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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过他,到了最后,他把亲生女儿得罪了,而养女,却连边都不沾。“你……”方茴嗤笑一声,眼里有明显的厌恶,“我这人绝不会受别人威胁,人一旦有弱点就会变得软弱,唯一应对方法就是把弱点变得人尽皆知,如此,弱点就不再是弱点。”“你疯了?”方建成似乎不敢相信,方茴竟然不怕把这些事情都公开?是,虽然他占不到好处,可他也想试一试,郁家又不是寻常人家,都是要脸面的,怎么可能让他这样闹呢?可他万万没想到,方茴根本不怕,“你这样做,郁家会怎么看你?那些人会看轻你会嘲笑你,你不怕?”“怕什么呢?”方茴似乎有些不理解,又笑了:“怕别人嘲笑我上不了台面,怕人家笑我父亲是这样一个孬种,怕人家议论我日子不好过?我不怕的,我这一生最怕的事情已经过去,凭你想威胁我?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还不够资格。”说完,方茴转身要走,临走前又忽然想起什么,笑了,“那钱我会打给你。”方建成低声道:“你用你名字的卡存一百万,卡就放在你奶奶那。”方茴挑眉,又笑了:“说你天真你还真是没有一点算计,这钱我会让公证处来公证,同时钱我会打到你自己的卡里。”方建成一听就急了,他在银行那边是黑名单用户,他欠了银行几千万,房子都被银行收去了,钱进了银行账户很快就会被划走的,那他不是一无所有?“不可以!不可以!你用你名字的卡,你放到你奶奶那,方茴,你不能这样对我,方茴……”方茴眼里透着轻蔑,嘴角欲笑不笑,她自然是知道的,可那钱她宁愿给银/行也不会给他一分钱的,她花钱买开心,看到方建成气成这样,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她最终转身离开,头也不回。-回到郁家时,方茴碰到了方月心,方月心带着她的孩子来了,事到如今她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见面就算不打招呼也不算什么,再说方茴在这个家,给谁面子不过是看郁文骞的面子,不给谁面子也有郁文骞替她撑腰,她刚才监狱回来,有些懒懒的,碰到方月心也没心情打招呼,转身就走。方月心却忽而开口:“听说你去看他了?”谁都知道这个他是谁。方茴没应,听她又说,“我想去,我妈不准,其实他对我不错,一直把我放在手心里疼,只是没想到我们一家最后会闹成这样。”方月心抱着孩子,又叹了口气:“以前是我不好,我也不想跟你争了,真的,当然,我知道我也争不过你,抢你男朋友是我不对,但你也应该感谢我,否则你也不知道郁阳是那种人,对吧?”方茴笑笑,她还真应该感谢方月心,否则她怎么可能跟郁文骞在一起?“那我该说声谢谢咯?”方月心噎了一下,她就不喜欢方茴这种要笑不笑,仿佛全世界都没在她眼里的样子,嚣张的过分,不过,方茴有这个资本,且不说她现在的身家,就说郁文骞对她的宠,那都是独一无二的,女人活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方茴没想到,方月心住到了郁文辉房里去,郁阳竟然毫无反应,一派习以为常的样子,看样子表情还挺轻松,似乎是松了口气,饭后,方茴要回房里,郁阳跟上来,眼神幽幽,道:“方茴,她孩子不是我的,我们……还有可能吗?”方茴转过头俯视着他,穿回来后的郁阳跟她第一世印象中的很像,没有了少年感,眼神不够坚定,毕竟那时候的郁阳已经被郁文骞虐了很久,早已见识到世事艰难。“你说呢?”“我……方茴,我真的很后悔,我宁愿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真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不介意你生过孩子,也可以不介意你现在的一切,我只要你跟我走,我们一起去国外,去没人知道的地方过日子好吗?”郁阳满脸恳求,“你在这过得开心吗?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你梦想中的生活就是简简单单,没有算计的,这样的生活郁文骞不能给你,但我能!”方茴叹了口气,正要说话,却见楼梯口的走廊里,郁文骞正站在光影里,一身冷寒,方茴吸了口气,很久没看到郁文骞这样了,她当即很怂地自证清白,“老公,这话不是我的真实想法,我跟他没有任何来往,真的,我我我……”郁文骞阴着脸走过来,郁阳见了,硬着头皮说:“我们谈谈,郁氏我不争了,都给你,我只要方茴,你把她给我。”郁文骞只回了两个字:“做梦!”郁阳一滞,“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执着于她?你明明又不喜欢她,她对你来说又不是无可取代道”“你怎么知道不是?”郁文骞把方茴拉到怀里,脸沉的能滴水,“挖墙脚挖到我头上来了,郁阳,你真以为我不会对你下手?看来你父亲把你教育的太天真了,郁家你争不争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你以为你真有资本跟我争?”郁阳一滞,他想到前世的郁文骞,他下手毫不顾念亲情血缘,把这家里绝大部分人都收拾了,连看一眼都嫌烦,那些手段让他忌惮,虽然那些事还没发生,可一旦想起来就忍不住发抖。最后这家里他只留了方茴,可郁阳一直觉得郁文骞对方茴不过是逗宠物那样,说喜欢和爱那是不可能的,在他昏迷前他根本没见过方茴,那种感情是哪来的?可方茴死后郁文骞的反应让他拿不准,郁阳不禁皱眉道:“你说你喜欢她,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她的?”郁文骞只冷冷瞧着他,声音一沉:“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配来问我!”郁阳一顿,就这样看着郁文骞拉着方茴离开。卧室门一关,周身透着寒意的郁文骞让这屋里更冷了,天本就冷,方茴在他身边总有种对着冰柜的错觉,郁文骞在解领带,郁文骞在脱上衣,郁文骞在解皮带,哦,他连内裤都脱了……方茴不敢跑,只眨眨眼,在他附上来时为自己辩解,“老公,其实我可以解释的,我跟他真的没什么,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我心里只有你,我也只爱你,你真的不要生气行吗?”“哦?”郁文骞冷冰冰盯着她。方茴噎了下,继续花样吹彩虹屁,“真的,心里眼里只有你,那什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