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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市的一座尼姑庵当义工,在那里帮助尼姑们打杂的同时,也跟随她们修习佛法,一起吃斋念佛。譬如这个月,她就在尼姑庵。这个世界,尤其这个国家,要比柯白所在的世界更加推崇佛教,像杨集铭这样到尼姑庵当义工的富家太太就有好几个。她们认为这是积德行善,能够保佑家族企业昌盛兴隆,家人健康平安。因此上流社会中,倒没有什么人以这件事揣度杨集茗和许承平的婚姻。不过拥有原主许睿恩记忆的柯白,却记得杨集茗是在他被许承平接到家中的那个月,才开始去尼姑庵当义工的。这究竟是巧合,还是为了躲开他这个情敌的儿子,大概只有杨集茗心理比较清楚。柯白之前会有些犹豫,就是考虑到杨集茗可能是为了躲开自己才呆在尼姑庵的。在此之前,原主许睿恩就从来没有去尼姑庵见杨集茗,也不知他老攻这次会带上她,是否和他们的父亲许承平存着相同的考量。尼姑庵挺远的,从许宅到那边路上得花上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许均尧为免柯白无聊,就打开车载DVD机,放了一盘CD进去。一曲动感的摇滚乐当即回荡在车厢内。这盘CD是许均尧特地找人刻录的,里面的歌全是柯白最爱听的。许家人有个习惯,开车时鲜少分心聊天或者接电话,据说这和三十年前许均尧的一位堂叔出车祸落下终身残疾有关。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柯白只在等红绿灯的间隙找他老攻说上几句,其余时间就静静地聆听音乐。原主许睿恩爱听的音乐他也挺喜欢的,而他老攻的车载音响设备十分顶尖,音质和音效堪比录音棚,所以享受这场音乐的洗礼也是一件很棒的事。约莫五十分钟之后,两人抵达尼姑庵。尼姑庵由青灰色的石砖堆砌而成,非常古朴,左侧生长着一棵千年榕树,枝干粗壮,绿叶繁茂,颇有一种庇荫尼姑庵的感觉。许均尧掏出手机拨打母亲杨集茗的电话,很快,杨集茗高挑纤细的身影就出现在尼姑庵门口。“儿子!”杨集茗看见许均尧笑得很是雀跃,接着就注意到一旁的柯白,愣了愣,继而笑道:“睿恩,你也来啦?”杨集茗对亲生儿子许均尧的态度和对柯白自是有些不同,但还是眉目温和,目光写着善意,饶是柯白清楚他身份尴尬,也不由对她生出几分亲近之感。“是的,妈。”柯白和原主许睿恩一样,唤杨集茗“mama”。“妈,你说要带我们见谁?”许均尧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落在母亲杨集茗身上,眸光异常幽深。“你们跟我来就知道啦!”杨集茗满面春风道,带着两人往尼姑庵外院的一间禅房走去。尼姑庵并非只能女性出入,有时就会有男香客前来参拜佛像,参观尼姑庵,只不过,他们只能在尼姑庵外院活动,断不能踏入内院半步,毕竟那里是遁入空门的尼姑们起居的地方。“我想你们应该会挺惊喜的。”杨集茗回头对柯白和许均尧说道,同时敲了敲禅房的门。禅房的门很快就被人打开,登时,一张英俊阳刚的脸就闯入柯白和许均尧的视线。“嗯?均尧?睿恩?”开门的年轻男子看见柯白和许均尧甚是诧异,旋即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喜出望外地对杨集茗说道:“杨阿姨,您的儿子就是均尧和睿恩?”“啊?你和他们之前见过?”杨集茗有些错愕。“是啊!这实在太有缘了!”男子回答。“那真的好有缘!”杨集茗也很激动。原来男子今日清晨来尼姑庵拜佛,偶遇杨集茗就聊了几句,结果两人发现彼此挺投缘,自然而然地聊到了各自的事,男子聊工作,杨集茗则和很多母亲一样,不由自主地聊到了儿子许均尧。谈到孩子,大部分的母亲总是称赞的比批评的多,杨集茗也不例外。况且许均尧本就出类拔萃,是同辈世家子弟中最优秀的,因此杨集茗将儿子许均尧夸得超群绝伦,独一无二。男子听了后,理所当然地提议想要认识认识杨集茗的儿子。“前阵子我生病了,就想礼佛调养生息。昨天我刚去寺庙听经诵佛,今天也想来尼姑庵拜一拜。”男子解释道:“我前面还和杨阿姨开玩笑,说也许她的儿子还是我的粉丝,没想到不仅仅是粉丝,还是挚友啊!”柯白和许均尧闻言,对他优雅从容地笑了笑,接着就垂下眸子,若有所思。许均尧怀疑,而柯白却是相当笃定,男子会出现在尼姑庵,并和杨集茗一见如故,并不是所谓的缘分和巧合。“宿主,这宁文欧是不是故意接近目标的母亲呀?”这一点,就连系统1769都意识到了。是的,这位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顶着影帝宁文欧皮囊的黄宇帆。前阵子他为了培养吃“全虫宴”雅趣,将自己生生折腾病了,终日躺在床上半死不活,柯白倒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振作起来。是因为5174监控到许均尧和他这个弟弟走得愈来愈近,产生强烈的危机意识了吗?思及此,柯白就有些庆幸主神限制了系统的监视功能,除了在攻略目标单独一人时无法监视攻略目标外,当攻略目标与人亲密的时候,系统同样无法监视。“文欧你们当艺人的都很辛苦,可要好好照顾身体,劳逸结合。”杨集茗全然不知黄宇帆是有预谋接近自己,听他提到身体抱恙,便关心地说了一句。黄宇帆的目光不由在柯白和许均尧之间来回扫动,不确定柯白究竟是不是另一名宿主,而如若是,许均尧对柯白的好感度又究竟达到了多少。他想了想,终是下定决心,整理了下情绪后,意味深长地开了口:“我的工作室对外说我是工作压力太大病倒了,但其实不是。”时间紧迫,柯白很可能就是另一名宿主,循序渐进已经不适合,他应该单刀直入。黄宇帆边说边想道。“均尧喜欢吃全虫宴,对未来伴侣的要求之一就是和他有这个相同的爱好,因此我之前一直竭尽全力培养这个兴趣爱好,只可惜我没有均尧的胆量和魄力,屡战屡败,最后还将自己给吓病了!唉!”黄宇帆已经放弃通过共进“全虫宴”大餐博得许均尧的好感,一是他实在克服不了心里障碍,这段时间做的噩梦都是他在上一世被虫蛊反噬身亡的画面;二是就算“有志者事竟成”,他也来不及了。不过没关系,许均尧得知他为了他逼迫自己吃“全虫宴”,还吓得病了一场,说不定会非常感动。黄宇帆得意洋洋地想着……黄宇帆这一席话,自然令杨集茗相当震惊。“均尧喜欢吃全虫宴?”她禁不住看向许均尧,一脸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