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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泥塑,有两板上交给学校了,这两板我留下带了回来,做个装饰。”“很好看。”澹台佛夸奖着。泥塑上是相连的两幅画,有些是用手捏成形状再粘上去,有些是用刻刀将泥板一些地方挖下,造成不同的视觉起伏效果,等到泥板全部干燥,再用丙烯颜料上色。“对了,还有这个。”听到夸奖,辛满显得兴奋起来,他将澹台佛拉到书架旁,“澹台老师,你看这是什么?”“埃菲尔铁塔。”这东西能够一眼看出。“嗯,这是我用牙签做的,一点一点的自己用胶水粘的,我记得好像是立体课上的期末作业,后来拿去在学校参赛,还得奖了。”辛满有些羞涩的笑着,“我很喜欢,也给带了回来。”“还有这个,我们学校课程开的多,还有灯具设计,这是我用碎玻璃做的,蜡烛烧过后还要粘起,碎玻璃粘成一圈,中间是灯泡,上面我做了处理,不会扎手……”辛满絮絮叨叨的,拉着澹台佛探索他房间里的宝贝,这都是他大学里的宝贵回忆,有许多要自己动手,课程结束后,做的东西差不多都让他拿了回来,他父母的房间里还有一块儿漆板。“漆板做的时候可臭了,我们要自己刷漆,都是黑漆不说,一遍刷完要等干,干了后要用磨砂纸一遍一遍的磨平,这个过程还要冲水,注意不能将水渗透进木板,否则漆板就会有鼓胀,所以之前刷漆时就要注意涂满,这样的过程要三遍以上呢。”辛满皱了皱鼻子,“当时我就穿那一套衣服,浑身上下都是漆点,干完活回来就要洗澡,不然浑身味道,哈哈对了,当时其他学院的学生还笑话我们,说我们刚从乞丐窝里出来。”说到这儿,辛满乐不可支,当时他们全班同学一上这门课就换上“特定”的服装,嘻嘻哈哈的闹着玩儿,衣服也不当一回事了,反正结束后就是要扔的命。最可怜的是他们班上一富二代,好不容易从家里抠唆点钱出来,换了一身特贵的衣服和鞋子,炫耀了没几天就碰上老师带他们做漆板,因为没经验,不知道是这样苦逼的事情,全身衣服鞋子都糟蹋了,一看到漆板就苦大仇深,跟阶级敌人似的。辛满嘻嘻哈哈的笑完,才发现澹台佛就坐在一旁认真的看着他,不由得摸了摸鼻子道,“我是不是太啰嗦了?澹台老师。”大学里傻缺又快乐的事情很多,尤其是他们设计学院,每天有精彩的设计等着要完成,学生们跟逗比似的,辛满这样就属于特正常的异类,有些男生简直不修边幅,踢踏着拖鞋,留着长辫要进教学楼。没到门口就被院长留下,说是仪容仪表不合格,逮着人要拾掇好,弄得有些学生天天和老师斗智斗勇,溜得贼快。不过说实话,他们学院的管理确实比其他学院要宽松很多,还和蔼很多。“不会,很有意思。”澹台佛摸了摸辛满的头发。辛满笑眯眯的,“澹台老师,你有喜欢的吗?我送你。”澹台佛的目光落在那个用牙签做的铁塔上,“满满舍得吗?”应该说辛满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了,不过他马上点头,“送给澹台老师就舍得!”“噗。”耳边传来一声笑意,辛满看呆了,他怔愣想到,这是澹台老师今天第三次笑了。“那就谢谢满满了。”澹台佛的笑意还未收回,用指肚点了点辛满的鼻子。辛满:脸红……心跳……作者有话要说:【连载小剧场:】千刃山千丈高,山顶云雾撩动,上山之路艰难险阻。昭皇带着车马军队停在山下,安营扎寨,此时在民间游历的道士全都聚集在这里,说的好听是带路上山,其实是控制的人质。昭皇有四个皇子,在位二十多年,昭皇虽还龙精虎猛,但年岁也渐渐大了,太子未立,四个皇子心思便活泛了,如今二皇子中毒难免不是由此原因。此时一辆精致的马车上,三位道士为二皇子把完脉,便盘腿坐在一旁打坐,二皇子容貌迤逦,贵气天成,就算此刻中毒,也不让自己显现出丝毫狼狈,而待二皇子逐渐睡下,三位道士才松了口气,睁开眼互相对视。最小的一位道士二十多岁,憋不住话,看了眼沉睡的二皇子,小声问道,“师兄,皇帝是想用咱们逼迫师傅吗?”最年长的一位四十多岁,续着胡须,闻言淡定道,“师傅天人之姿,神仙手段,没人能够逼迫。”小道士也不是担心,想到他们师傅的能耐,根本不是昭皇能够逼迫的,他只不过是多嘴问句罢了,要是昭皇真的逼迫,反正吃亏的不会是他们。不过……昭皇可真老,他们师傅……嗯,确实神仙下凡。(昭皇是主角受的弟弟,老大叔一个)第十四章下午时,辛妈提前炖了一锅的冰糖雪梨,辛满贪凉,偷偷倒了点放在冰箱里,等到差不多时,再拿回房间和澹台老师分享。“一杯常温,一杯冰凉,澹台老师要哪个?”辛满拿着两个杯子问道,但目光却偷偷落在冰凉的那杯上。“常温的就好。”果然,澹台佛说完,辛满立刻将常温的那杯冰糖雪梨递过去,又将冰凉的灌了一大口下去。“好喝。”咕咚咕咚喝下去,冰爽的感觉直入心底,辛满舔舔唇坐在澹台佛身边,这会儿又大方了,自己喝过便将冰凉的冰糖雪梨又递到澹台佛眼前,“澹台老师要不要喝下这个,还是冰的喝起来爽。”夏天就是要吃冰的,可辛妈总怕辛满将肠胃冻坏,这方面又控制的严格。好不容易偷弄了一杯,起码要过过瘾。澹台佛微挑起眉,接过那杯冰糖雪梨喝了一口,确实要比常温的好喝一点,不过喝了一口便还给辛满了,不然身旁的人老是眼巴巴的瞧着。辛满眉眼弯弯将剩下的喝完,“晚上我mama做饭,还有小酱菜,澹台老师你有口福了。”他接过澹台佛喝完的杯子,走出房间,没有一会儿,澹台佛便听门外传来辛妈的声音,“坏崽儿,是不是又偷偷冰镇过了?!说了多少次……”辛妈的唠叨声被打断,同时传来辛满讨饶的声音,和撒娇一样,声音小小的有些听不清楚,但那话里语气糯糯,软声细语,不一会儿便传来辛妈妥协的声音。辛满:这种时候一定不能对着干,该撒娇时就撒娇。进屋时,辛满偷偷瞧了眼澹台佛,心道他刚才有没有听见门外的声音,不过澹台佛面色如常,辛满松了口气,自己说的那样小声,应该是没有听到。“要是听见就太丢人了。”辛满暗自嘀咕,转身在抽屉里翻着自己的储钱罐。就听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