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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惊地扭头盯着屏幕,但是现在已经□□了了广告。“桥哥,你还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于溪桥没有理会玲子的打趣,完全被那则新闻震惊了。在事业发展势头正劲的情况爆出这种料,对于欧阳敬宇来说会是致命的打击,如果真的被拍到实锤的话,就像六年前那样……他不敢再想下去,佯装淡定地匆匆扒了几口饭,拿了玲子的Ipad,破天荒地头一回主动搜了柚子娱乐的八卦来看。正想他所担心的,被拍到的画面是在泳池,看起来是高档会所的贵宾厅,只有欧阳敬宇和那个叫安辰希的歌手,大概是觉得环境私密,两人戏水打闹,动作相当大胆,拥抱接吻的动作也都非常火热。于溪桥的心里仿佛堵了棉花一样,非常压抑难受,虽然早就知道他有了恋人,可是亲眼看到,果然还是受不了。而另一个让他很不舒服的直觉,是这段录像绝不是被偷拍那么简单,这个叫安辰希的人,很可疑。可是以欧阳敬宇的性格,大概不会愿意去怀疑自己的恋人。录像完了,但是滔滔不绝的主持人并没停下的意思,依然说着“有知情人透露,早在几年前欧阳敬宇就有过一位同性恋人,还被拍到过,只不过花下重金封口,现在另觅新欢如此高调,不知背后是否还有其他同性恋人,小编只想说,贵圈真乱。”于溪桥心情沉重地放下平板,如果不是背后有能量更大的人支持,绝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之前那个偷拍自己的人,难道也牵涉其中?欧阳敬宇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不,也不一定是得罪了谁。离开了太久,怎么就忘记了,在这样一个名利场里面,所有人都在争名逐利,有时候不需要得罪谁,只要太过风光或者仅仅有人看不顺眼,就会成为被整的理由。手指冰凉。好像矛头指向的不是欧阳敬宇,而是自己一样。也许被背叛了,他现在还不知道。会吗?他还会那么傻吗?或者自己过分担忧了。于溪桥心乱如麻。纠结了片刻,还是拨通了唐渐新的电话。“唐哥,你听说敬宇的事了吗?”“没有啊,敬宇出什么事了?”这才想起唐渐新是不关注娱乐八卦的,他简单把情况叙述了一遍。“哦,以前不是也出过类似的事嘛,躲躲风头就过去了吧。”唐渐新大大咧咧地说。“这次不一样。”唐渐新不是圈内人,不可能明白现在情况的严重性。“他有联系你吗?”于溪桥问“没有,他啊,早就不像过去似的一有什么麻烦就找我诉苦了。”再想也想不出还能怎么办,没有办法拜托唐渐新更多的事,最后只好挂了电话,唐渐新还很严肃地劝他不要想太多,不要把欧阳敬宇太放在心上。可是他控制不住地忧虑,多年前那个跑到家里来勒索的人不断地浮现。当时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至少应该挖出这个人的身份让敬宇当心他的,也许这么久以来,那个人还一直像□□一样埋伏在他的身边。如他所料,许久没有爆出大料的娱乐圈被欧阳敬宇的八卦炸开了锅,网上铺天盖地的讽刺和谩骂。甚至还被扒出了多年前和何安瑶的绯闻,连这都成了原罪。于溪桥毫不怀疑,有很大一部分人是水军,在引导舆论倾向。那些说包容他的性向,祝福他恋情的很小一部分声音,被庞大的舆论淹没了。于溪桥终于做了决定。安排好了店里的事务,又拜托林泉有时间帮忙照顾一下,他简单收拾了行囊,准备回到那时想要逃离的地方。“桥哥,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玲子依依不舍地问。“很快,我不会久留的,正好看看我那一直空着的房子,搞不好都该满屋子灰尘了。”玲子点点头,说:“路上小心,早点回来。”于溪桥坐上了北上的航班,看着窗外连绵的大片云朵,大脑也变得一样空白了。他没有什么计划,不知道从何查起,但是,只有回去,才有弄清状况的可能。欧阳敬宇,需要一个可以暗中帮助他的人。第20章遇人不淑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你永远不知道,那些恶臭难闻的脏水,会给当事人带来怎样的感受。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敬宇近乎自虐似的喜欢看网上那些黑自己的留言,无论微博下面毫不留情的指责,还是论坛上层出不穷的黑帖。“别看了。”石皓一把抢过他的手机。“看或者不看,他们都在那儿,倒不如看看别人怎么说,知己知彼才百战不殆么。”“知道点词儿还用这了。说真的,你怎么想的?”“什么怎么想?”敬宇装作不懂的问。“怎么打算的。”石皓有些不耐烦。“还能怎么打算?就这样呗,不想回应,谁爱怎么说怎么说,性向不同是原罪吗?我碍着谁了?我还真是过腻了这种遮遮掩掩的日子。我一直想要的,就是大大方方的爱。”敬宇有些自暴自弃地躺倒在床上。石皓无奈地看着他,说:“咱俩认识这么多年,我发现和刚认识的时候相比,你还真是变了很多。”“你也变了。”敬宇还击道。“哎,不是我说你,能不能认真点儿和我说话。”“和你学的啊,以前我认真和你说话,还不是都被你插科打诨混弄过去。”“我那叫幽默感。”“可是你现在好像没有那么有幽默感了。”两人相视沉默了一会儿,石皓叹了口气,说:“不好混啊,我也有状态特别不好的时候。”敬宇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迟疑着说:“我想……”“哎!你听。”石皓打断了他,侧着耳朵听着什么声音,“好像有人在开门,安辰希来了?”“不可能,我没给他钥匙。”两人同时站起来走出卧室,和刚进门的于溪桥碰个正着。三个人都不可思议地望着对方,杵在原地,气氛一时陷入了尴尬。从于溪桥离开后,就没换过钥匙,敬宇一直期盼着,哪天这个房子的主人能重新回来。他就像个忠实的看门犬,一直等在这里。现在终于等到了。两人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石皓很识趣地先行离开了,但刚才三人碰面时的诡异气氛依然没有散去。“你怎么回来了?”敬宇问,但随后又意识到这样说恐怕不大合适,显得好像不希望人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