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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自然也不会看见大哥欺负我。”顾璟霖无声弯了弯嘴角,扣住陆研手腕把人拉进怀里,安抚性地摸了摸他脑后柔黑的发,像是在温柔对待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陆研慢条斯理地换衣服其实是有点故意的成分在里面,大概出于一种“既然你要看,那就一次性看个够”的报复心理,但完全没料到这人还有动不动就把他往怀里抱的坏习惯!今天顾璟霖穿得是一套铁灰色的手工西装,羊毛材料,不太亲肤。陆研浑身赤裸,坐在对方大腿上感觉屁股有点刺痛感,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只好窘迫地挣扎了一下,小声道:“快放开,我还得穿内裤呢,再耽搁预约时间就过了。”影帝先生笑而不语,心里很喜欢这小家伙害羞脸红的模样,垂眸一看注意到他手里果然拿着那条白内裤。顾璟霖略微眯起眼睛,眸底的笑意不觉加深,他伸手将内裤取过来,请抬起陆研其中一脚,就那么淡定自若地帮他套上了一边。陆研:“……”陆研彻底震惊了!心说这是什么玩法?他活了二十年,平生头一次被人帮忙穿内裤。这……!陆研心脏狂跳,脸颊热得厉害,实在受不了这种亲昵到离谱的行为,他慌忙按住顾璟霖的手腕,尴尬道:“顾先生,还是……我自己来吧。”顾璟霖调教得点到为止,没再继续。陆研快速起身,把内裤提好,不敢再浪,直到又穿好衬衣,心里才稍稍平静下来。顾璟霖道:“刚才只说了陆博远,其他人呢?”这话题跳跃性太大,陆研脑子断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才说:“二哥没比我大多少,那时候更是懵懵懂懂的,大哥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遇见不敢做的,比我哭得还厉害。”“至于小妹,她出生那年我已经被送出国了,之后也没机会回来。那天在您的休息室,其实是我第一次看见她,不熟。”陆研想了想,又补充,“不过我感觉她很尊重您,会因为言言是您去保护它。”顾璟霖毫不意外,道:“陆思琪也是个被宠坏了的任性孩子。”“是啊。”陆研有些感慨地莞尔一笑,“青春期的问题少女,喜欢却非得否认,还故意说话呛你,和你对着干。”说话间陆研已经穿戴的差不多了,衬衣下摆被扎进制服长裤,再被皮带束紧,衬得腰胯窄细,双肩舒展,两条腿修长而笔直。倒是跟只穿白衬衣时的气质不一样了。影帝先生默想。陆研系好袖扣,十分不情愿地拿起那只小领结,朝顾璟霖弱弱开口:“这个能不戴么?对我来说有点太幼稚了……”顾璟霖道:“你脱离青春期也没几年吧?”“可是,您得把我早熟这点考虑进去。”陆研小声争辩。顾璟霖闻言顿时笑了,松口道:“实在不喜欢就算了,不过有个条件。”陆研歪头看他:“?”顾璟霖感觉那一歪头的动作很眼熟,按灭烟蒂,说:“你来。”陆研依言走过去,在顾璟霖面前站定,安静等下文。影帝先生见他不再往前,不禁眉心浅蹙,觉得这小家伙关键时候总是时不时的就不开窍,他没有说话,而是拍了拍大腿,然后定定注视着陆研的眼睛,笑而不语。那意思显而易见,陆研无语,静了几秒,还是乖乖坐在了对方腿上。“顾先生……”陆研猜不透他的心思,试探着问,“你说的条件是什么?”顾璟霖伸手将落在陆研眼前的一缕碎发拨开,专注欣赏着那对纤长眼睫下的黑眼睛,只觉得这双桃花眼长得媚态横生,即使不笑也带着三分笑意。偏偏陆研又是敏感细腻的性格,他的颤抖和多疑会展现在眼底,形如漆黑潭水中荡起的涟漪,显得温柔而又脆弱,仿佛随时都能滴出水来。“你还记得那天吃饭,你说过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么?”顾璟霖问。陆研仔细回忆了一会儿,疑惑道:“我说的是——饲养,有问题?”顾璟霖一哂,耐心诱导道:“知道这词是什么意思么?”陆研脑子里有自己理解的定义,但是和大多数长期身处非汉语环境的人一样,他明白的东西很难被表达出来。陆研眉心拧紧,表情看上去很郑重,过了很久,才说:“顾先生,我是一个会信守承诺的人,而且那天也是主动提出用我这个人作为交换筹码——”他话没说完,直接被顾璟霖一个示意“噤声”的手势打断。“你误会了,我没有质疑你的诚意。”顾璟霖解释道,“只是单纯想听听你对‘饲养’这个词汇的理解。”陆研原本以为顾璟霖因为他不戴领结这事要反悔两人的关系,听这话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开始头疼。“我理解的是——”陆研大脑一片空白,“您帮我完成我想做的事,作为交换,我负责——”陆研脸颊一红,声音低下去,“负责听话。”顾璟霖简直被那句“听话”逗笑了,心说这小家伙果然是搞混了,又觉得自己这是在欺负他汉语不好,但这反应也太可爱了,实在是让人忍不住不去乘人之危。见他不说话,陆研不确定道:“我说错了?”顾璟霖决定不去纠正这种可爱的错误,于是说:“没有,差不多是这个意思。”陆研放心了,但还是惦记着那个一直没被提到的“条件”。顾璟霖说:“既然是饲养关系,那么我所处的角色就是‘饲主’,你还可以叫我——”说到这儿,不禁略微一顿,有那么一瞬间真觉得这话题继续诱导下去尺度略高,但又禁不住脑补画面的那种诱惑。影帝先生犹豫了。“还可以叫什么?”陆研追问。顾璟霖脑内以一个“反正没有外人能听见”的理由说服自己:“还可以叫主人。”他说,“我想听你叫一声。”陆研心说就这?他真空穿白衬衣和坐大腿都接受了,叫个称呼有什么?“主人。”陆研歪着头,蝉翼似的眼睫轻轻一颤,“可以了么?”他声音原本就很轻很软,音色干净,念这两个字的时候发音平缓透亮,再搭配一身学院风的制服,莫名就有种顺服而又禁忌的味道在里面。顾璟霖感觉非常微妙,体内仿佛有某种guntang的冲动,需要被竭力克制才不至于被发泄出来。“可以了。”他将注意力从陆研领口处的那枚金属扣上抽离开,努力不去联想它被暴力扯开崩飞的情形,翻开袖口假意看