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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家常话,笑道:“梓潼,朕真希望你生一个女儿啊!朕就可以千娇万宠着。给她穿无数,甚至为她量身定做无数套漂亮无比的衣裳,然后让画师跟着,把她的一点一滴都留存下来。像贾蓉那孩子,哎哟,真是够俊的,难怪连小唐那般女中豪杰,都觉得不错。”第90章平后扎小人看着当今一脸漫不经心的说着,平后好险直接一口唾沫啐过去。不说为了争夺皇位,便是普通人家,这做媳妇的一日没儿子,就一日在婆家站不稳脚跟!但偏偏眼前这人是皇帝!而且她自打嫁入皇家,成为王妃后,都是一派贤良淑德的模样,就算偶尔小闹一下也是没有。所以皇帝是不是认为她就没有脾气?可以任人作践的?哪怕多年来的隐忍假面戴着再好,哪怕是带着微笑,平后话语中也不由带着分火气出来:“皇上,这不管是男是女都是皇上您的孩子,您难道就疼公主不疼皇子了?”“还真不想疼皇子。这儿子个个生出来都跟讨债似的。”当今闻言,毫不犹豫道:“虽然朕是个大孝子,但朕的兄弟们当年可是杀红了眼。呵,也亏父皇昔年对他们那么疼爱有加。”其实,若是按着父皇当年设计的好的方向走,大哥为太子继承皇位,其余兄弟分管六部,这样一家人齐心协力治理天下,为百姓谋福,也挺好的!可是,这自古钱财动人心弦啊!父皇当年继承皇位顺顺当当,太祖爷就剩他一个幺子了。父皇原以为自己儿子也是顺当的,能够改变史书上那些因皇位发生的血色杀戮,可惜啊。这话一出,屋内伺候的宫侍顿时倒抽口冷气,皇帝这话也太容易让人联想了。所有人皆敛声屏息,气都不敢喘一口,唯恐因此被正“闲聊”的夫妻两随手便成为永远保守秘密的死人。这平后更是感觉自己听到了脑子紧绷着名为“理智”的弦蹦哒一声,彻底断开了。这话让她怎么接?!扫眼平后那向来温顺柔和的眼眸中簇着的火苗,面色也带着不知道什么缘由形成的火红,当今长叹了一声:“梓潼,虽是有祸从口出这说法,但是你我夫妻私话,又何须顾及其他?这人长着嘴巴,便是用来交流用的。你我夫妻一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朕啊,是打心眼里厌倦了这些俗世的争夺,所以啊就想着有些事先聊聊。”“皇上,您……”那你去死好了!平后恨不得骂出声来!“这神迹一出,大哥一走,我忽然间就体悟了一些事理。这人生无常呐,转眼间朕没准也重归仙位了。”当今意味深长的道了一句:“朕得尽量得提前安排好了。梓潼,你是皇后,不管日后如何,谁都会尊着你的。”见平后张口似有言语的模样,当今抬手示意其莫要说话,自己继续道:“老大,老二他们也大了,朕是时候放手让他们去锻炼锻炼。梓潼啊,待日后你也多多看看他们两这儿媳妇怎么样,能否担当大任。这俗话说得好,爹熊熊一个娘熊熊一窝。”“皇上!”平后不自觉语调加重了一分:“您这是在……”“朕这是在说话啊!”当今一脸无辜的开了口:“昨日大哥的七七,朕忽然做了梦,梦里啊……”定定的看了眼平后,当今挥挥手,带着抹苦笑:“罢了,不说这些了。说些开心的事。朕打算收蓉儿为义孙。这孩子难得入了大哥的眼缘,朕啊,打算让大哥走的安心些。到时候,朕带他来见你。话说这蓉儿名字倒不错,合了龙的音,也该是我皇家的人……”平后:“…………”平后强打着精神应对了两句,到最后送走一脸开心,就差写着——“老大的干孙子朕也爱屋及乌”的皇帝,喘着气磨着牙,等得到了心腹来报皇帝走远后,这理智几乎全崩溃了。又是因为忠义!这皇帝到底脑子进了什么水?论理来说,这废太子完全是敌人。哪怕就算这废太子真无心皇位,可是这皇位争夺又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背后还有四王八公一派,还有上皇呢!还有不少老臣想打着“嫡长”的旗号给自己谋划福利。“安嬷嬷,刺绣!”平后一脸扭曲道。这摔花瓶茶盏撕帕子什么的,很容易因损坏引起众人的怀疑,很容易的让人看出情绪外泄。故而,她的消气手段便是做个布娃娃,银针扎上几针,消消火!在宫里打小人没准会因响动暴露了出来,可是若真扎在布娃娃上,剪刀一剪,布归布,棉花归棉花的,什么痕迹也没有。“是。”安嬷嬷同仇敌忾的,声音带着愤慨,应道。作为平后的心腹,她先前也是听闻了当今的话语的,同样的怒不可遏!哪有这样的当家男人,哪有这样的皇帝,这是在逼他们皇后娘娘去死啊!没一会儿,平后看着摆在她面前的五个白色缎面的布娃娃,冷冷的看着那针眼颇多的一个,嘴角勾起一抹狞笑:“都死了,据说都被挫骨扬灰了,还敢阴魂不散!”拿着细长的银针又狠狠扎了几下之后,平后拿着剪刀咔擦咔擦的剪掉布娃娃的四肢,又带着笑胡剪一气,将身躯搓烂之后,最后咔擦一刀剪掉脖颈。废掉一个布娃娃之后,安嬷嬷忙不迭的将线条与棉花团分类规整好,又拆掉那些线头。这边平后一一个的剪掉她心中大恨的旧日仇敌后,目光带着杀气看向最近新添加的一个,眼眸中闪过一抹狠辣之色,狞笑着又是咔擦一刀,边道:“安嬷嬷,去传消息让大哥想办法联系秦大人……”与此同时,当今负手在乾清宫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踱步又踱步。先前在坤宁宫那番话,他半真半假,可不管如何,他认为也足够让人愤怒的。一个人在失怒之下定然会展现最为真实的自我。也不知等了多久,当今感觉自己有些度日如年,但是待等到了密探来报,确定在他走后的这大概两个多时辰内,坤宁宫中并无异常。“真没有任何异常?”当今想了想,问道:“比如摔茶盏之类的,撕帕子,寻错处掌小宫女耳光,这些都没有?”“回皇上的话,都没有。”密探听到当今的举例后,嘴角抽抽。这皇上也是颇为见多识广。“皇后娘娘休憩片刻后,便让安嬷嬷拿了些绸缎,说是打算给小公主做些小衣裳。”“是吗?”当今想相信自家皇后是清白的,但是耳边又回荡着贾琏的话语。沉默了许久之后,派人两边调查后,又自己默默写了封信。他现在非常迷茫,不知该信任谁,下意识的便想求救他最为信任的,也是最不会诳骗他的母亲——远在五台山清修,不问世事的皇太后。隐去了所有当事人的信息后,当今尽量客观无比的述说了这事,但万万没想到他母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