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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圆看向浴飞鸢,问:“教授,队长有什么特殊福利吗?”浴飞鸢反问他,“你想要什么福利?”她瞥了一眼殷宁,又笑对琴圆,“作为队长,你可以随时随地与队员贴心交流,单独相处,这样还不够吗?”站在后面的唐小方指着琴圆的后脑勺,扭头对步秋风道:“你看,你看!他这是司马昭之心,老奶奶都知!”琴圆无力地辩解:“我……我真的不是萝莉控。”(捂脸笑哭.jpg)浴飞鸢道:“你们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搭乘地下列车,前往蜀中。这次为你们进行特训的老师是学校退休的长辈,也是修真界德高望重的前辈。他脾气有些许古怪,你们切忌忤逆他。知晓吗?”“知道了。”七人应声如是,随后便各自回了宿舍。琴圆推开房门,见到江凌晚坐在阳台的沙发上看书。暖阳倾泻而下,洒在他细碎的发上,镀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微微卷起的酒红色发梢,更显他唇红齿白,俊美无双。从前的江凌晚好像浑身长满尖利的倒刺,时不时扎你一下。自他与师父相遇后,便不再那般锋芒毕露。如今多了几分书卷气,像是世家名门的公子,高贵超群,卓尔不凡。当然,除了性格变好之外,还更粘人。琴圆拖出24寸的行李箱,打开衣柜,正在琢磨带哪些衣服,便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江凌晚亲昵缱绻地舔咬琴圆的耳朵,声音磁性又魅惑,“听说你很喜欢5号房的伪娘?”琴圆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殷宁那么可爱,有谁会不喜欢他呢?巴不得将他捧在手心里呢。”江凌晚亲了亲他的脸颊,饶有兴致地问:“帝君这是打算三妻四妾,坐享齐人之福了么?要不要我给你开办一场选秀,专挑清秀标致的少年。”琴圆向另一侧偏过头去,若有所思,片刻后说:“如果皇后愿意的话……”房内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琴圆立刻昂首挺胸,正义凛然地回答:“那我也不纳妃!”他将秋裤折叠好,扔进敞开的行李箱,道:“在我心里,皇后独一无二,无人可媲美。”江凌晚挑起眉梢问:“真话?”琴圆拍胸脯保证,“99K纯金般的真!”表明态度后,他便弯腰继续收拾行李。江凌晚伸手轻轻抚摸他腰间露出的肌肤,说:“你如果喜欢,我也可以做那副打扮。”琴圆随口说:“你是明艳型,他是可爱型,不搭边的。”将必备物都塞入后,他合上行李箱,站起身走到江凌晚面前。琴圆挑起他的下颏,俊眼微眯,缓缓贴上他的唇瓣,低语喃喃:“安心做你的皇后吧。朕的龙袍,只为你一人解开。”他放开江凌晚,眼神暖若朝阳,嘴角绽开笑意,神采风流。江凌晚及时揽住他的腰,不容他向后退去。两人视线相交,连浩瀚的蓝色海洋也承载不下此般深情。银河繁星万点,也不如此般璨璨眸光。窗帘自动拉上,他们双双倒入kingsize的大床。江凌晚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地问:“皇上,喜欢臣妾的巨蟒么?”“……爱死了。”为期两个礼拜的秘密特训不容许携带家属,况且江凌晚还要留在学校教书,因此这一晚他把琴圆当做山东大饼,翻来覆去煎了个遍。也怪琴圆自己多嘴,想到江凌晚是他的守护式神,于是问了一句,“式神能体会到快感吗?”整整一夜,江凌晚切身体验过后,抱着奄奄一息的他说,“能。”琴圆:还能离咋滴,凑合着过呗。……第二日一早,琴圆挂着两个黑眼圈打开房门,钻进厨房泡奶粉。殷宁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他今日穿了一件红白相间的小洋装,足蹬一双系着蝴蝶结的圣诞小皮靴,喜气又可爱。琴圆倚靠在门框上,边喝热气腾腾的牛奶,边感慨道:“真养眼啊……”横空递来一枚白玉话筒,“臭流氓,请说出你现在的心里想法!”眉清目秀的小李记者,严肃地盯着琴圆瞧,仿佛他是十恶不赦的萝莉控。琴圆错开他的话筒往前走,说:“我现在唯一的想法是把他供起来,整天当菩萨拜!”沙发陷了下去。殷宁转头对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举起手中的人偶,道:“哆啦咪说喜欢你。”琴圆展颜一笑,眸光灿灿,两个小酒窝深陷醉人,“我可是三界第一帅!”唐小方呵欠连天地走出房间,毫不留情地吐槽他道:“臭不要脸!”几人吃过早饭后,便回房拿行李,准备出发。琴圆见唐小方双手空空,问:“你的行李呢”唐小方从卫衣口袋里摸出一只金色云纹的布袋,摇晃几下,说:“在这呢。”这只布袋的名字叫做“乾坤大挪移”,乃太上老君背在身上的书包,可以装载世间万物,轻如鸿毛。琴圆和步秋风对视一眼,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唐小方心直口快地说:“你们干嘛笑得那么恶心?”步秋风上前抢过他的“乾坤大挪移”,眼疾手快地将全部室友的行李都塞了进去。李俊杰举着话筒,一身正气地报道:“今日头条:”唐小方乐呵呵地说:“大胆啊,你拿这支话筒要怎么和别人打?难不成叫对手说出他的故事吗?”步秋风插嘴说:“如果不认输,就爆料!爆出你祖宗十八代的惊天大料!”李俊杰白他们一眼,成竹在胸地道:“院长告诉我,给我们秘密特训的得道高人会教我百战百胜的独门绝技!”六人小分队在公寓楼大厅里和陈棠棠会和。她只穿简单的浅咖风衣和黑色打底裤,却十分得亭亭玉立,秀骨珊珊。在隧道站台上等列车的时候,琴圆问:“怎么不见唐秀瑶?”自他出关以来,就不曾见到唐秀瑶。他以为临行前,唐韬韬会来送别陈棠棠,却也不见。唐小方道:“本家出了点事,他赶回去处理了。”琴圆问:“不重要吧?”唐小方满不在意地道:“不好说。处理不好,可能他回来就不是唐门嫡长子了。”呜——火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列车在他们面前停下,车门打开,琴圆等人依次上车。浴飞鸢道:“注意安全。保重。”“滴滴滴滴——”列车发出关门的警报声。正在这时,一只指若削葱根,腕似羊脂玉的手扶上门框。一道秀丽颀长的身影款款而上。琴圆奇怪地问:“梦官,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