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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可以蒙蔽老人的双眼,这才不愿随玄墨过来,只是到底架不住那人的央求。自己何时竟会如此心软了?发现自己有些分心,男子长眉微蹙,敛起了神色,恢复了往日古井无波的表情,对着老人微微颔首。“你体质较常人不同。”老人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确实如此。”男子微垂双目,神色淡然。“你这脉象奇特,老夫曾在相关医书上看过类似的记载。”声音停顿了下,对着男子那双清冷淡然的眸子,老人有些迟疑,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你可是……南海药人?”“前辈凭借医书记载便可得出如此结论吗?”男子表情不变,甚至连目光都没有丝毫波动,只平静地与骨师老人对视。见他如此,老人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目色沉静地摇了摇头。“医书记载得并不详细,只是老夫很久之前游历四方的时候,曾有幸见过一名南海药人。遇到他的时候,他好不容易从抓捕他的人手中逃了出来,不过身受重伤……我未能救活他。”说到此,老人脸上有些黯然,倒是一旁的男子面容平静些。他本就天生少情,对于同类存亡之事,也早已看淡。至于骨师老人,既已被他知晓了此事,他也不欲多做隐瞒。一来,他体质已较寻常药人不同;二来,看老人对玄墨的态度,他也不太担心老人会对他做些什幺。于是,他坦然地对老人沉首。“我确是南海药人。”听男子亲口承认,骨师的神色反而淡了下去。他本就只为求证,并未有其他想法。他热心医药,但以人为药如此丧心病狂之事他是极为不齿的。若是那人同意,他或许会提出以旁物交换他些许血液作为样本研究。但看他态度,应是不愿,他也不必强求。如此,老人点了点头,便从凳上站了起来。“你便在此休息,这点伤应当为难不了你。你若有什幺需要,就自己在我屋中拿吧,我出去看看教主,可别把我的宝贝药材全磨坏了!”见老人转身,冷清尘稍作犹豫,还是出声叫住了他。“敢问前辈,您上次所见的那南海药人,身上可有什幺特别的标记,例如胎记之类的?”老人闻言皱起了眉,在脑海中搜索了阵,然后摇了摇头。“那件事年代久远,老夫也记不大清了,有无胎记吾亦无法确定。”本未致以太大希望,因而也谈不上如何失望。微微颔首以示谢意,男子便不再言语。第十五章刻骨铭心未料在这药庐一呆就是一整天。起因是早间玄墨为骨师磨药的时候,苍木突然来找。是说离教的各位堂主、香主现已全部归教,教中决定针对武林盟围攻一事制定计策,让玄墨过去主持大局。冷清尘身为右护法,本当一起过去,玄墨却顾虑他的身体,让他继续留在骨师老人这里养伤。冷清尘对这些江湖之事本就不感兴趣,倒是这药庐让他更亲切些,如此正称他心意,于是并未推辞,留在了庐中。玄墨让人给他送来了换洗衣物,他在骨师老人这里找了些药粉将那些皮外伤包扎了一下。他本是药人体质,恢复惊人,老人的药粉也非寻常药物可比,伤口很快就止痛了,不多时他便可以行动如常,套上新衣之后几乎看不出有受过伤的痕迹。闲来无事,他便帮老人一起整理药材。他本是钟情药草之人,二十年醉心医学,又有葛一手的药理基础为依托,在医药上的见识自然不凡。骨师老人最初见到男子的时候,虽因他救下玄墨对他另眼相待,却也觉得他应当不过算是可以跻身江湖一流的药师。结果一日相处下来,老人这才真正见识到了男子医术上的博学和手段,竟生出些许惺惺相惜之感,对男子的态度热情了许多,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傍晚时分,见天色已晚,估摸玄墨也快过来找他了,冷清尘便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和老人打了声招呼,便回到了庐内。静坐了片刻,未等到男人,男子闲散间便打量起老人庐中的摆设。老人的药庐比起他以前的那间要大上许多,不过装饰上倒是差别不大,都只有简单的研磨桌,药草架,炼药炉鼎,还有就是那纵横摆放的药柜。老人在玄天教地位尊贵,玄墨自是不会舍不得给他提供这些装备,光是药柜老人屋里就摆了整整四面墙。其中,除了一部分是放置老人处理好的原材料之外,剩下的都是老人自己制作的药物。俱是药材珍惜,功效奇特之物,若流到江湖上,必是千金难求的灵药,他用来治伤的药粉就是从中取得。心念一动,冷清尘迈开脚步,依次踱步走过那一座座贴好标签的药柜。遇到熟悉的药材名,视线便随意掠过,看到感兴趣的药物名称,脚步会稍作停顿,兴致来了,还会打开抽屉,看上一番。就这样,男子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最后一面药柜旁。细心的话可以发现,这最后一面药柜,颜色竟和其他的略有不同,被漆成了乌黑的颜色,看起来隐约透着股不详。浅淡的眸中划过了一抹思索,男子微微挑起眉,模糊地想起当初玄墨同他介绍老人时,曾说过老人的另一个身份。蛊术师。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兴味。蛊毒之术,起源自南疆,是江湖上最神秘的一派秘术。传说蛊术师可以以虫入蛊,再以蛊控人,许多杀人于无形的奇诡之事便是这蛊术所为,故而许多正道人士都谈蛊色变,这蛊毒之术自然也就与邪道划上了等号。冷清尘对这南疆蛊术早有耳闻,一些医书上也有记载,不过都语焉不详,只知其甚为精巧复杂,还区分了颇多门类。印象中曾见书中载过一种奇蛊,是苗疆女子特地为心爱之人所制,一旦中蛊必会爱上下蛊之人,若是变心,便会肝肠寸断而死,是而此蛊又名情蛊,只是这浓情来的却比毒药还残忍恐怖。南疆蛊术博大精深,且自成体系,想必传承亦有讲究,他倒是未有探其究竟的念头。只是难得有机会窥见一二,纵使淡然如男子,也不免有些心动。如此想着,细长的双眼微微眯起,扫视着面前那排标签,最后停在了一个写着“缠绵”二字的药屉上。猜测这里装的蛊应当和他知晓的那种情蛊差不多的功效,男子抬起袖袍,打开了这面药屉。只见那漆黑的抽屉里,端正地放着一个镂空的金丝药盏,分外精致的样子。男子动作微顿,然后小心地探出两只手指,夹起了那鎏金的盏盖。只见铺着一层软垫的底座上是满满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