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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鸡飞狗跳渐渐平息,夜深人静,祭司府又恢复如常。而此时莫辰与宁远所在的房间内,前一刻还醉得站不住脚的狐狸,已经是神色清明,正在房间里一圈一圈踱着步子。“你说他怎么还不来?莫非真的醉了?”“不会。”宁远神色依然淡定从容。莫辰似吃了颗定心丸,点头道:“嗯,我也觉着,玄彻应该是个聪明人,恐怕早就觉察出金乌对他不放心,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若非如此,我们今日也不用为了能和他说上两句话,就费这么大周折。”宁远也点头:“金乌心中有鬼,必然不会对妻弟放下戒心。人情冷暖,是真情还是假意,很容易便能辨别。”足足等了几个时辰,就在莫辰以为今晚玄彻不会来了,房门禁制外却突然出现一道传音符。莫辰精神一震,立刻将传音符召来,辨明的确是出自玄彻之手,便打开禁制,将人放进来。“祭司大人,我等您好久了。”玄彻此时也没有了一丝醉态,他身形敏捷,行动小心谨慎,一进来便立刻将外面用禁制封好,接连击出几道灵符,似是怕人偷听。“祭司大人不必如此,这屋子里的阵法禁制已经被我们布了几层,就算金乌尊主亲至,也保证听不到我们所说的一个字。”玄彻犀利的眸子直直盯着莫辰,“果然,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席间你数次暗示让我带你们回府,说吧,到底所为何事?”莫辰也不再废话,开门见山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祭司大人饮酒买醉,为的是情,而这情之所指……只怕便是这羽族之内唯一让你求而不得的那人把?”玄彻眼中精光一现,“你想说什么?”“金乌大婚,传言所娶之人是一名男修,真身白鹤,才貌双绝,被称为羽族第一佳人。”“哼,就算你知道我心慕之人是谁,又能怎样?”玄彻很快平静下来,神色冷漠。“自古佳人配英雄,可我却觉得,金乌尊主当不起英雄二字。”玄彻微微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祭祀大人对白公子用情至深,为何不肯争取一下,而是眼看着心爱之人嫁作他人之妻?”玄彻微微勾起唇角,看莫辰的眼神突然一冷,接着出手如电,一下扼住莫辰咽喉,冷哼道:“我倒以为你有何花样,原来是到我这里来挑拨离间的,说,到底是什么人派你来离间我与尊主……”然而玄彻这话只说了一半,便突然觉得整间房屋内有灵光闪了两下,接着浑身力量一泄,竟原地跪倒下去。符阵!他竟陷身于隐蔽的符阵之中!而且毫无所觉!“你们!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玄彻抬头看着宁远和莫辰两人,惊疑不定。然而莫辰和宁远却谁都没搭理他,莫辰因为被人猛地掐了脖子而咳嗽,宁远正低头仔细查看,两人竟这么当着玄彻的面开始腻歪起来。“疼么?”宁远问。“嗯。”莫辰矫情地点头,抬起下巴,“疼得很!”“那我给你涂点药。”“不要,你吹吹就不疼了。”“好,这样呢?还疼不疼了?”“嗯,好像好点了。”玄彻:“……”秀恩爱死得快,玄彻身上禁制未除,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黏糊,心里不禁开始懊悔刚才为什么没忍住要掐这sao狐狸。待莫辰终于将脖子上的伤处理好了,才丢给玄彻一样东西,冷着脸说:“金乌尊主算什么,你又算什么,还值得本尊离间?这是什么东西,你且自己慢慢瞧吧。”玄彻听莫辰出言不逊,正要发怒,可是当他看到莫辰丢到他面前的那样东西,却一下怔住了。那竟然是,一根雪白的羽毛。第70章天要变“阿,阿姐?”玄彻感应到翎羽上残存的熟悉气息,极其震惊,不敢置信将翎羽拾起贴在额头处。被白鹰玉华铭刻其上的记忆从翎羽中进入玄彻识海,生死之决的最后一战,羽族尊主一身金色裙甲,被三名元婴级人修围攻,与她背后相托并肩而战之人,却在关键时刻反手给了她致命一击。四名修士围攻之下,白鹰势单力孤,再加上被爱人所害,心伤情痛,终于不敌,被人联合锁入镇妖大阵,原型逼出,妖身经受凌迟之苦,若非她修为深厚,恐怕就连妖元也险些被抽去供人炼化。“金乌!你叛我害我,来日不得好死!”浑身浴血的白鹰目眦欲裂,在被压入镇妖塔前,声嘶力竭瞪着眼,对苍天许下诅咒。翎羽中所附记忆到这一刻结束,之后便是两百年暗无天日。玄彻睁开眼,将翎羽从额前拿下,久久沉默,放在膝上的拳却越收越紧,掐得指骨泛白。“怎样,现在你可有什么想问我的?”莫辰道。玄彻眼睫倏地抬起,“我阿姐的东西,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白鹰道友是我在人界游历时偶然相遇,她困于青鸾山望冰峰,这根翎羽便是她托我带给你的。”玄彻对莫辰这番话并没有显出怀疑,复又低下头去检查那根翎羽,见其灵力波动平和,的确像是阿姐主动交托,而且上面生息不绝,说明翎羽主人尚在世间。再抬头时,玄彻眼中杀气四溢,他敛袍起身,唇角勾出一抹冷笑,竟就这样向门外大步而去。一旁淡然旁观的宁远却向玄彻身前弹了一道灵诀,室内阵法启动,将他的去路封住。玄彻眼中精光一闪,伸手就向宁远凶狠地抓去,却被宁远偏身躲过,玄彻身形一虚,竟化为黑影,将宁远绕于其中,然而当黑影终于一点点靠近,却在即将接触到宁远时,被凭空骤然浮现出来的一个北斗七星图案的白色光影击飞出去。黑影被七星白影击出后,重新凝实为玄彻本人,彼时他正捂着胸口,单膝跪于距离宁远十几步远开外。“你那是什么法阵?!”盯着那渐渐在空中消散无形的七星幻影,玄彻想到方才偷袭莫辰时出现的类似情形,不禁沉下脸。宁远不答,却反问道:“祭司大人方才来时小心翼翼,显然是提防什么,怎么如今出去却这样不谨慎?”胸口疼痛已去,玄彻站起身,他知道宁远故意转移话题,冷静下来之后,便知趣地不再追问,只冷着脸哼了一声,道:“我早就知道金乌处处防着我,只是感念他提拔栽培之恩,不曾挑破。如今知道这等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