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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了:“想单挑么?”“好啊~”没想到白兰回答的各种干脆:“赢了小花就答应我一件事吧~”“呵呵……”冷笑声传出的同时,古屋花衣已经瞬间出现在白兰的身前,一把将其摁在了地上:“赢我?这个梦你做了多久了?”“很久很久之前~”白兰被撞得有些保持不住脸上的笑容:“就想把小花压……”“够了闭嘴,换话题。”古屋花衣手上一用力,满意地看到他露出了龇牙咧嘴的表情:“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什么问题?”某妖孽装傻充愣。古屋花衣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并不介意重复一遍:“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不是彭格列。无论是那个看上去良善无比的十代目,还是那个内心黑的和碳一样的小婴儿,都绝对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小花很喜欢彭格列?”白兰虽然依旧笑着,但声音却变得有些压抑。有些像是夏日暴雨前的雷声,低沉地预告着即将降临的汹涌。“喜欢?”古屋花衣一愣,喜欢彭格列?她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仅仅是彭格列,冰帝,瀞灵廷,甚至是吠舞罗……跟她无关的世界,有什么资格去喜欢?亦或者,作为一个过客,喜欢又能怎样?讨厌又能怎样?能留下吗?“我猜对了?”见她两眼放空地看着自己,白兰知道对方又走神了。无奈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白兰露出一副我好心酸我好嫉妒我很不开心的表情。“你脑洞开的有点大。”后者不耐烦地拍开挡在眼前的爪子。“我只是不喜欢你跟他们在一起。”“所以?”古屋花衣知道她还有后半句话,却不曾想对方忽然一个用力。一阵天旋地转后,上下的位置骤然颠倒。占据了主动地位的银发青年低头,凑近某人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我就把你抢回来咯~~”作者有话要说:白兰吃醋了,后果很严重。我会告诉你们狗血的相**相杀即将上演么~第69章家教室内的温度被调到了最宜人的度数,但古屋花衣却莫名感到有些热,就像是被放到了火炉上炙烤一般。白兰那温热的吐气萦绕在耳边,伴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一股独属于他的淡淡果糖香味,飘入鼻翼,,有些痒,又有些麻。明明很不舒服,却又令她有些忍俊不禁。等等,忍俊不禁地……想干嘛,古屋花衣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词汇弄得愣了一下,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抬起身,跟她拉开了一段距离。新鲜的空气穿过两人中间,将她刚刚的头脑发热吹得一点都没剩下。一定是因为这个该死的姿势和他刚刚那句见鬼的话,搞得现在自己的气势瞬间弱爆了。古屋花衣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这种状态可一点都不利于谈判。偏偏在这个时候,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又说话了:“小花难道不想知道过程吗?”“在看到你那张邪魅狂狷的脸时就失去了兴致。”古屋花衣决定挽救一下自己身处的劣势:“我说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打算爬起来……”话音未落,白兰杰索已经两手撑地,接着反作用力弹起来,远离了躺在地上的少女。起身的同时,身形还十分不稳地晃了两下,昭示着这敏捷的反应并非出自他的本意。而反观古屋花衣,她看着动作狼狈的白兰,气定神闲地放下了曲起的腿。如果将刚才的场景用慢动作回放的话,原本她膝盖所在的位置,刚好是某人的某个十分重要的部位。“不是说好了数到三的吗?”白兰委屈地控诉。“没错啊,我刚才已经说了‘数到三’。”古屋花衣无视了他伸过来的手,自己慢吞吞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整了整衣服:“身手变好了啊。”虽然口气依旧平淡,但却并没有掩饰其中的惋惜。……怎么就被他躲开了呢。“真难得,小花也会夸人呢。”白兰不以为意地收回手。不料,对方却有些意外地看他:“你认为是夸奖。”“……不是……吗?”“你认为是就是吧。”敷衍的口气毫无掩饰:“承蒙收留,我走了。”说完,她微微颔首,转头朝门口走去。“花衣你……”门开的瞬间,白兰的声音从她背后轻飘飘的响起,没有一丝重量:“就这么讨厌我?”讨厌?当然不是。被古屋花衣讨厌的人通常会有两个下场。一,被她弄死。例子太多就不一一列举。二,技术不到家被对方干掉,例子不多但很抱歉给她一点儿都不想回忆。很显然,至今依旧各种蹦跶各种欢乐的白兰,绝对不属于上述那类。不过,虽然不讨厌,但也绝对算不上喜欢。虚伪,自恋,,中二,反社会。自认还算正常的古屋花衣觉得自己还能跟他正常交流,已经纯属不易了。尤其再加上他这种说话总喜欢说一半藏一半,‘我的意思你来猜,猜对奖你棉花糖’的恶劣态度……于是门开了又关,古屋花衣人还在屋里。“为什么这么说?”装傻充愣嘛,谁不会。“因为你回来不找我,好不容易相遇了却不认我,现在还想离开我……”被一长串的你啊我啊彻底绕晕的古屋花衣果断抬手:“给你最后两个字的机会总结。”“别走。”“……”这两个字倒是真让古屋花衣怔了一下,不过她随即抿嘴:“一段时间不见,白兰你真是让我意外。”“虽然我很好奇,但还是不问为好。因为经验告诉我,从小花嘴里绝对听不到什么好话。”白兰一边说着,一边踱步,最后一个字脱口的同时,他人已经站到了古屋花衣的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现在的白兰似乎动不动就靠上来……怕她跑了?看表情倒也不像啊?还是说那家伙在她离开后多了什么特别的**好,不然怎么总是喜欢把嘴贴到别人身上说话?古屋花衣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发现身后已是万丈深渊……不对,是房间的大门。既然退无可退——“为什么想要留下我。”她面无表情地问道。两人的身高差摆在那里,古屋花衣微微仰头,刚好可以看到对方衣领下的脖颈和浅青色的血管。但奇怪的是,明明已经很久没有进食的她,此时却没有一点想要咬上去的欲|望。“自然是舍不得你。”白兰抬手,挑起对方肩膀上的一缕长发,说的无限柔情。“……”这种恶心的不适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