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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博】下蛊排泄控制,公众场合失禁,公厕被骗jiancao宫口,体内产卵思维控制

    “啊,您就是博士吧。”来人穿着炎国特色的长卦和宽袖长风衣,一顶宽沿帽下蓝色头发凌乱地遮住眼神,其中搭着鲜艳的红色翎羽,与其他注重外表甚至到花枝招展的黎博利截然不同。

    他笑眯眯地微微弯腰,双手握住了博士伸出的右手,“在下代号乌有,以后请您多多指教了。”

    隐藏在宽松大衣下的青年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然后将手抽回来,语气平淡:“客气了。”

    博士来之前看过了乌有的人事档案,只觉得这位比起战斗来说或许做别的更有价值:擅长按摩,算卦,打太极,水稻种植……最后这一项被一群人事干员认真分析了一下实用性,因为目前在罗德岛种植水稻的性价比并不高,所以打了个叉。然而看到战斗测评之后,博士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只觉得炎国人的谦虚有时候毫无必要。

    博士暗自思忖,没想到这人穿得一身不伦不类,倒是体格不错。

    在第二次踏入博士办公室时,乌有便十分熟稔地四处转了一圈,然后对博士煞有介事地说:“博士,要不要算个风水?第一次我可以给您打个八折哦。”

    博士方才从控制室回来,有些疲惫地陷入那张老板椅,兜帽下只露出半张白玉似的脸庞,以及淡色的薄唇。他似乎没听到对方说话,过了几秒才缓缓道:“你的任务已经安排好了,接入内网就可以看到。”

    男人极擅察言观色,瞬间便收住了原先的话头,然后向前几步,走到办公桌对面,弯腰探身打量了一下,语气放轻了很多:“博士,需不需要我为您按摩一番?”

    原先窝在椅子里的人终于动了动,然后伸手捏了捏眉心:“……也好。”

    随着这道低沉的轻叹,青年站起身体,脱下兜帽,解开大衣,随手搭在椅背上。一瞬间,不知这声叹息是出自谁的口中,又或者只是响在心底。因为在作战指挥中需要连接PRTS,所以博士穿了最方便穿戴装置和贴电极片的黑色紧身短袖,微深的圆领上深刻而光洁的锁骨在动作下仿若一对蝴蝶振翅欲飞,衣物完美地显出流畅的肌rou线条和清瘦的窄腰。而这一切无关紧要的细节之外,是完美到难以描述的一张脸。

    但对于博士而言,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外表究竟意味着什么,也许他清楚,所以这就是这身标志性大衣的由来。可眼前的人神色言语都淡淡,只是眼下一片青色,眉间带着倦怠,然后抬眼问道:“怎么做?”

    啊,真是有趣。

    有些人的眼里盛了很多东西,野心,欲望,麻木,在这个乱世里他见了太多。算命之首便是相面,往往一打眼就能看出一个人的前半生,贪心无度,或是软弱无方,因此也可以讲出后半辈子的五六七。但面前青年一双眼里他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有非人似的一片冷漠,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这到底是深不见底,还是清澈见底呢。

    有意思。

    乌有的目光毫无痕迹地从青年腰间落下,颇有些遗憾地看到了宽松的裤子。他微一低头,晦涩的目光便隐于镜框之后,唇边则熟练地带上亲切又恭维的弧度,声音低沉柔和:“请您趴到沙发上吧,放心,我的手艺童叟无欺。”

    博士与乌有目光交接时,心里忽然便是一个激灵,然后一阵熟悉的,令人战栗的感觉爬上脊背。那是同几位老对手交锋时常有的感受,而那几位,包括眼前这位,都在某些意义上来说不是什么好人。

    ——最近的新人都很有意思嘛。

    他心里笑了笑,按捺下略有期待的兴奋,然后微微颔首,几步走到沙发边缘,趴了下来。

    乌有脱掉了身上的宽袖风衣,搭在单座沙发的靠背上,然后弯下腰,伸出手在青年的后背比划了一下。感觉到手指在后背不轻不重地点了点,博士撑起上半身,转头问道:“怎么了?”

    男人垂眼,看着自己手掌落在了后背与臀部陷下的腰窝里,微笑道:“啊,没事,只是发现您的腰很窄。”

    “再怎么窄也是男人,不会有女孩子细。”博士好像不明白他感慨的点,面无表情道,“快一点,等会还有工作。”

    “好的好的,”男人眯眼微笑着耸了耸肩,手指按在他的蝴蝶骨上,给他一个温柔又难以抗拒的力道把他压回沙发上,指节顺着脊椎两侧揉按了下去,自蝴蝶骨下的凹陷到尾椎,循环往复。

    肌rou被揉开放松的感觉太过于舒爽,尤其是后腰同时作为敏感带,在被诅咒了的现在更加如此,于是本应该享受的项目反倒成了一种责罚,因为博士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被干员按摩的时候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妥。

    “……唔。”

    随着有力的指腹在尾椎之上落下力道,博士终于溢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好像只是被按疼的普通反应,然而他早已头皮发麻,甚至身前差点都有了不对。

    好在他精于自我催眠,这点刺激尚且可以忍耐下去,只是被诅咒的那部分并不受他控制,竟然蠕动着溢出点湿意,让他产生了一点并无不可的兴味:

    反正这位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而乌有则早已有了些按捺不住的想法,又或者可以称为欲望。他精通人体解剖,自然明白在按下每一处肌rou时轻微颤抖的反应意味着什么,但他仿若未觉,仍旧揉捏过青年的每一处,甚至在尾椎上落下看似毫无旖旎的一揉,换回来手下更为明显的震颤。

    “没事吧?”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从青年后颈正上方响起,温热的气流似乎喷洒在被手指轻轻拨开头发露出的后颈,而青年恍如并未意识到眼下两人的距离不知为何拉进到了这样一个危险的地步,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乖觉得令人喉咙发痒。

    倘若博士此刻回头看看,就会发现原本笑容亲切的男人此刻眸光幽暗,表情晦涩,全然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

    修长干燥的手指按在青年的斜方肌上,然后缓缓按到后颈,虚虚收拢手指,是一个将人致命处完全掌握在掌心的动作,但青年只是安静地伏在身下,露出雪白后颈,甚至因为触碰而止不住地颤抖——青年以为自己忍耐得很好,但任何细微的变化都无法隐瞒乌有。

    “……啊。”又是一声短促的喘息,或者可以称为低吟。男人垂下眼帘,收回手掌。

    博士等了数秒,便坐起身来,看到乌有微笑的面容。

    “怎么样?在下的手艺还不错吧。”

    博士歪头活动了一下肩膀,点头道谢:“看来你的简历很有可信度。”

    “啊,那是当然。”来自炎国的游方道士笑眯眯道,“在游历的时候我学了很多东西。”

    于是有赖于乌有的好手艺,他就职之初便频繁获得了在办公室与博士相见的机会,而在博士刻意引导之下,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当然是博士期盼已久的决定。

    在某个因为按摩而困倦,实际上是安眠药的效用下,两条蛊被送进了昏睡青年的体内。这种蛊得自巴蜀之地,乃是乌有同人交易得来的赠品,原本他只是收着有趣,没想到有了用武之地。

    乌有本来只有两只蛊,打算得不错,一只送到前边,一只送到后边,然而脱下沉眠青年的裤子之后,他惊觉眼前的人竟然有一口花xue。

    青年仰面躺着,无知无觉,安眠的面容像是教堂里塑的神像一般安详端庄,又同时拥有包含男女的两种特质,这样的存在几乎让人以为这就是神明化身,最接近完美的人类。

    痴迷地伸手抚摸过青年小腹诡秘艳丽的花纹,乌有强忍住自己的渴望,恢复了一切痕迹。而醒来的博士伸了个懒腰,对乌有道谢,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黎博利则依旧同从前一样笑眯眯地为博士提供服务,好像并不是他将自己的雇主变为蛊虫的母体。

    博士当然对自己身体的变化了如指掌,他不仅查清楚了这种蛊的特性,还意识到这东西的毒性基本上被自己小腹的诅咒消解了个七八成。yin蛊遇到yin纹时,显然还是不可知力量更胜一筹。

    一只蛊顺着他的yinjing钻进膀胱,在那里孵化长大,颇为活跃,而另一只则从他花xue爬进yindao,钻入zigong,因为yin纹的原因几乎全程都在休眠。被诅咒改造身体之后,博士对身体内的任何异动都感受得很清晰,在膀胱里的蛊虫蠕动的时候带来一阵一阵的酸楚,而内壁被蛊虫的绒毛触角固定攀爬的时候则会产生触电一般的感受,膀胱错误地传给大脑胀尿的信号,然而真正去排泄又什么都尿不出来,这是体液作为蛊虫食物被吸收殆尽的缘故。

    乌有作为行政助理在办公室处理文件,便旁观到博士频繁离开座位前往洗手间,然而回来的时候,那张时常冷淡的面容上带了一点疑惑的苦恼。

    因为自己暗中的手段让博士产生了额外的反应,这样的认知让乌有在暗中观察时更为兴奋。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乌有的目光锁定在博士身上,看他因为蛊虫移动而浑身发僵。作为蛊的主人,在感知中,乌有知道这身大衣下发生的一切事情。

    青年正全神贯注地处理文件,然而忽然手上动作顿住。蛊虫如今已经接近成熟,在膀胱内蠕动时,绒毛浅浅扎入腔壁,并不会造成伤害,却会传达出强烈的触感。强烈的胀尿感顺着神经传到大脑,但博士清楚自己体内什么都没有,他只能抿着唇强忍着这怪异的不适,等过了片刻,蛊虫安静下来,才继续提笔工作。

    而乌有的兴趣就是时不时控制蛊虫起来活动一下,然后就能看到青年微微蹙眉,捂着小腹忍耐不适的模样,让他颇为兴奋,几乎裤裆就要当场撑起来。

    等过了一段时间,蛊虫完全成熟之时,它也有了新的能力,就是分泌出一种毒液反哺母体。与其说是反哺,不如说是它准备好了要改造母体,以备将来产卵打造适宜环境,这种毒液主要提高母体的敏感度,降低疼痛,提高快感,令母体在任何原本应当警惕的怪异感知中都获得快乐,因此变得温驯。对于已经有了yin纹的博士而言,这一点自然意义不大,因为他被改造的程度原比这要深,但蛊虫存在带来的异物感是前所未有的。

    刚开始博士间歇性被胀尿感折磨,却只能排出一点尿液,反复几次后甚至排不出任何液体,于是他便默认了身体的一切信号都是假象。然而后来等蛊虫分泌的液体取而代之,他仍旧以为自己体内空空荡荡,这便出了问题。

    这日他在餐厅参与罗德岛一月一次的晚餐集会,众人难得清闲下来在一个屋子里,而此时正轮到凯尔希做月末总结,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听讲,忽然博士身体一僵。在膀胱里那只蛊竟然此时苏醒过来,绒毛扎进内壁活跃蠕动着,带动膀胱一阵收缩,产生强烈尿意。

    博士的兜帽掩盖了一切反应,然而乌有心知他此刻必然握紧了拳头,强忍着不做出动作,连平时抚摸小腹的动作也忍了下来,但以往的胀尿感只是假象,如今他的膀胱里实实在在满溢着白色的液体,正因为膀胱的收缩而鼓荡着。

    博士动了动身体,夹紧大腿坐得笔直,憋着尿意,等待结束后去洗手间查看。但因为实在难奈,他不由得多次调整坐姿,令暗中的观察者十分愉快。

    突然,青年身体微不可察地一颤,从身体内部传来的触电般的刺激让他瞬间肌rou失守,从膀胱溢出一股温热液体,顺着尿道流出马眼,浸湿了内裤。他不可置信地低下头,双腿轻轻磨擦了一下,然而腿间湿热的触感让他确信他真的失禁了。

    怎么会这样……在公众场合下他竟然漏尿了……

    青年难以接受地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小腹,坐在他不远处的女孩以为他饿了,小声说道:“博士,再忍一忍就讲完啦,马上可以开饭啦。”

    博士只能假装无事般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又低下头去,咬牙忍着体内的异物翻滚,白液涌动,尿意胀满。

    他的身体到底怎么一回事……

    大衣袖口露出的手指握住椅面,指节泛白,这一点只有某人看见,于是乌有愉快地cao控蛊虫一次一次地露出毒牙刺激膀胱,让博士一次又一次地失禁。

    博士抠在椅子上的手指便随着蛊虫的刺激而收紧放松,每一次几乎要将指甲抠进木头里时都意味着博士膀胱失守,放出一股热液浸湿了内裤。起先yinjing安静呆在内裤里,只有液体自马眼流出,到了后来因为变得频繁而且量变多,他的yinjing甚至微微勃起,模拟出正常排泄时挺立的模样。被欺骗的身体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实际上身体的主人正在公众场合不受控制地失禁漏尿。

    每一次漏尿都只会漏出一点,肌rou便恢复了功能,又将海量白液拦堵回膀胱内,然而对于博士而言,这便是成倍的酸楚。他就像排泄被强行中止一样不断地在尿了一点点就憋回去,但与这正好相反的是,试图排泄的不是他,而他正在一次一次地折磨自己。

    要是放弃挣扎的话就不会痛苦了,不如就痛痛快快地尿出来吧。乌有撑着脸颊,余光看着绷紧身体的博士,满怀恶意地想。

    这时,凯尔希的讲话告一段落,晚餐开始,人声喧闹起来。博士动作如常地站了起来,他的内裤已经完全被浸湿,甚至两腿之间和臀部的布料都吸饱了水,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幸好外套的材质能够将一切失态都遮掩。

    然而乌有不会放弃这最后一个玩弄尊严的机会,他微笑起来,看见博士脚步一顿,随后飞快往外走,与此同时的是rou眼可见地有深色痕迹自大衣内洇向膝盖。

    随着蛊虫凶狠一咬,膀胱全面失守,蛊虫原先存储了许久的满满白液此刻一下子xiele出来,博士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裤子正在被飞快浸湿,倘若不是今天穿了极为吸水的柔软裤子,恐怕瞬间他就要泄一地。

    踉跄着快步走进不远处的洗手间,他顾不得反锁门就冲进隔间,然后狼狈地趴在了马桶盖上。

    太晚了,太晚了。他跪在地上撅起臀部,一只手匆忙解开裤腰带,把挺立的yinjing释放出来,然后把脸埋在臂弯里,感受着热液不断从体内流出,溅射在地上,打湿了裤腿。他应该掀开盖子,站起来将yinjing对准马桶,这样就不会弄脏地面,然而太晚了,他早就弄脏了一切。他大脑空白,咬着牙发着抖伏在马桶盖上,不愿意看发生了什么,好像这样一切就不曾发生。

    乌有来的时候便看到了那件大衣搭在隔板上,好像匆忙之间保留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打开隔间的门,便看到青年伏在马桶盖上,臀部翘起,裤腰松开露出一截臀沟,然而身下却浸了一滩白液,他就跪在这摊白液里。他臀部的裤子颜色更深,是被浸湿的样子,现在小腿也岌岌可危,吸收了地面的液体,颜色逐渐转深。

    乌有饶有兴趣地看着青年崩溃,然后控制zigong里不知为何一直都沉寂的蛊虫活跃起来,于是他看到青年的后背颤抖起来,忍不住低喘一声,伸手去摸小腹,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然而蛊虫苏醒之后便同先前在膀胱里那只如出一辙,成熟体的蛊虫在宫腔内壁伸展肢节,绒毛摩擦内壁,带来无上酥痒,让花xue几乎立刻淌出热液来。而被分泌的液体浸湿的蛊则更加兴奋,面对新鲜的食物,它开始到处游走刺激内壁,让青年蜷缩起来,捂着小腹忍耐着喘息。

    “不要……停下……”青年不知究竟在对谁求饶,他的身体忽然就发了情,然后宫腔开始抽搐,花xue也溢出潮液。他匆忙扯下裤腰,伸手去摸随着zigong一同抽搐的花xue,手指却被xue口吸住,如饥似渴。

    于是身后的男人便清晰看到白皙的翘臀朝他打开,淡粉的后xue之下,充血湿润的花xue里插了两根手指,湿淋淋地绞紧了来客,好像yin荡的婊子,而在身前的yinjing则半硬着,同样湿淋淋的覆盖着一层水光。

    乌有的心里赞叹地骂了一句,真是欠cao的sao逼,然后带着他惯常的热心语气问道:“需要帮助吗,博士?”

    青年背影倏忽一僵,他头也不回地硬声道:“出去!”

    然而乌有却温声道:“您看起来遇到了麻烦,我可以帮您解决。相信我,我去了很多地方,见了很多事情,学了很多东西,您的问题很容易解决,请交给我。”

    过了一会,青年闷闷“嗯”了一声。于是乌有带着尽在掌控的兴奋笑容,伸手将青年抱了起来,然后把他放在洗手台上。湿掉的裤子被脱了下来,鞋和袜子也丢到一边,青年的腿被抬起分开,被迫对面前的男人敞开一切。

    “您的身体很美。”男人将青年推拒的手按到大理石台面上,然后伸出手指捅入花xue,将那里插的噗嗤作响。

    青年刚刚经历了一场崩溃,此时眼神有些涣散,脸颊绯红地轻轻喘息着,像被玩坏的人偶一样听话。男人低笑起来,插入更多手指,然后去掐yinchun上因为兴奋而充血的阴蒂,让青年呻吟得更大声,不出片刻,花xue内壁就抽搐着绞死了手指,然后从深处喷涌出一阵一阵的热液,青年竟然被手指插到潮吹了。

    “嗯……”博士在高潮中反而意识到了不对,他呻吟一声,然后伸手握住乌有的手腕,咬牙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嗯……”

    乌有好整以暇地微笑着cao控两只蛊虫咬住内壁,分泌出一种毒素,让母体涣散失忆,这种毒素可以短暂影响人的神智,而在改变了体内环境的情况下,可以潜移默化地让人的记忆找到合理的解释,譬如蛊主说他是来帮忙的,那么母体就会接受这个解释。

    “您还会潮吹呢,做的很好,乖孩子。”男人磁性的声音在青年耳边响起,体内骤然被施加双重强烈刺激的青年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然后身前yinjing竟然又淅淅沥沥地溢出些白液来,花xue也喷出潮液,这是潮吹被强行延长了。

    青年在高潮失禁与蛊虫毒素的三重刺激下大脑完全空白,眼精上翻,吐出舌尖,身体颤抖得连指间都像触电。在yin纹改造的加成下他对一切刺激都会多倍转化为快感,尤其是作为yin纹载体的zigong从内部被蛊虫这样玩弄,几乎就像给他的性器接了电极一般给他过量的刺激。乌有赞叹这蛊虫的效力,同时还感慨自己的雇主竟然是这样敏感的婊子,然后在花xue高潮喷水中把早已硬得发疼的jiba捅了进去。

    湿热紧致的甬道裹着jiba吸吮抽搐,让乌有爽得头皮发麻,于是飞快挺腰打桩起来。他用力cao的时候正好会把喷洒在guitou的热液捅回yindao深处,而在这种舒爽之下,青年的小腹鼓胀起来,他的潮液和zigong膀胱里蛊虫分泌的毒液堆积堵在体内,随着男人的撞击,一阵一阵地在腔体里翻搅出水声,随着jibacao干的“噗嗤噗嗤”和rou体撞击的“啪啪啪”交织成yin靡的背景乐。

    青年失去神智似的肩膀靠着镜面,紧身的黑色半袖被推到胸口,双腿被架在肩头狠cao,被干得狠了便会从胸腔里撞出破碎的呻吟声,他的眼神涣散,嘴巴无意识地张开,粉嫩舌尖吐出,清澈液体从合不拢的嘴角溢出,端的是极度yin荡的表情。男人看了更加yuhuo高涨,他弯下腰吮吸青年的舌尖,舌头纠缠在一起,大声地接吻,然后将青年的唇舌都咬得肿胀,然后揉捏青年柔软的胸膛,将乳粒掐得红肿挺立。

    因为蛊虫在zigong内筑巢,所以jiba没有贸然cao到底部,而是顶开宫颈,然后guitou挺入,把冠状沟卡到宫颈口,再抽出,循环往复地小幅度cao干宫口。蛊虫在宫腔内躁动,连带着膀胱内的蛊虫也活跃起来,博士被cao得只知道发出泣音,连求饶都不成语句,极度的快感冲刷他的神经,让他只能翻着白眼挨cao。

    “不……啊……快……停……不……”

    男人低喘道:“真是个婊子。”

    然后在猛烈cao干几百下之后guitou撑开宫口,在zigong里射精了。蛊虫欢悦地在zigong内翻滚撞击,让青年失禁着高潮了,然而竟然打了空泡,原来那蛊虫不知何时从膀胱爬到囊袋,将jingye蚕食一空,然后又回到了原处。青年迷乱地仰起头,露出脆弱洁白的喉结,被男人一口叼住,然后抽插着直到射完结束。

    数日后。

    青年跪趴在沙发上,后xue里吞吐着一根大jiba,他的大衣搭在一边,紧身黑色高龄短袖被推到腋下,露出窄而白的腰部,胸前已经被玩得红肿湿润,身前的yinjing高高挺立,马眼收缩,显然是正在喷射的状态,却连一滴都射不出来,也不知究竟是在失禁还是在射精。他表情涣散,舌尖吐出,花xue里塞着一条内裤,吸了水饱胀地充满xue口,而小腹却微微鼓起,那是两只蛊不约而同都开始产卵的表示。等产卵之后,母体会将卵孵化出来,然后蛊主会获得一批新的yin蛊。蛊的寿命并不算长,但是生殖能力却大大掩盖了这一缺点。对于乌有而言,放在博士身上是足够了的。

    男人揉捏着博士的窄腰,在上边留下一个个红痕,低声问道:“博士,我的力道还可以吗?”

    然而博士却无法完整地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哭泣着呻吟。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