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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十年他都在顾府度过了。“怎么亲自来了?”听见司禹城的声音,顾玉风转身就看见司禹城脚步微急地走了出来,身上已经换了套纹了牡鹿暗纹的暗青色长襟,衬着他倒多了几分书生气息,眼中带笑,被他看着就像春风拂过一般。“闲着没事,出来走走。”顾玉风随口答道,被他伸手护着进了司府,顾玉风身子有点僵,虽然他的来时已经做好准备,要克制,但当司禹城的气息扑来时,他还是差点破了功。“没人跟着?”司禹城看着他单薄的身体,问道。顾玉风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扭头看去,果不其然看见竹吕急匆匆跑来,“那不是嘛。”司禹城随他看去,两人便都不禁笑了开来。不知两人笑什么,竹吕诚惶诚恐地看向顾玉风。“看把你吓得,没什么事。”顾玉风轻笑安慰了一声,却让竹吕一愣。这一愣,两人都已经进府了,他便连忙跟了进去,心中却暗暗想着这小少爷自那落水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这点小事让下人跑一趟就好了,何苦亲自来。”司禹城让下人去泡了热茶,不一会儿就端了上来。“你不想我来?”顾玉风坐的离司禹城远了些,所以那种想要亲近他的感觉就淡了些,他捧着茶杯抿了口随口说道。司禹城轻轻低笑一声,“自然不是。”“那不就得了。”顾玉风将茶杯放在一旁,有些犹豫说道:“其实我来,是想顺便问你些事。”“何事?”司禹城见他如此样子,抬起茶杯抿了口茶。顾玉风看了看周围,低声说道:“我们去你书房说?”司禹城抬眼看了他一眼,少年唇红齿白,眼神中透露着与年龄不符的严肃和谨慎,他将茶杯放下,带着顾玉风到了后院的书房。“你说……能让人灵力一夜间尽失的灵药?”司禹城皱眉,想着顾玉风为何要问这样的东西。“对,知道你熟悉这些,所以我才想着来问问你。”顾玉风思来想去,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投毒,但他对这方面是真的不了解,所以想来问问司禹城怎么说。“灵药作用多是滋补,即便是有害也是因用药不当引起的,若说令人失却灵力,以我现在知道的种类,还没有。”“那有没有可能是其他什么?”“灵兽如今极为稀少,史书也未曾记载有吞噬人灵力的灵兽,还有便是灵器,灵器若是已被认主,强行使用到可能引起反噬,但若到尽失的地步,我觉得不太可能。”所以灵兽灵器也不对。顾清允少年成才,同时也是双灵根的天才,就连当今皇帝都要忌他几分,也是因此顾清允才屈才当了文职。所以说他又如何会被反噬。虽说如今他有那本法诀,高阶治愈术应该可以救下顾清允,但难保万一。书上没记载此病出现的原因,他还是想找出来。顾玉风捂住双眼,叹了声气。见顾玉风如此,司禹城微微垂下眼眸,轻抚这杯沿,“到底所谓何事,让你如此困顿。”顾玉风沉默了稍许,缓缓摇了摇头,“抱歉,此事我也不知如何说起,又关乎众多,连对我兄长都不能吐露半点。”“我知晓了。”司禹城站起身来,“我去吩咐下人给你熬碗宁神汤。”待他出去后,顾玉风冷静了片刻,才平复了心情。抬头后顾玉风才好好观察了司禹城的书房,书房不大且布置不落俗套,木雕案台上也只有纸墨笔砚,旁边有一小桌放着些书和账本样的东西。再过来开有一窗,可以看见窗外梧桐。顾玉风想起来这披风也还了,病也问了,等会儿就该走了。可是那件事还没证实呢。这可怎么办?冤家路窄过了许久顾玉风等得有些无聊,正想站起身出房去看看就见司禹城推门而入,身后一人端着呈着碗汤药的托盘跟着。“久等。”司禹城将小碗拿起,便差退了下人,走至顾玉风身前,放在旁边的桌上。撑着碗底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却有力,顾玉风有点心动了。就在司禹城收回手的时候,顾玉风拉住了司禹城的手。顾玉风的心鼓跳如雷,他能感觉那股奇异的力量快速地顺着血液到达指尖,不断环绕着司禹城的手,若即若离,极其愉悦地收放,丝毫不愿离开。顾玉风的心感受到这股愉悦,生出这般一种快感,让他身体都快软了下来。抬头一看,司禹城却正没有表情的看着他,顾玉风急忙寻理由,眼睛四处乱转,看见司禹城大拇指上的扳指,眼灵机一动,“你这扳指挺好看的。”司禹城却没有再说话,沉着眸子看着他。顾玉风叹气,“其实,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你看在你和我大哥多年的情分上——”帮帮我吧。司禹城却只抽出了手,冷漠说道:“我还有事缠身,你喝完便走吧。”完了,他拒绝了!顾玉风苦了脸,想着怎么他才发现一个能助他修行的人,就被发现了自己的用意。他只碰一点点,不行吗?他可怜巴巴地望向司禹城,对方看了他一眼,却皱了皱眉,转身便走。顾玉风:完了,是真的没戏了。司禹城:看来,他真的心悦我。两人都不知对方想的和自己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顾玉风瞥了眼旁边的宁神汤,伸手拿起碗抿了一口,不觉苦涩含泪喝了下去,原来他这么没有原则,即使是司禹城的一碗药,他都觉得是香的吗?顾玉风喝完只觉一股暖气涌入,似乎经脉都通透了一些。什么!顾玉风一脸愤慨。连司禹城的一碗药都这么有效果的吗?!只怪他太冲动,露出了马脚!他好恨!司禹城卧房内,司禹城摩挲着指上的扳指,出声道:“千奕。”一个穿着干练,头发高高束起的男子出现在他身后,半跪道:“是。”“他走了吗?”千奕愣了愣,低头道:“方才已经走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