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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自然!”“你好生的猖狂!”四俊杰气了个倒昂。其余书生亦是各种鄙夷不屑。“不过区区三连元罢了!文才兄也是三连元,何其君子翩翩!”“没准他不过是仗着自己出生好罢了!”“对啊,请个名师专门辅导!”“没,你们难道没听说吗?最主要是因为他那字写的!”“什么?”“温相的卿白体向来是皇家临摹纂写的,没准啊……”“也难怪!我听我礼部兄弟说原来贾赦是上书房的肄业生!”“简直有辱上书房的名声!”“……”“胡说八道!”在人群中的贾赦听着耳边响起的窃窃私语怒了,胸腔怒血澎湃燃烧着,开口,调子悠长又浑厚有力,带着不容置喙的号令:“你们有本事嫌你爹不成器啊!没本事就闭嘴!看我儿子比赛!”听着最后一词还飘荡回旋在大厅,贾赦脑袋左右转了一圈,看看呆若木鸡的书生们,昂首挺胸,他的拿手戏之一:喊军号!他好像……反正他就记得,自己胖嘟嘟的滚在练武场上监督偷懒的小士兵,谁不听话,喊一声然后拿小本子记下来!特牛气冲天!在宫里也特好用!上书房里要被打手心,喊一声,皇帝叔叔都会来看他!周围所有人静静地看着贾赦!原本在擂台上的俊杰之一,以琴为傲的唐瑞对着贾赦一弯腰:“这局,我输了。赦老之啸,在下佩服!”贾赦呆若木鸡。台上的贾琏也呆若木鸡。啸?他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学的东西都带功利性。就算能够吟诗作对,弹琴唱歌,但啸这种非主流还失传的唱法他还真不会!而且确定不是鬼哭狼嚎?他爹有时候开心了撒娇了躺地上耍赖皮都会嚎两声,还闲得路上看见大公鸡能跟鸡比赛打鸣。“你……确定?唐兄,你好像是挑战我,而且我们比的是弹琴啊!”贾琏一本正经强调道。“不!音律的美妙不在于表达的工具,而在于情感的共鸣!”唐瑞一脸激动道:“我已经从赦老的啸咏中感受到那份自信与傲然。这就足够让我相信你们并非徒有虚名,而且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是我狭隘了,以赦老从前的名声相看!”贾琏:“……”贾赦看着冲下擂台给他弯腰作揖的唐瑞,都吓怕了,连滚带爬地上了擂台,躲贾琏身后:“儿子,他是不是?”含蓄地手指戳戳脑袋,贾赦无比忧心道。“父亲……”虽然我也不太懂怎么从这调调读出那么多情感,但热爱音乐,热爱艺术的人,不坏。贾琏神色凝重地看向贾赦,道:“父亲,唐公子以乐辨人,认为您可交,是个好孩子。你转头就怀疑他不成?啸,是魏晋南北朝一种歌咏方式,据道如今已经失传。”“没听说过!”贾赦摇头:“这个我是跟神算子学得啦!拉军号!每天听着cao练声,我就会了!”“那您要跟他解释清楚。”“好!”看着贾赦又忙不迭下擂台,对唐瑞连比带划的解释,贾琏对场上的三人福礼,道歉一声。“贾兄客气了,令尊如今也一片赤子之心。”贾赦傻了这事他们都略有耳闻。寒暄过后,其他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年长为首的领头人李运开口道了一句:“不过我们既然开了擂台,这比赛还得继续。”这贾琏横空出世,大爆冷门,他们就算自身不在意,国子监同窗言语还有家族也好奇贾家怎么就出了个文曲星?“这是自然!”贾琏颔首道。这四俊杰出生官宦,来自国子监,他也可以借此试探一二。“那比赛继续!”中人喊了一句,“唐公子请回擂台。”唐瑞拉着贾赦的手,依旧一脸激动:“我已经认输了。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好汉子!”贾赦拍着人胸膛:“跟着爷混,给你吃桂花糕!不过好像你太瘦了点,每天要喝牛乳的,这样长得高!”“好!我喝!”“……”不管围观的还是台上比赛,所有人都默默忽视了相见恨晚的两人。贾琏按着自己高调做事的计划,依旧决定同时以一挑三。贾琏提笔以墨充当黑子后,书法和绘画的题目也定了下来。“狂草书写,对你我来说都公平。”以书法见长的李运开口道:“你恐怕也是擅卿白体,而我擅楷体。当然贾兄若是不愿,也可更改。”“李兄,此题甚是公平。”贾琏笑了一声,摆手示意对方先请,自己目光望向画手刘宏。刘宏微笑:“自古以来文人雅士钟爱梅兰竹菊。我们今日以文会友,便以此为题,如何?”“好!”随着贾琏的一声好,台下众人愈发觉得贾琏颇为自傲自大。棋且不说,这书法和绘画要一同在三炷香时间完成,这也是太难了。况且,李运还使坏,以书法为长的,怎么可能只会楷体,他族叔便是当世鼎鼎有名的书法家,善狂草,有几幅作品还被皇家收藏。唐瑞看看左右书生看笑话的神色,又仰头看着擂台上的同窗好友和贾琏,面色有些通红:“赦老,不知贾兄可学过狂草?”“狂草?”贾赦嗑着瓜子道:“我知道,涂鸦嘛,我涂的比琏儿还好看呢!”唐瑞:“………”“你这个小孩子好奇怪!”贾赦看着紧张担忧的唐瑞:“不是你们要比赛嘛?”“那……那好像是因为先前有些误解。”“哦,知错就改,我懂。”贾赦点点头,示意人抬头往上看,边道:“反正我儿子超级厉害的。他不厉害,我宸哥哥也会教他,让他变得好厉害的。”唐瑞闻言,尴尬的笑笑,但是当抬眸看到贾琏一派从容地游走两个桌案间,忽然间又觉得贾赦说得没准是真的。似乎感受到有人注视,正在落字的贾琏回眸望着台下一笑,霎时间众人只觉眼前一亮,有些慕起贾琏的容颜和气质来。而台上的贾琏不急不慢的又落下一子。他手谈之道原本是为了迎逢宣帝而学的,饶是后来从中体会了乐趣,可落子也习惯了让。也就是这两年,身份局势陡然变化,还有个下个五子棋要毁三个子的爹,硬生生让他棋风大变,霸道凌厉非常。落完子后,贾琏看眼对面开始冒汗的小棋手,眼睛扫过桌案的摆放的香炉,已经不知不觉烧完一柱香时间了。剩下两柱香时间书法绘画也够!这种文雅赛事他当年暗戳戳关注了许久,也默默熬夜学了不少绝招,就想有朝一日能以自己才学打脸那些个只会风花雪月的老古董。可惜,他一掌权,就没人觉得他每晚睡觉都在学习,只道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