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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眼神,亮晶晶地看向他:“切尔贝罗其实都是百合吧?”“百合?”后者被她跳跃的思维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白兰大人喜欢用花来给番队命名,但切尔贝罗却绝对跟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就是拉拉,蕾丝……”古屋花衣露出一副‘你是真土老帽还是装纯情’的嫌弃表情:“你能听懂哪一个?”“她们……不是吧?”完全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卡米洛选择直接跳过,回到最初的话题。“不是么?”古屋花衣歪头:“那为什么她们每次出现都一定要成双成对?鸳鸯也没有这么腻歪吧。”“……”对啊,她们为什么每次出现都要成双成对?这本来就是古屋花衣随口扯出来的话题,自然不会没颜色地将它继续下去。“到了。”直到他们走到一扇略有些眼熟的门前,卡米洛终于出声打破了沉默。古屋少女一开始还以为这里所有的房间门饰都一样,所以并没有将心底的疑问说出来。但让她推门而入,看到桌上散落着一包又一包没来得及吃完的棉花糖后,彻底抽搐了嘴角。这哪是眼熟的问题啊,分明就是她之前醒来时所待的房间。白兰杰索的房间!“你带我来白兰的房间干嘛?”“很抱歉。”后者一脸认真:“因为最近房间的安排有些紧张,所以……”少女点点头,表示我能理解。就在卡米洛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不紧不慢地开口:“白兰教你这么说的吧?”卡米洛:“……”呵呵,一猜就是。怪不得那家伙会有恃无恐地让自己随便乱转,原来陷阱在这儿等着她呢。古屋花衣冷笑一声,转身准备原路返回去找某人算账。谁知刚一转身,便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破空声。她条件反射地侧身,抬手。不偏不倚抓住了卡米洛的手腕。所以说,有时候直觉太好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前一秒她才刚猜到白兰是想介她之手来引出某些人。下一秒某些人就迫不及待地对她动手了。就算是商量好了都没有这么准时啊喂!瞥了一眼卡米洛并作手刀的右手,古屋花衣不动声色:“什么意思?”后者尝试地抽了抽却发现纹丝不动后,在讶然与少女力气的同时,也终于收敛了一直轻视于她的心。“没什么意思。”卡米洛露出一抹微笑。在看到这个笑容的同时,古屋花衣暗道一声不好,收手的速度却还是慢了一拍。腰部传来的刺痛令她动作一僵,身体不受控制地踉跄着撞到了后面的墙壁。——麻醉针。没有人比她更熟悉这种东西了。只是短短几秒的功夫,四肢就已经开始变得僵硬,逐渐和意识脱轨,变得不听使唤。古屋花衣尝试地动了动手指,哪怕能放出一个缚道拖延点时间也是好的。希望总是比现实美好。别说手指了,她想动下嘴唇都无比的费劲,抽搐了半响,也还是一个音都没有发出来。古屋花衣甚至觉得自己此时这种哆哆嗦嗦的样子,肯定跟得了帕金森没什么区别。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古屋花衣靠着墙,无力地滑到在地。神智涣散间,她看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卡米洛,在心底狠狠记了一笔帐。别再让她见到这张脸,否则见一次捅一次。决不食言。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古屋花衣,她一直给自己的定位都是旁观者。从一开始就是。所以无论是尊哥的复仇,白花花的游戏,还是小正的计划。她都可以作为朋友去帮忙,当然也同样可以为朋友三缄其口。因为在古屋花衣眼里,这些都是他们自己的人生轨迹。她讨厌别人干预自己的人生,将心比心,自然就觉得自己没有权利去置喙他人。……忽然觉得花衣快立地成佛了是我的错觉么→_→当然,她之所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想看白兰好戏的心里还是占了很大一部分的!结果最终被看了好戏的还是她自己。默默点蜡。第74章家教厚重的快要压进心底的浓云里,只有几束阳光挣扎着透过,朦朦胧胧的,带不起一丝暖意。悬崖之上,银发的少女迎风而立,衣摆被凌冽的寒风吹得猎猎作响。望着极远处的地平线,她拢了拢翻飞的长发,颇有些无奈地喃喃自语,“这还是我的梦境,”“很显然。”身后传来一个温雅的声音,很轻,但极具穿透力。至少在这样一个大风的天气里,十分清楚地传进了少女的耳朵里。“那为什么我的梦里除了阴天峭石头就是黑夜残月。”少女,或者说是古屋花衣撇嘴,“就不能有点鲜艳的颜色么?”“梦境往往代表着人的潜意识。”古屋花衣收回视线,刷地转身:“你是在讽刺我没有少女心?”一直在跟她对话的青年抿嘴轻笑,慵懒地像是随时都能被风刮跑。漆黑的碎发和地上的峭石一般凌乱,却怎么也遮挡不住他那一身上位者才有的贵气。“你需要那种东西吗?”他不紧不慢地开口。“……”将军。她能说需要么?被戳到了痛楚的少女果断决定无视他。“又见面了。”对方却丝毫不觉得尴尬,淡淡地看着她,语气平和地打招呼。“是啊,次数真频繁。”古屋花衣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吐槽。上一次没有仔细看,现在她才突然发现,对方的眸色,跟她还是有区别的。如果说自己的算是亮丽的猩红色,那么他的的则是暗淡的黑红色……如同干涸的血液一般,透不出一丝亮光。“这次又有何见教?”古屋花衣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介意报上名号了吗?你把血滴子小姐弄到哪里去了?出现在这又有什么目的?”她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个神秘入侵者的身份,但奈何对于这个传说中的种族,她所知实在是太少。秉承着敌不动我不懂的观念,古屋花衣这才容忍他倒现在。最重要的是,她没有从神秘人身上感受到恶意,否则早就揍得他满脸桃花开了好么!“你的问题这么多,我该从哪儿回答好呢?”对方似笑非笑,眼睛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无论少女的态度多么恶劣,他的表情自始至终都那么干净清淡,不喜不悲,不愠不怒。“从你喜欢的那个开始呗。”古屋花衣耸肩:“我这个人优点不多,就是很好说话。”……才怪咧。好在神秘男子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短暂的沉默过后,他轻轻执起少女的左手,行了一个相当标准规范的吻手礼。“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