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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折断的可能。“告诉我,你是谁。”许航用与他实际情况完全不符的漫不经心的表情与淡漠的语气一字一句的问道,安琪皱着眉扯起嘴角,然后咬了许航的下巴一口。“‘组织’的人。”声音以微乎其微的音量流泻出来,许航垂下眼睛看着正咬着他下巴的女人,松开了擎制她的手,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推开。安琪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然后扔过来一个意味不明但相当具有欧美女人野性风情的火辣眼神。“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组织里的大家都在那里玩,只有我出来看看你的进度到哪里了,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黑色向日葵?”许航的表情严肃到了极致。“嘘。”女人轻轻地将手指放在了唇边,头部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般,转到了一边,打量了一遍周围情况。“我再次邀请你到我们的地下花园游玩,你是否愿意同行?”面对着毒蛇伸出来的危险信号,许航这次没有任何犹豫,他面无表情的走到了安琪身边,任由她娇笑着挽上了自己的手臂,然后往前走去。“这次去了,你就再也回不来了。”“谢谢提醒。”许航冷静的回道。安琪靠在了许航的肩上,语气平淡的开口。“还记得你杀掉的一个名叫鲍里斯·泰勒的美国男人吗?他那个时候应该在白俄罗斯的布列斯特州,如果你还记得他的话,就应该知道他是一个大腹便便地中海秃顶的中年男人。”按照安琪的描述许航思考了一会,然后在自己的脑海中勾勒出了那样一个人的面容形状,那是一年前发生的事,他成为杀手之后,在森恩那里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安琪看到许航的眼神就知道他想了起来,她惯性的微笑,然后看着前面的路,“他曾经是在我手下管理财务最有地位的经济顾问,我的绝大部分收入都经他的手来清洗干净,但是他似乎有点不耐诱惑,带着一亿美金跑掉了。虽说一亿对于组织而言并非一个大到令人咋舌的数额,可是这笔钱已经可以买到一批不错的军火。”她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当时我就在想,这个亏空该怎么填补呢?福克斯先生找到了我,说,我有一张不错的牌,可以借给你使使,不过你得为此付出一点金钱作为代价。说着他说出了一个数额,我当时想,天底下可能没什么比这更划算的交易了,于是我用过之后赶紧把那张牌推荐给了组织中我的其他朋友们,他们用过之后,一致的说,这张牌很好用。”“但是用过几次之后,他们又说:‘好用是好用,就是有很多不可外泄的机密任务还是得自己想办法解决,如果让这张牌变成我们的,一切就简单多啦。’你说对吗?如果让这张牌变成我们的,组织在世界这个巨大的赌场中获胜的几率就又会増大,哪怕只有一点。”许航听着安琪就像在讲故事般的将真相娓娓道来,心里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他这一年内杀了不少的人,可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杀掉的是对恐怖组织有危害的人,这样分明就是在助纣为虐。他被利用了。“大家都很满意你,并且一致希望你可以拿起武器变得更加强大,站在我们身后,成为组织的清道夫中的一员。”安琪还在说着,但是许航却已经有点听不进去了……“亲爱的,难道你不渴望知道真相吗?露出这副脆弱的表情可不好,没有人会希望在你的双眼中看见这种目光,你的儿子可还在痛苦中等待着你来救他呢,你想用这张脸来夺走他的希望吗?”听到许亦凛的名字之后,许航清醒了一点,但是随即而来的是陷入巨大的混乱。“我一直在为你们杀人?”许航压抑着所有的情绪,冷静的问道,他正在努力防止出口的声音颤抖。“在我看来,你就像一位骑士。”安琪微笑,用这个笑将许航放逐到了充满罪恶的灵魂里。整个世界都在向许航的大脑传递噪音,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玩偶或者是傀儡,被那些他根本不知道是谁的人掌握在手里随意玩扯。身体的每一块肌rou都在叫嚣着巨大的悲哀和愤怒,许航从心底感觉到躁郁,激素的味道挥发在空气中,他突然想毁掉自己看到的一切事物。病毒在不断刺激着大脑和视网膜,周围人来人往体内流动着的温热液体对于现在的许航而言仿佛瘾君子看到了鸦/片,许航感觉自己浑身高热,身体就像即将飘起来的热气球。安琪隔着许航的外套感觉到了男人手臂的热度,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脸,可这一看顿时扰乱了她原本镇静的脸。许航的眼睛在不断的充血,布满了血丝,身体上的所有血管都在急剧膨胀,血管脉络错布全身,而且完整的显现了出来,就像一张青紫色的大网,将他整个包了起来。这是要大量吸血的前奏,安琪加快脚步把许航往前面带,在许航正准备攻击她的当口,将许航推进了打开的电梯,然后按下了负五楼。做完这一切,她缓了缓,竟然笑了起来。“可以进化的病毒,真不可思议。”安琪从包里拿出手机,拨出电话之后放到了耳边。“准备抑制剂注射,独狼狂暴了。”第37章/37/:第三十七章电梯下落到地下五楼,当滑门开启,入目的一片刺眼光芒让许航反射性的闭上眼睛,可随之而来的是睁开双眼之后更加暴躁的嘶吼。电梯前面是一扇半虚掩着的木板门,许航嗅到了鲜血的味道,他冲向那扇门,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被推到了他的面前,他的脖子很快就就被许航咬开,大股血液流出,干痒的喉咙被腥咸的红色浇灌,就像脱水的鱼被放回大海。失去理智的许航像一只凶猛的野兽撕咬着猎物,而站在门后的人冷静的揪住这个空隙时间,将注射器对准许航的脖颈,液体被刺入血管之后,许航脸上的血管在第一时间内消退,接踵而来的是无法控制的疲软和四肢的僵硬。他站在原地抽搐了好一会儿才从病毒的控制中脱离出来,紧绷的肌rou终于轻松,许航直直的倒在地上,眼睛在满地的血泊中挣扎了几下之后缓缓睁开,睫毛染上了一层血液,细小的血珠掉落在下眼睑,看起来就像眼睛正在往外流淌着血。他失神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宽阔的房间就像宴会大厅,金色的梁柱上贴着反光的水晶亮片,巨大的水晶灯流光溢彩,温柔的光圈就像阳光下的彩虹。穿着暴露的兔女郎端着酒水和筹码穿梭于赌桌之间,这是一场恢宏盛大的地下宴会,可凌驾于正常之上的奢华却像极了残忍的酒池rou林。后衣领似乎被人领了起来,许航感觉到自己正被人拖着走,神经的掌控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