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抡了一个方向朝秋烛袭来。秋烛身子一偏,扇骨直击“家丁”手腕处,木勺绕转于他的指尖,一把挡下了秋烛的击打。来人力度不小,秋烛被这么一击,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今日怎么不用金鞕钩和莲花刺了?”从他的手法上,一眼便认了出来,来人正是昨日拐走寻非的宗政木。此时,面目已被揭穿,宗政木便不做伪装,撕下了脸上的□□,露出了本来面容。“宗政木,你还真是阴魂不散。”秋烛一提脚下石子,打落了宗政木手中的木勺“昨日被袭,今日就恢复上门了,该不会真要抢走寻非吧?”看来他要么是错估了宗政木的气量,要么是另有目的。“那小孩确实狡猾,曼陀罗散这东西我算是怕了,等了好久才勉强能动弹。”宗政木并不追究这件事,多少也让秋烛为寻非松了一口气。“刚才在你们屋里所发生之事,我看的一清二楚,如你心里所想,那只蟾蜍并非是自己入屋的,当然我想也不是别人故意放进来的。”听宗政木这话的意思,秋烛则是对蟾蜍的来历更加感兴趣了。“蟾蜍……”他想那只通体金黄的蟾蜍,又看着宗政木出现再次,心中恍然大悟“金蟾?”“所以我才说彼此是友非敌。”宗政木也不再隐瞒“不过要纠正一点,是子金蟾而非母金蟾,毒性远不如母体。”“子金蟾?为何会出现在柳府?”秋烛放下了警惕,心中却更是疑惑“人多眼杂,进屋说。”进屋之后,秋烛特地留下了一个缝隙便于去除隔墙之耳,只听宗政木开口说道,“子金蟾是那只金蟾的后代,虽然天生带毒,毒性却远不如从前。在关外,我无意中发现,当年饲养金蟾的是西域二十年前的制毒高手井帛,我发现他和人有交易往来,母金蟾死后,蟾珠又不翼而飞,故而另辟蹊径,靠不断培育子金蟾敛财,这段时间,有人会来井帛这里拿走一些小金蟾,每次数量不多,却次数不减。”“拿走小金蟾有何用?”若是害人,可是刚才那只金蟾,威力远没有到那种地步,被寻非随便一脚便踹死了。“我心觉奇怪,便才一路追踪至此,才发现小金蟾是被送进柳府,而且每次接手好几次,稍不注意便会被跟丢,我觉得柳府中颇为奇怪,才进来一探究竟,没想到林二少爷也来此地,柳家小姐,为人贤淑,喜得贤妻。”宗政木怎会不知道,却颇为得意自己刺中秋烛的心事,难得的让眼前这个傲气凌人的公子面露难堪。第42章赤焰蛇窟(9)秋烛很快便收敛起了不悦,回归正题,不再这个私人问题上多做纠缠“关外与柳府虽然不算遥隔千里,却也是需要几日路程,一次拿足所有的子金蟾不是更好吗?何须一趟趟少量拿取,自寻烦恼。”“起初我也对此很是不解,后来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他们每次拿走的金蟾不超过三两只,隔十天便会再有人送来,大概是有好几拨人运送。”宗政木心想,这样一来,不同人出入不容易引起察觉,移交多次,使得经手人也不能明白金蟾的去处和用处,并且小金蟾数量少也不易被发现。“这件事可能柳府中没有多少人知晓,若是不想被发现,就要控制好府中金蟾的数量,十日一批,一次两三只,那这十日中金蟾又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秋烛理清了思绪“今日或许正是这十日之期,小金蟾无意中入了寻非的房间。”“可惜每次我只见到他们送入金蟾,却找不到金蟾藏匿之处。”说到此处,宗政木连连叹气“要知我已经跟踪了一段日子,可是线索到了柳府就断了。”秋烛走至窗边,外面天气晴朗,鸟鸣阵阵,此时却伴着他们两人的苦思冥想,不远处寻非正在池塘边上喂鱼,一见寻非便舒心,不由得放松了眉头。“寻非?”秋烛见到寻非嬉戏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什么“寻非每次惹了事,总是喜欢岔开话题,好引开我的注意力,狡猾的很。”“这样我倒是理解寻非为什么总是暗中朝我下毒了,要不是我有心与你交好,这小鬼第一次就会被我打烂屁股。”宗政木这段时间心力交瘁,无心找寻非麻烦,上回只是看那小鬼有意思逗逗他,还没有走出几里地就被暗算了。“你说那个不断要来子金蟾的人,会不会是用柳府做幌子,每次进来柳府就毫无下落,令人不得不怀疑是柳家人,从而引开其注意力。”秋烛此话一出,宗政木沉思良久,只听秋烛继续谈道“我在柳府呆了几日,并未发现有禁地,任何一处都是可以随意走动的。”“或许是我还未能够发现,他们每次入夜之后子金蟾才被送入府,夜色漆黑,想要躲开也是易事。”宗政木无奈叹息,却被秋烛冷嘲一声“所以宗政公子才想找一个内应,不过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不凭什么,上次林二少爷如此直白的拒绝了我,这次一定不会。”宗政木信心满满,好似手中捏准了秋烛会答应的软肋。“我帮你找寻非的身世,你替我一块查金蟾的事情。”宗政木抛出这个条件时,秋烛的心动了动,却隐隐不悦,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窗外池塘边的寻非“寻非的身世应该不难找。”“普通人是不会,但是寻非不同,他自己都不大记得的事情,作为局外人应该相当难找才是。”宗政木对寻非的事情,上心程度令秋烛诧异。“你为何对寻非如此上心?”这个人一心扑在金蟾之事上,却肯抽出闲心来管寻非,看起来他的意图真是令人难以捉摸。宗政木不语,撩起袖子,手臂上露出一个淡淡发白的疤痕,细细长长,像是被什么极薄的利器所伤留下的“不要怀疑,这条伤疤和寻非有关,若是你帮我一块查出蟾珠的下落,我告诉你我知道有关寻非的一切。”“可是显然你只是知道的比我多一点,你和寻非有过往,可是寻非并不认得你,你们的交情不过如此。”秋烛心中略感不舒服,意外得知宗政木竟然和寻非从前见过面,可是仔细一想,又为自己的不痛快找了一个合适的说辞。“一寸长一寸强,显然我是可以帮到你的,我有心调查,知道的一定更多,总比无头苍蝇一般要来的好。”这句话暗中讽刺了秋烛,秋烛难得在宗政木面前吃了瘪,但是心中还是有所希冀,毕竟若是可以找回寻非的身世,未尝不是好事。“我只能尽力与你合力调查蟾珠的下落,但是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要帮我找出寻非的身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秋烛与宗政木定下了约定,师父已逝,蟾珠出现太晚,他早已不在乎此物,但是寻非令他不得不在意。“一定。”这厢刚刚达成约定,窗外便传来了寻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