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
飞带跑地逃走了。李婆子恼火了,指着王国栋破口大骂:“你个有娘生没爹养的兔崽子!这是老李家的事,跟你啥关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王国栋不理她,再一把拽住李老头子背着的粮袋,先往前一推,再往后一拽就抢了下来。顺手再把李老头搡到李老婆子身上,俩人撞一块儿摔成了滚地葫芦。把粮袋递给旁边呆站着的王老闷,王国栋指着地上的两口子道:“我和志军是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玉兰婶子也就是我的娘,你们别想着志军不在家就可以来小王庄撒野。”李婆子尖着嗓门怒骂他:“你个小兔崽子喝河水长大的管那么宽,我拿我自己家的东西碍着你屁事!你别提志军,他不在这儿!你问王玉兰,这些东西是她这个当媳妇的孝敬公婆的,我要拿走,她敢说个不字?”李老头子倒不像他媳妇那么爱费口舌,他直接在墙角抄起一个铁锹就朝王国栋拍过来,王国栋眼明手快地朝旁边一跳躲过了。再趁李老头蒙圈的时候抓住李老头的右胳膊肘,两只手齐发力使劲一捏,李老头手里举着的铁锹就掉了下来。王国栋右手成拳,狠狠地打在了李老头的胃上。这下把李老头疼的,直接跟个大虾似的弓背弯腰,旁边的李婆子扑过来要挠王国栋。王国栋拧着李老头的胳膊把他转了半个圈往前一推,把李婆子给撞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手上发力再把李老头给扯了回来,又是一拳捶到了胃上。把个李老头疼的,中午吃的豆面条都从鼻子里跑了出来,王国栋一撒手,他直接团成一团瘫在了地上,完全失去了战斗力。李婆子吓得,鬼哭狼嚎地嚷嚷:“杀人啦!杀人啦!小王庄的欺负人啊!把我们家老头子打死啦!快去叫公安,快去叫队长!”她倒是嚎得起劲,周围没一个人动弹,更没人理她,大家伙还指着她哄笑。这两口子干的烂事周围十里八乡都传遍了,俩人的名声迎风臭三里,漫说帮他们了,不上去踩他们一脚也是怕这俩老泼皮记恨报复。任她喊破喉咙也没有人说上一句话(破喉咙:谁喊我?)。王国栋扫了一眼周围,一眼就看到他弟弟meimei和郭绒花在院子门口观战,尤其是他弟国梁,激动地恨不得上来帮他一把。郭绒花和王国芝也是星星眼地望着他,这让王国栋分外得意。感谢乘龙大兄弟,要不是他的电影看多了,自己也使不出这般举重若轻的打架手段。大概只能像以前一样,不是抄扁担,就是挥铁锹,不但样子狰狞难看,万一砍出伤来,蹲了班房可怎么办。就在王国栋想霸气地上前一步对着这俩泼皮喝上一声:“还不快滚!”的时候。李婆子竟然又爬了起来冲着王国栋扑了过来,一手抓住了他的衣襟,另一只手照着他的脸挠了上去。慌的王国栋手忙脚乱抓住了李婆子的两只手腕,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给她都拧到身后背着。好悬吓了王国栋一跳,差点被挠得满脸开花。这下情况就尴尬了,李婆子两只胳膊被拧到背后给背着还不老实,跳着脚地挣扎怒骂。王国栋一个大小伙子,又不能像打李老头一样把这老婆子也打一顿。他还不敢撒手,他一撒手李婆子肯定还要来挠他。郭绒花还在旁边看着呢,他要是被个老婆子给挠得满脸花,那不是太丢人了吗?一时间二人就这样僵持住了,现场的气氛蜜汁尴尬。就在这危难时刻,他娘韩老太赶来了,上来二话不说对着李婆子左右开弓抽了几个大耳光。然后摆出茶壶造型,一手叉腰,一手点着李婆子的脑门:“你还有脸来小王庄闹腾?你个黑心烂肝的毒妇!出去打听打听,谁不嘲笑你们两口子!独养儿子死了,不说帮儿媳妇把孩子拉扯大,还想着法的磋磨作践儿媳妇。”“人家都说最毒妇人心,原我还不相信,这世上哪有不疼孩子的娘?知道有你这么号人物,我才知道这话不是白说的,亲亲的小孙女都舍得害死,这世上还有啥你干不出来的事。啊?你也不怕下到~~~”韩老太本来想说你也不怕下到十八层地狱阎王爷饶不了你,猛一激灵现在是新社会,可不敢说这个!赶紧改口道:“也不怕下到公社社员,上到县里领导笑话,快别给你那烈士儿子抹黑了。我告诉你李婆子,以后这小王庄你少来!玉兰妹子性子面不敢说你啥,我可不是好惹得!你出去打听打听,看我怕过谁!”李婆子挨了几巴掌,又被韩老太这么噼里啪啦地一通怒骂,心知自己今天是讨不了好了,才慢慢地消停下来。王国栋看她不蹦跶了,把自己老娘护到身后,手上一使劲,又把李婆子给搡到了躺在地上的李老头身上。可怜李老头,才费劲巴拉地咳了半天,把鼻子嘴里的豆面条吐干净,翻过身来仰面躺着歇口气。李婆子这一下又撞在了胃上,豆面条又从鼻子里挤出来了。李老头心里悲催,一边咳嗽一边后悔。原以为今天下午能来王玉兰这儿搜刮东西,怕拿不动多吃了一碗面。早知道来这儿会挨这一顿打,他干嘛要吃饭,弄得现在难受死了。李老头又是咳嗽又是擤鼻子地弄了半天,才把自己鼻子嘴清理干净。两口子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灰溜溜地走了。路上李老头还埋怨老婆子:“都怪你,非说志军参军去了不在家,王玉兰随便你手拿把抓。这下可倒好,啥也没捞着还害我挨了一顿打,下次不听你的了。哎呦!这小兔崽子下手真狠,打得我疼死了。”李婆子还不死心:“老头子,你现在被王国栋那小崽子给打伤了,咱们去县里找公安告他去。让他吃牢饭,看把他能耐的。”“你说告就告?周围那一圈人全是小王庄的,他们都是一个老祖宗,没人给咱作证。”李老头虽也觉得憋屈得慌,倒还有点理智。“怕啥,你不是有伤吗?公安验这伤就知道是被人打的。”李老婆子笃定地说。要不说这是一对儿老泼皮呢?他俩把孙女捂死,县里的公安和武装部都有人来,却没人能奈何了他们,因此上这老婆子并像一般村民那样怕去公安局。相反了,因李志军经常去他们家捣乱,两家人却又不在一个公社,公社干部都不愿管他们的狗屁倒灶事,他们还经常去县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