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惹一身sao,你这辈子就毁了。就跟上回似的……”她突然住了嘴,忐忑的看了宋慈一眼,说:“儿子,妈都是为了……”宋慈厉声打断她:“求你不要再说是为了我好!你如果真的为了我好,就立即从这个臭男人的家里搬出去!”不等夏莫冰再说什么,宋慈背起书包就冲出了家门。现在,枯坐在漆黑的教室里,宋慈依旧没有什么头绪,心乱如麻。难道,真的要像夏莫冰说的那样,绝口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维持一如既往的冷淡态度吗?可这样的沉默就是一种变相的纵容啊。就像上回,一味的隐忍换来的却是越发明目张胆的猥-亵和羞辱。虽然宋慈不听夏莫冰的劝阻毅然报了警,但那个人渣只在派出所呆了一夜就被放了出来,如果不是他和夏莫冰警觉跑得快,恐怕早就被打死了。宋慈心乱如麻,看看表,已经八点二十,校门十分钟之后就要关闭了。他收拾好东西,背上书包朝教室外走去。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逃不掉,躲不开。*当宋慈回到家的时候,面对的却是一间空洞洞的房子。宋慈房间的门上贴着一张字条:我和你李叔去青岛旅游了,三天两夜。厨房的桌子上有五十块钱,是你和李益这几天的生活费。字条最后的署名是“mama”。夏莫冰,你以为离开几天之后再回来,一切就会回到原点吗?宋慈冷笑,伸手把字条拽下来,在手里揉烂了,随手扔进垃圾桶里。走进厨房,果然有一张五十块钱的纸币静静的躺在桌子上。犹豫了三秒钟之后,宋慈伸手拿起了这张皱皱巴巴的纸币。正好,他可以用这笔钱买一本新词典,还可以再买几本物理辅导书。物理一直是宋慈的弱项,如果想跟上进度,他需要额外的辅导。规划好这笔钱的用途之后,宋慈突然想起:那李益怎么办?这五十块钱,李益和他共同享有支配的权力,要不要给他留一点呢?正踟蹰间,身后却蓦然传来李益的声音:“你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干什么?”宋慈吓了一跳,迅速把那五十块钱塞进了口袋里,一转身,看到李益正在玄关处换鞋子,于是冷声说:“我干什么都与你无关。”李益换好了鞋,径直朝厨房走来,见饭桌上空空如也,脸上便有些不好看:“你妈才刚来了几天,连晚饭就不做了,这狐狸尾巴露的未免也太快了吧?!”“我妈没有义务伺候你的一日三餐,你有手有脚,想吃什么不会自己做吗?”宋慈本能的开始反击。李益在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如果自己做的话,还要你和你妈干什么!”宋慈冷眼看着他,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李益,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可别忘了,如果没有我的话,你说不定早就病死在你的房间里,就算尸体发冷发臭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我早就料到,你迟早有一天会把这点儿小恩小惠挂在嘴上,来要求我报答你。可是,你未免也太沉不住气了。那么,宋大恩人,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你需要我为你做点儿什么?”说着,李益竟朝着宋慈步步紧逼过来,声音里也充满了危险的味道,“以身相许怎么样,嗯?”尾音上挑,极尽挑逗之意。李益向前走一步,宋慈便向后退一步,直到后背抵上坚硬的冰箱门,他已无路可退,“李益,你想干什么?”李益的脸上漾起惯常的笑来,有几分顽劣,又有几分嘲弄,还有几分玩世不恭。他双手抵在冰箱门上,正好把宋慈困在了两臂之间,“我要做的,正是你此刻心中所想的。”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宋慈已经是惊弓之鸟。他强自镇定下来,抬头迎上李益满是冷冷笑意的眸子,虚张声势地说:“李益,你最好不要那么做。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李益脸上的笑意渐渐扩大,眼角眉梢尽是玩味,“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我后悔一辈子。”话音刚落,李益便又向前一步,用自己的身体抵住宋慈,把他紧紧压在了冰箱门上。温热的呼吸撒落在他的皮肤上,留下黏腻的触感,仿佛是一条冰冷的毒蛇正在自己的脖颈上游走,时刻准备着狠狠地咬他一口。宋慈紧紧地闭上眼,呼吸和心跳也一并停止了。为了不让毒蛇咬伤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他先把毒蛇咬死。宋慈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几乎用上了自己全部的力气,一口咬上了横在他旁边的手臂。因为是夏天,李益穿着t恤衫,所以尖利的牙齿几乎没有遇到丝毫阻隔,穿透肌肤,嵌进了鲜活的血rou里。温热的血液流淌进口腔,腥甜的味道刺激着宋慈的感官。泪腺却在一瞬间失控,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打在面前的手臂上。李益吃痛,用另一只手扯住宋慈的头发,怒吼:“你他妈快给我松开!”宋慈被扯得后仰,满脸的眼泪猝不及防的曝露在李焲面前。李益猛地怔住了。这样无声哭泣着的宋慈,没有了平时的冰冷和强硬,显得脆弱又可怜,意外的令李益隐隐觉得有些……心疼。被这种陌生情感击中的李益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有些狼狈的松开了扯着宋慈头发的手。宋慈跟着松开口,一把推开李益,冲回自己的房间,哐的一声关上了门。手臂上传来痛感,李益低头一看,有鲜血从细小的齿痕里溢出来,顺着手臂往下流,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cao!”李益低声咒骂:“长得跟个娘们似的,还真把自己当娘们了,老子就算强-jian一只母狗也不会强-jian你。”他就着水龙头简单冲洗了一下伤口,一脸郁卒的回房间去了。第9章示好宋慈不知道叶寒江对他mama说了什么,总之退学的事情没有再被任何人提起。而他和李益之间,经历了昨天的流血事件之后,似乎也有了些不同。最为明显的是,李益几乎把他当成了透明人,再不找他麻烦,再不寻衅滋事。下了课,李益一秒钟也不会在座位上多呆,常常是宋慈刚从课本里抬起头,李益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宋慈放下笔,擦掉手心里沁出的一层薄汗,不禁反思: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