦的事情,眉心紧蹙,仿佛失去了意识,即将要彻底沉到水面之下,他赶忙伸手拉住了那人,谁知失去意识的那人直接往他怀里倒来。水波涌动中,他不知道该把自己的双眼往哪里摆,因为奇怪燥热而涨红的脸更加红了,几乎都要熟了。月光之下,那人似乎更加好看了……他痴痴的望着那人,眼珠都不会动了,那人的头垂了下来,火热的鼻息喷在他敏感的脖间。他只觉鼻间似乎萦绕着一股冷香,说不出的好闻……比他闻过的所谓最美丽凹者的味道都要好闻……那股燥热于是更加甚嚣尘上,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些什么,凸者的本能却让他将此人脱至光-裸,压在了岸边。从来没有这么近过……原本的他应该到此刻就满足了,但此时的他却远远不够,那一股香勾-引着他低下了头,在那人的脖颈间嗅闻,不够不够……还不够……这股热让他脑子疼的像要炸裂,全部的思想就是要得到他身前的人,不然今后一定会后悔!哪怕是共鸣度最高的凸凹之间的结合吸引也不过如此了……在压住那人之后,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就凭着本能找对了方向,与那人结合在了一起。狂喜冲昏了他的头脑,恍惚间他仿佛看到在他身下颤动的那人迷蒙地睁开了双眼,心里顿时一跳,欲盖弥彰的将那人翻了过来,像是雄兽一样咬住那人白皙的脖颈,双手则紧紧扣住了底下人的双臂。最后一刻他突破那一层东西,直冲进了另一处天地,成了结。这是他第一次成结。恍惚间,他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似乎在那人不断颤抖着的背上看到了无数绽开的梅花。一簇又一簇,鲜红欲滴,在月光之下,惊艳至极,美如仙境。宛如一幅最华美的梅图。阴阳外篇【岑今凉番外】歌尽幕已散,今生凉如水。*他抬头看一眼走廊里的灯,白光晃得他眼前似乎有些发花。他揉了一揉眼睛。“,该你上了,”旁边的人拍拍他的肩膀,“你还好吧,脸怎么这么白……”“没事。”岑今凉垂下眼,握紧他手中的吉他朝那边走去。台上的光很亮,待他坐在椅上,调整了一下话筒的位置,光便暗了下来,换成了格外温柔的暗光,在台上是看不清下面观众的,几乎是一片完完全全的黑暗。他的手指在吉他弦上轻轻的拨动,轻阖双眸,从上颌哼出一段前奏。清澈的声音从他口中流淌出去,慢慢的包围了现场所有听到他歌声的观众。仿佛时间也在此刻渐渐安静了下来。他半垂着眼睛,像是在看着何处,又像是在沉思,这个世界便如同只有他一个人了。他在给自己唱歌。最后一个音落下,台下静了几秒,响起了掌声,其中似乎还出现了惊呼声,岑今凉抬起眼睛,发现有一个人影从台下跨到了台上来,一直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的望着这个高大的将他笼罩在一片黑影中的男人。台下有人发出了“喔——”的起哄声。穿着黑衬衫的男人打量了他一下,嘴角忽然挑起了一抹笑,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把他从台上带了下去:“你叫是吧,跟我走。”岑今凉只觉疑惑,他动了动手臂,那人的手简直像铁钳一般牢牢锁在了他的手腕上,他说:“先生,我还有两首歌没有唱完……”男人置若罔闻,只一个劲的将他往外面带,只是这个人生的高大,走起路来步子迈的又大又快,岑今凉跟的吃力至极,再加上这几日没怎么好好吃饭,眼前一黑便险些要倒下去,就听那人啧了一声,“怎么这么弱。”他一晃眼,已是被他横抱了起来。期间他们似乎还在走廊碰到了他的经理,只不过岑今凉还处于被人抱起来的震惊之中,没有留意他们说了什么。“先生……”“颜其锐,你跟他们一样叫我颜少就好了。”“……”岑今凉的吉他被拎到了副驾驶座上,而他则直接被扔到了车子后座上面,他还在软垫上弹了一弹,捂着脑袋没反应过来颜其锐已经压倒了他的身上,手臂跟柱子一样撑在他的肩膀外,岑今凉只能双手推着他越靠越近的胸膛,然而并没有用,很快两只手就被那人一只手抓住了手腕,一并固定在了他的头顶上。那人的唇落下来,准确无误地吻住了他的。岑今凉一瞬间睁大了双眼,发现面前只有那人仿佛带着笑意看着自己的眼睛之时又刷的紧紧闭上了。“唔……”那人越亲越深,岑今凉刚动了一动脚,就被他用腿压的严严实实。岑今凉有些喘不上气,眼前都开始冒星,拼尽最后的力气移动了脖子,那人以为他在反抗,亲的更加用力,把他所有仅剩的氧气全部抢光了。他眼前狠狠一黑,终于昏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似乎也没过多久,岑今凉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旁边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的眼镜男跟床前另一个人说着话:“……营养不良,我记得颜少以前不是这么亏待枕边人的人才对吧,怎么把人饿成这副样子了,一把骨头抱起来能舒服吗?真不懂你们有钱人在想些什么……”那人没留意眼镜男的碎碎念,像是松了一口气,嘴里咕哝:“我想自己也没这么牛逼,根本没怎么亲呢怎么就把人给硬生生亲晕了……”他往这边一瞥,正好对上了岑今凉睁开的眼睛,用手肘戳了戳旁边的眼镜男:“人醒了,阿新你再给他瞧瞧。”岑今凉于是又被扒开眼睛瞧了瞧,看了看舌苔,摸了摸额头。“没什么事儿,葡萄糖先挂着,”眼镜男离开之前叮嘱了他一句,“别再饿着人了啊。”颜其锐应付完了人,再回头看躺在床上的人,脸色苍白的几乎要跟被单一个色了,黑乎乎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像是在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事情。有些诱人,他舔了舔上颌,想到此人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