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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菜,然后还略带感慨地说‘为什么我没有早点认识你’的时候,他终于发现自己对真谛的诠释,远远不够透彻。原来,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它还没办法挽回……出乎意料的是,这顿饭吃得异常安静。或许是因为两人终究是初次见面没有话题,又或许是各怀心思,总之能在觥筹交错的餐厅里吃得如此沉默,这俩人也算是相当奇葩了。吃饱喝足,金抬手准备招呼侍者结账,然后他就可以远离这个名叫古屋花衣的祸害,嗯,最好有多远跑多远!却听见一个有些略带凉意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只有库洛洛一个人。”“什么?”他猛然回头,抬起的手又不由自主地放了下来。古屋花衣没有说话,只是拄着下巴,面无表情地扫过窗外往来的行人。就在金以为刚刚只不过是他的幻听时,古屋花衣终于开口,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遇到的,是一个额头绑着绷带,黑色短发的漂亮小子,没同伴。”“这样啊……”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裂嘴笑起来:“算啦算啦,我又不是什么赏金猎人,只是突然冒出来的好奇心罢了。”“那你这顿饭岂不是白请咯。”古屋花衣冲着桌上的一片狼藉撅了撅嘴。“不然还是AA吧!”某人趁机说道。“刷别人的卡我心有愧疚。”这种话对古屋少女来说完全是信手拈来:“你也不想我沦落到那种地步对吧?”金顿时抽搐了嘴角:“我难道就不是别人吗……”“你当然不是别人!”古屋花衣义正言辞的否认:“你是好人!”“……真是谢谢。”谢谢你让我短时间内都不再想听到好人这个词。******两人结账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感受着夜色在空气中沉淀,古屋花衣不禁觉得一阵轻松。果然无论在哪个世界,都只有夜晚才是真正属于她的。“如果花衣桑感到愧疚的话,不如回答我一个问题?”不知怎么,金又突然提起了这个话题。古屋花衣斜了他一眼,目光里赤|裸|裸|地写着‘我完全不愧疚’。“……”半晌,她居然又点了点头:“问吧。”“据我所知,库洛洛可是个强者。你看上去……唔……”金摸了摸下巴,最终还是决定把‘很弱’这两个字咽会肚子里,重新斟酌了一下用词:“我很好奇你是怎么从他手里捡到银行卡的。”“想知道?”古屋花衣笑眯眯地冲他勾了勾手:“好呀~让我咬一口就告诉你。”…………“咬……咬一口?”金愣在原地,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说实话,古屋花衣也没想到她就这么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就算下手也不能选在这时候,毕竟人家刚刚请她吃完一顿大餐。默默地在心里扇了自己两嘴巴,又重复了五遍‘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做人不能忘恩负义’之后,这才面不改色地对上后者的视线。“字面意思。延伸一下就是……你身上那跟霸气测漏得小宇宙似的东西是什么?”古屋花衣抬手比了一下他的四周:“之前在库洛洛身上也看到过。”金琢磨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她口中所谓‘霸气侧漏的小宇宙’究竟指的是什么:“你是说……念?”“念……啊……”某少女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保鲜膜=念能力终于将这两者挂上钩,那么下一步的任务,就是考虑该怎么撕烂它了。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当花衣与库洛洛喜闻乐见的再遇。花衣:听说你有一个团。库洛洛:嗯?花衣:咨询一下,环球旅行大概需要多少钱?库洛洛:……你问我?花衣:昂,你不是团长么?什么什么旅团。库洛洛:……花衣甩出一张卡:怎么样,看在咱俩那啥啥的份上,给个优惠吧,五折?【低头,只见持卡人姓名一栏赫然写着:库洛洛·鲁西鲁。】库洛洛:………………呵,弄死你。突然发现这两章血滴子小姐都没出来,有点想她。第83章猎人自己真的不是被金忽悠进了某个传销窝点?此时此刻的古屋花衣,正百无聊赖地盘坐在一块巨大树墩上。表面一圈一圈的年轮,昭示着它曾经悠久的生命。满是木刺的表面坐上有些粗糙,古屋花衣挪了挪屁股,深深叹了口气。事情究竟是怎么变成眼下这种状态的啊?唔……好像是她先随口问了一句,念什么,能不能教她。然后呢,金是怎么回答的来着?古屋花衣拄着下巴,陷入回忆之中。“不行。”金想也没想,一口回绝道。“为什么?”古屋花衣顿时哀怨了。虽然她只是想以后下嘴的时候方便一点,对念本身并没有太大的热情,但对方这种干脆利落的拒绝还是有些令人不爽。——因为我嫌麻烦啊。这种话当然是不能说出来的。金动了动嘴,正思索该用什么借口打发她时,忽然想起某个被他忽略的问题。某个完全不应该忽略的问题。试问:一个对念一无所知的人,怎么可能看得到缠的存在。……她是真的对念一无所知吧?金忽然有点怀疑这个结论,下意识的就用上了凝。可结果……“你是猜的吧,一定是猜到的。”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常识收到了严重的冲击。“猜什么?”古屋花衣愣住:“我问你为什么不能教我,你却反问我是不是猜的。大哥,你就算思维跳跃的再快,也请保持下正常人能接受的节奏好吗?”“咳咳。”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失态,金低头咳嗽了两下。再抬头,他已经恢复了之前的表情。“我刚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该你回答我了。”“想知道我怎么弄到库洛洛的银行卡?”难得她还记得之前的问题:“看他不爽,顺手拿了。”“……”虽然他早就猜到了这个答案,但小姐你可不可以不要说得这么坦然啊。“他知道吗?”这个他指的是谁,不用说的太清楚。古屋花衣歪头想了想:“当时肯定不知道,现在肯定知道了。”这跟没说有区别吗?明知道不是这个意思!金忽然觉得,跟古屋花衣交谈,太正直是得不到任何好处的。于是他决定改变策略。“其实我想问的不是这个问题。”“喂喂。”这下轮到古屋花衣不干了:“大丈夫一言九鼎,赖皮你真的好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